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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历史学家感到惊叹不已的是,正如传说的那样,那人果然粉嫩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皱纹。
历史学家一直都觉得,造成那人不老容颜的,不过是一种高超的保养术而已,但没想到,今天他听表舅这么一说,才知道那个资本家原来竟然是个道士,并且还是有如此诡异奇妙的经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行踪极度神秘的道士,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我们追踪到了,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马上准备跟历史学家一起回上海,去寻找那个道士。而这次要找的那个道士,才是真正了解山洞、和高瞎子最核心秘密的人。
本来,我们都觉得表舅年纪大了,还是让他在家留守的好,毕竟时间比较紧迫,旅途也比较劳顿,怕他老人家体力上受不了。
但大家后来想想,要是把表舅一个人留在家里的话,我们会更不放心的,因为如果高瞎子万一趁表舅一人在的时候,忽然发动攻击,那表舅处境就更为危险了,思来想去,我们还是决定让表舅和我们一起去,当然,表舅也很乐意和我们一同前往上海。
正是因为有表舅,我们才完全放弃了乘火车去上海的计划,决定改乘飞机,虽然机票很贵,但我们都豁出去了,仔细想想,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刻,钱又算什么呢?
当然,我们的机票实行的是aa制,本来,我和李姐、还有表舅,都觉得人家红梅和小磊,完全是来给我们帮忙的,所以本想由我们三个分摊他俩的机票,但小磊和红梅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要自己掏钱买不可,最后我们拧不过他们俩,也只好让他们自掏腰包了,不过,我们对他俩的感激之情,更进了一步。
他们俩不仅为了帮我们消灭高瞎子,甘冒各种危险,关键时刻,竟然还得自己破费,如此甘心情愿的出钱出力,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虽然高瞎子的威胁,完全破坏了我们的正常生活,但却也让我们收获了意想不到的友谊,并且我们也能感觉到,在这些一起战斗的日子里,小磊和红梅的感情也逐渐加深,从某种意义上说,要不是高瞎子,也许就没有他们这段感情了。世界上的事情,可真是够奇妙的,好事能变坏事,但坏事有时也能变好事。
我们算是马不停蹄,在当天晚上,我们就驱车来到省城机场,幸好这段日子不是节假日,所以机票很好定,我们赶紧买了当晚飞上海的机票,直到过完安检,拿着登机牌登上飞机后,我们才稍微松了口气,也都感到如潮水般袭来的疲惫,飞机起飞后,我就忍不住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上海,等着我们的又是什么呢?
第253章 那个传说中的道士
等飞机在上海降落后,因为疲惫,还有这次的“艰巨任务”,我们已经没心思欣赏大都市的繁华了,便急急忙忙进了酒店住下,洗了个澡后赶紧补觉。为了方便联系,我们选的酒店就在历史学家住处的附近,他也赶紧回家休息了一下。
等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分,我这才感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等我们几个陆续起来,并且吃完饭后,历史学家也赶了过来。经过这一番休息,我们的体力和精力又恢复了。
历史学家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出来道士的住处了,时间紧迫,我们不敢再耽误时间,于是马上出了酒店,跟历史学家去寻访那个道士。
说实话,我们所有的人,内心都兴奋异常,因为以我们对那个道士的了解,知道他简直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他精通极为玄妙的诅咒术,竟然能调动陨石把人砸死,这简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另外,他曾经在那个山洞里修炼过,并且身体上还发生了非常奇妙的变化,在各种神秘和诡异的笼罩下,这个道士愈发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起来。
因为我们人多,所以历史学家特地找了一个有三排座的商务车,我们几个上车后,感到很宽敞,因为他是老上海,所以对街道、路线显得非常熟悉,在这个陌生的大都市里,我们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安静的坐在车里,任凭历史学家娴熟的开着车,在大街小巷中穿行。
过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在一个拥挤而破旧的弄堂巷口停下。终于到了,这就是那个道士居住的地方。
巷子很深,我们几个往里面走了很久,才在一幢大房子门口停了下来,历史学家又反复看了看门牌号,确定就是这家后,才按响了门铃。
我能感觉到,此刻我们几个好像都异常兴奋,那个曾经只在传说中出现的道士,就要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吗?
过了一会,我们听见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但开门并非是那个道士,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您好,我们想找杨老先生,不知他在不在家?”看来历史学家做的功课很足,已经连道士的姓都打听清楚了。
那个中年妇女并没立即说话,而是仔细打量了我们几个一下,然后用上海话跟历史学家交谈起来,我们几个对上海话一点都不懂,所以就像听外语一样,在那里楞楞的站着,不知是什么情况。
就这样,两人用上海话交谈了一会后,只见历史学家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那个妇女,而那个中年妇女接过信后,便又退回屋里,把门关上了,把我们几个晾在门外,难道是道士不愿意见我们吗?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历史学家,而他却一脸平静的在那里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没等我们问这是怎么回事,历史学家就解释道:“刚才开门的这个女人,是道士家的保姆,原来道士并不住在这里,但就是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拜访,所以才不堪其扰而搬到了这里来住,自从来这里后,即使有少数人知道这个新地点,而过来拜访他,一般也都会被他拒绝,我刚才给递给那个保姆的信,是通过种种关系,拜托一位老先生写的,那位老先生算是道士的好朋友,和道士很有交情,所以算是介绍信吧,我让保姆把那封信给道士,不知道这封信管不管用,道士看了后,愿不愿意见我们。”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只好在外面等着了。
过了好大一会,脚步声又从里面传了出来,我们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开门的仍然是那个中年妇女,她冲着教授说了句上海话,我们发现教授的表情立刻变得如释重负,我们知道,应该是没问题了,那封信肯定是派上了用场,道士愿意见我们了。
果然,历史教授冲着我们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进门的手势,然后我们几个便才迫不及待的涌进屋里来。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并且有点淡淡的霉味,很阴暗潮湿,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进去之后才注意到,这个房子还有一个阁楼,而道士就住在阁楼上,我们随着保姆沿着逼仄的楼梯,上到了二层,然后在一扇木门前停住,保姆轻轻的敲了敲门,忽然从里面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底气很足的喊道:“请进!”。
保姆把门推开,我们几个也随着进去了。
这个小阁楼比我们想象的要宽敞一些,但屋里的光线依旧很黑暗、很潮湿,在这样暗的光线中,我们只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站在那里,连模样都看不清楚,一看我们进来了,那人才把屋里的一盏电灯打开,这盏灯一亮,屋子里的一切才看的一清二楚起来。
令我们奇怪的是,在这光线昏暗的屋子里,不知为什么,那人竟然还戴着副很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但从脸上的五官和体态看,这人怎么也不像是个老人,顶多四五十岁的样子。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道士?
“杨老先生您好,我多年前见过您一次,想不到您现在比那时更年轻了,一直想来拜访您,但一直没机会,今天才有幸见到您”。
听历史学家这么一打招呼,我们才知道,这位就是那个道士无疑了。
从之前了解到的、关于这个道士的经历和出身,我们原以为此人必定是个脾气古怪,很难打交道的人,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个道士却显得很平易近人,他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还温和的吩咐保姆给我倒了茶来,单从这脾气上,就是和传说中的那个道士,截然不同。
聊了会闲话,历史学家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杨老先生,我向你特别介绍这一位”。然后,他指着表舅继续说道:“这位是咱们国内、著名的历史学者王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