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海东青,让我来做这个带头大哥。那我订下山规:四杀四不抢。凡是我山上的人,都得遵守若有违反,绝不饶恕!这四杀是:通倭卖国者,杀;欺男霸女者,杀;出卖兄弟者,杀;草菅人命者,杀。这四不抢是:妇孺老幼,不抢;孤寡残疾,不抢;清官义士,不抢;穷苦劳力,不抢。”
“海大哥,照你这么说又杀又不抢的。咱们弟兄都喝西北风去吧,还当什么土匪。直接当圣人吧。这不是婊子门前立牌坊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胡癞子,你放什么屁!怎么跟大哥说话呢,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拉到后山毙了。”
“自家兄弟,一时想不明白,给他留点时间,不用动不动就打呀杀呀,让兄弟寒心!咱们的枪口要对着鬼子汉奸,而不是自家弟兄!”
“海大哥,是兄弟太他娘的笨,这么久了,才想明白这个道理!”胡癞子抬头望望西边的天空,泪水在眼圈里转着,低声说道。
辽远县城外二十几里的林子草地里,几个医馆的人正把棺材埋在地下,放在土堆旁墓碑的边上站着楚元礼、楚若华和赵田赐。
楚元礼慈祥的看着女儿“若华,快走吧!既然你扮了这一出戏,就得接着演下去。辽远县城你是暂时回不去了。和田赐走吧!爹还得回去把未完的任务完成——”
“爹,您小心——女儿不在这些时候,您老自己保重!”楚若华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扑梭梭的掉了下来。
“孩儿莫哭,鬼子的末日很快就来了,咱父女俩也很快就又见面了。好了,快走吧,不要耽搁!爹还得快些返回城去。”说完,楚元礼拍拍女儿的肩膀,扭头就走,刚走了几步,忽然他回转过身。
“爹,你——”楚若华紧盯着父亲的身影。
“没事,田赐,若华就拜托你了!”
赵田赐坚定地点了点头。
skbshge
第61章 左梦易语(第二话)哭与读书()
在《布衣将军海东青》回目之间,左梦易语(做梦呓语)第二次和大家见面了,你认为是为梦想说话也好,你理解成说些梦话也罢,自说自话自理解,由你品味即可!这些话有点用更好,无用就当是做梦呓语,尽可批评就是。
左易昨晚突然难受起来,一夜间辗转反侧,不长的睡眠中梦见了已逝的亲人,从梦里哭醒。于是,今天左易突然想说说哭。
说到哭,书中的男一号忆君(后改名海东青)有两次大哭,一次是吴妈的死,一次是师父海东青的死,同时书中好多个角色都有不同的哭泣,其实,何止在书里,人生一样总免不了哭,有伤心,有激动,有生离死别,有喜极而泣。总之,每个人都是在哭中诞生、成长直至死去。
很喜欢一句话——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哭声中来到这个世界,又在别人的哭声中离开这个世界,这两回哭泣是你控制不了的,但在从生到死之间的漫漫人生路中,是哭是笑,全由你自己控制!
还有读书,今天有文友问我,你老说读书好,读书好,哪儿好?这话倒把左易问的有些难受,是啊——读书好,读了那多书也没见得比人家不读书的好啊,确实说,好多时候没人家混的好!那读书好在哪呢?我想读书多与不多,我们一样也会人至中年,铅华褪尽,回归平凡。但我认为读书会让我们在同样的繁琐家事中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心境;读书会让我们在同样难缠的的孩子教育中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办法;读书会让我们在同样的困难时刻有了一种不一样的豁达——
读书会让我们哭,也会让我们笑,让我们身临其境,也让我们超脱物外,总之,读一读书,笑多点,哭少点,也许人生路中会多一些开心豁达,少一些忧愁烦闷。
skbshge
第62章 英豪谈笑出鬼窟(上)()
胡癞子进城后在辽远县城大街上溜达着,他仔细的搜索着王金宝的行踪。通过这两日的打听,他听说了王金宝已经当上了皇协军的司令,但当是当了司令,却不知为何,从没有在伪军的营地露过面。胡癞子在伪军的营地外面守了两日,果不其然连王金宝半个影子也没见到。此刻的胡癞子正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努力思索着找到王金宝的办法。
忽然,前面一个面摊上传来的一阵叫骂声打断了他的思索。
“日你娘的,老子吃你碗面还和老子要钱,给你脸了不是?有种和日本人要去,老子他妈的给日本人当差,穿了这身狗皮,让人家戳着脊梁骨,他妈的日本人还克扣老子的军饷,你和老子讲道理,老子和谁说理去?”
