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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除了心跳加快,浑身发软、战栗外,还会不不自觉的尖叫,膀胱缩紧,经常有说会吓得尿出来,那绝对不是文学的夸张,而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人在极度恐惧下,不但会大小便失禁,所谓吓得“屁滚尿流”,男人还会被吓到**,直至失去知觉。
而我这次,算是我最严重的一次恐惧。我的脑子好像被吓短路了,没有了任何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我那种极度的恐惧才稍微有了点舒缓,我不敢再看、也没勇气再看、石壁上站着的那个老太太,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小磊。
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小磊竟然还平静的站在那里,用手电照着石壁上那个干瘪的老太太,在仔细的观察着!
我本来就一直比较佩服小磊,可是此时此刻,我对他的简直是崇拜——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看看我的反应,再看看人家小磊的,简直是天壤之别,这就是差距!
关键时刻,才能看出孰高孰低。
我和小磊的差距,也是一个普通人和一个最顶尖特种作战人员的差距。记得以前小磊曾经告诉过我,人的很多心理素质,是天生的,他们被选拔进特种兵前,都会做相关心理测验,以测试他们具有的心理特质,是否适合做特种兵,而在对“恐惧的忍耐力”这项中,他在同侪中得分最高,以他现在的表现看来,这还真不是瞎吹。
第262章 诡异的尸体
我本想问小磊什么,但干张几下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正在这时,忽然,小磊头也不扭的对我说:“小明,快看,上面站着的这个老太太,其实是具尸体”。
是具尸体?那怎么会这么栩栩如生,简直和活人一样,尤其是她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死人脸上怎么会有笑容呢?这太少见了,因为人死的时候,往往都是痛苦的,怎么还会笑呢?
不过听小时候,我倒是听我爷爷说过,冻死的人,脸上往往是挂着笑的。后来查了书以后才了解到,爷爷的这种说法,是很有科学道理的——因为人在极低的温度下,一开始是特别难受,但时间一长,在濒死的边缘时,就会产生幻觉,而这种幻觉,往往是觉得自己在烤火,于是脸上会浮现出笑容来。
但看见死人挂着微笑,那真是太肆恕�
我声音有点颤抖的问小磊:“这个洞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怪尸体呢?”小磊沉吟了一下,才幽幽的说了句:“这难道就是那个张氏”,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我说,不过我倒是听的清清楚楚,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这座山洞本来就是张氏的墓葬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可即使上面的这具诡异的尸体就是张氏,那她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葬呢?
我鼓起勇气,瞄了几眼岩壁上的这具尸体,但还是不敢再看尸体那张诡异的脸,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这个诡异死尸身上的衣服,显得非常鲜艳崭新,如果真是张氏的话,算算死了也足足有三百年了,不但尸体毫没腐烂,连身上的寿衣也这么新,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仔细想想,就会觉得这也并不奇怪,因为这个洞的环境,实在是太特殊了。
连秦朝那些尸体,都能在洞内特殊的阴阳之气作用下,变成僵尸一样的东西,还能杀人,何况是刚死三百年多年的张老太太呢。
正当我神情有点恍惚、不知所措时,忽然听小磊急促的喊道:"小明,快看,死尸脸上的笑容没了!"听小磊这么一说,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条件反射似的往那个死尸脸上看了一眼——天哪!果然,死尸脸上那抹微笑,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怒相,只有那双大而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依旧直直的望着远方,难道她没死!
不过那诡异的脸再配上这身寿衣,实在是太恐怖了!我赶紧低下头,一眼也不想多看。
我现在顾不得太多,马上从黑暗的隐蔽处走到小磊旁边,声音有点颤抖的在他耳边低声说:“会不会她还活着。”
“不会,你看,尸体的鼻子和嘴上、罩着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我仔细观察了很久,那蜘蛛网不但没有一丝颤动,并且还有小的蜘蛛,钻进了尸体的鼻子里,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必定有呼吸,所以蜘蛛网必定会颤动,并且如果蜘蛛钻进鼻子里,对一个活人来说,总不会没有反应吧”。
小磊说的这么平静,但我听得却毛骨悚然,并且还有点恶心,但却再也不想看尸体的脸。不过根据小磊的这些描述,这个老太太的确应该是死了,那她脸上的表情为何还能变化,难道像那些杀人的秦朝古尸一样,变成了僵尸一样的东西?