只见一个伪军士兵正指着一个面摊的老板跳脚骂着,另一个伪军士兵连拉带劝。
“老李,今天你喝多了,大街上可不敢瞎说——小心有太君听见。快点跟我回去。”
“瞎说?老钱,我他妈哪瞎说了,咱们就是过得狗一样的日子,穿了身狗皮,每次回乡里都让人唾着口水骂,在日本人那儿又不当你个人——日他娘的,我还怕他们听见?我就骂他了,咋的?狗日的小鬼子,我操他十八辈祖宗——”
“哎,这可不敢瞎说,会掉脑袋的——”那个老钱赶忙捂住了那个老李的嘴。
面摊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长的白净,但很敦实。此刻正捂着左脸颊站在那儿一声不吭,白净的脸上从手指缝里露出几根红色的手指头印,显然是刚刚挨了巴掌。角落的另一张桌子旁边坐着几个戴着大草帽,穿着严实的顾客正头也不抬的吸溜着面条,根本不朝这边看上一眼,仿佛这事并不发生在他们身边。
胡癞子听着声音仿佛一下有了精神,赶快朝这边走了过来,那张桌旁的几个戴着大草帽的人头压得更低了。
见那个面摊老板不再说话,两个伪军士兵估计也觉得没意思,或者是更怕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急急忙忙扭头走了。胡癞子本来都快要走过来了,见那两个伪军士兵转身大步走了,便也猛地转向,朝两个伪军士兵身后追去,嘴里大喊着:
“二位兵爷慢走,我是你们王司令的老朋友,麻烦二位带我引见引见!”
草帽下传来一个声音:“是他!狗日的,我说怎么跑了,又一个想当狗的!不如我早早除了他!”说着手就往怀里摸去。身边的另一个草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别冲动,再看看!”说完站起身,把两块大洋摞在桌上。
“老板,面钱,连同刚刚那桌的,余下的不用找了!”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压了压草帽,站起身朝着胡癞子刚走的方向跟了下去。只留下面摊老板还捂着脸,迷茫站在那儿,等了老半天,嘴里才嘟囔出几个字:“这是个什么世道?哦,谢谢几位爷!”
胡癞子左右两手各架在老李和老钱的肩膀上,嘻嘻哈哈说笑着,仿佛是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这两个伪军士兵也对这个自来熟的陌生人很有好感,边走边唠,很是亲切。
“这位朋友,也不知怎么称呼?你说你是我们王司令的老朋友,可是真的?”
“哦,我叫胡雷子,你们也可以叫我胡癞子。想当年我和你们王司令一个头磕在地上,我们可是过命的兄弟,现在他找人给我捎话说他发达了,让我来投奔他。这不,我就来了,可这辽远县县城大了去了,我一个外乡人也找不见个地儿,正发愁呢,你说巧不?让我路上见了二位,就想麻烦二位给带个路,带我去见见你们王司令,放心,日后自然也少不了二位的好处。”
“哎哟,胡老弟,看您说的,到时候王司令那儿我们俩还得靠您给美言几句不是。”
“这个好说,这个自然好说!”
胡癞子和老李老钱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走着,丝毫没有注意身后不远处几顶草帽一直跟在后边。
几个人拐弯抹角走到一处院落,老李和老钱先停了下来。回头对胡癞子说道:“兄弟,你在外头先等等,我给你进去通报一声。”胡癞子点了点头,站在了门口。远处的那几个草帽也停住脚步,躲进了不远的街角。
老李和老钱敲了敲门,门从里打开,闪出两个日本兵的声影。
“太君,麻烦您通报一声王司令,就说有个他老结义的兄弟想见一见他老人家。”
两个鬼子兵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扭头走了进去,另一个鬼子把枪一端,:“你们的,乖乖的等的!”说完把门又砰的关上。
“哎哎,我们等的,等的,劳烦二位太君了!”老李估计是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