但我记得表舅说过,这种受特殊阴阳之气影响、变成僵尸一样的尸体,是不会有表情的。可是这个老太太又是怎么回事呢?
小磊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旁边捡起一块半个鸡蛋大小的石头,朝这个怪异的尸体轻轻砸去。我能看出来,小磊用的力道并不大。
因为出于好奇,我暂时忘了害怕,顺着石头的抛掷方向看去——那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尸体的鼻子和嘴上,也就是在砸到嘴的瞬间,我好像隐约听见“啊”的一声,那声音并不大,若有若无,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幻觉。
但我能确定的是,那张原本蜡黄的、皱纹堆积的脸上,竟然换成了痛苦的表情,接着,更恐怖的是,尸体的鼻子里,竟然流出一道红红的液体——天哪,难道那是血!?
我看了看旁边的小磊,只见他也是一脸惊异。我们俩都无法理解看到的这一切,实在是太矛盾、也太诡异了。
我楞楞的站在那里,因为短时间内,看到这么多不可理解、却又非常骇人的场景,我觉得我被震撼住了,脑子有点发木。
小磊的状态则与我非常不同——虽然他对眼前的一切也很惊诧,但他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时刻都在注意周围的一切,并且会不时的看那个瓶子里的尸虫——只要这个瓶子里尸虫的颜色一变,就说明高瞎子就在周围,因此,就凭这个“法宝”,高瞎子就休想偷袭我们。难得在这种情况下,小磊还能保持这种清醒的警惕性。
在关键时刻,我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是不行,一受到惊吓,思维和反应就会受到严重影响,唉,还得像人家小磊多多学习。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小磊又惊呼一声:“小明,快看瓶子里的尸虫”,他的话让我浑身一激灵,便连忙低头看去,我看到了有生以来,最神奇的一幕——只见在手电光的照射下,瓶子里那蛆虫一样的尸虫,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身体在异常剧烈的扭动着,有的甚至整个身体都弹跳起来,一时间,瓶子里有点像锅里炒豆子,噼噼啪啪乱蹦。过了大概短短一分钟左右,有的尸虫表皮竟然慢慢变硬、变黄。
“这些尸虫是不是正在变成蛹啊”,小磊这么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没错,它们正在变成蛹。
蛆虫成蛹后,会变成苍蝇,不知道这种尸虫变成蛹后,最终会变成什么东西。我们俩屏息凝神,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看接下来究竟还会有什么怪事发生。
这些尸虫的变化速度极快,我忽然有种看科教电影的感觉——在那些电影里,无论是花开的过程,还是虫子的生长过程,都被用快动作迅速的呈现出来,现在就有那种感觉。
此时,不过两三分钟,已经有好几条尸虫,完全变成了蛹,而其他的尸虫,也正在经历着同样的变化,只是稍微慢一点罢了,有的已经半个变成了蛹,有的才刚开始变。
就在这个小小的玻璃瓶里,发生着最不可思议的生物学变化,要是李姐的表哥——就是那个微生物学家杨辉——也在场的话就好了,他也许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那些最早变成蛹的尸虫,发生了更加奇妙的变化。
它们的蛹体在微微颤动,并且那种颤动越来越厉害,此时,我和小磊,都不由得睁大眼睛、张大嘴,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以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揣测着究竟会从这些蛹里,爬出来什么怪东西。
忽然,那个震动最厉害的蛹,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小磊把瓶子轻轻的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然后用手电照着瓶子,我们俩不由的都弯腰低头,眼睛几乎贴在了瓶子上,仔细看那个裂开的蛹里爬出来的东西。
在那个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