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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柒柒不信,“这么简单?”
容祗哂笑,“听起来简单,你来试试便知道简单不简单了!”
容祗给小金雕的眼用一块黑布小心的了起来,让它站在一根木杆上,雕爪用一根链子系着,拴在木杆一端。
童柒柒觉得小金雕刚养好,就被这样对待,很是可怜,便小声为它求情,“别太狠了!万一这只雕,不仅没被熬成功,反而恨上我,那可怎么好?”
容祗在她额头上一弹,“它在被饿了七、八天之后,第一口吃的是你喂的,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恨你?”
童柒柒听说是这样,心里安心多了。
容祗双手插兜,看着那站在木杆上的小金雕,提醒童柒柒,“说话。”
“啊?”
容祗解释,“多说说话,让它多听你的声音。”
额……童柒柒问,“为什么?”
“让它记住你的声音,从心底里把你当做熟人。”
经容祗这样解释,童柒柒算是明白了!可是……对着一只雕,她能说些什么?
在容祗的眼神中,童柒柒抓抓脑袋,表示自己鸭梨很大。
她想了想,拖了个椅子坐在雕前面,一本正经的开始讲故事。
一个断臂男人跟雕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们家小金雕刚才飞起来了
容祗额头上挂满黑线,听童柒柒一个人讲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跳起来,手脚并用的饰演着故事里的人物,一人分饰几角,忙得不亦乐乎。
当容祗听着童柒柒捧着脸问小金雕,“人家杨大侠的雕可以直接载人飞行哎!不知道小金雕你以后有木有这个技能啊?”
实在听不下去了!容祗拽着童柒柒的领子将她拖出去,因为实在很担心这只金雕,被某女带的三观崩塌。
过了几日,容祗再带童柒柒去仓库,小金雕已经没有了前几日勇猛的气势,委顿的用爪子紧紧抓住木杆,听见有人进门,蒙着黑布的脑袋,不时的转来转去,好似在求存在感。
童柒柒看小金雕这个样子,还是蛮心疼的。丑是丑了点,毕竟是她的所有物。
小金雕的毛已经全部张齐,翅膀也逐渐硬了起来。
容祗暗示童柒柒去摇晃木杆,童柒柒迟疑了半天,才按照容祗先前的教导,动手去猛摇木杆。
饿得腿软的小金雕,一个倒栽葱从木杆上摔下来。
童柒柒吓得半死,正要冲上去接,奇异的发现金雕竟然展开了翅膀,拖着脚腕上的铁链飞起,绕了个圈,摸索飞回到木杆上。
童柒柒就好像看见自己的孩子能走路了似的,疯狂的抓住容祗的手臂,剧烈摇晃,“看见了麽?看见了麽?我们家小金雕刚才飞起来了!”
容祗却无动于衷,提醒童柒柒,“再去摇晃木杆。”
童柒柒拧紧眉头,看小金雕好不容易才站稳,实在下不去手。
“如果连站都站不稳,还怎么在高空飞行?”容祗冷静解释。
童柒柒狠狠心,咬着牙,再次凑近那根木杆,动手摇了摇。
在经过很多次的摇晃之后,雏雕终于能担惊受怕地站稳了,且不论童柒柒使用多大的力气,拉开多大的角度,都不能把它晃下去。
“不错!”容祗评价,“这就站稳了!”
童柒柒松了一大口气,觉得不止是小金雕被折腾的惨兮兮,就连她,其实也被折腾得够呛。
再过一日,童柒柒偷摸摸溜进仓库,去看小金雕的状况。哪料容祗已经在那儿了,小金雕湿漉漉的站在木杆上,发抖。
“这是怎么了?”童柒柒担心极了,她总有一种这只小金雕有可能被她跟容祗联手虐死的感觉,心里面一直忐忑不安的。
容祗轻描淡写的解释,“刚给洗完澡!”
原来如此。
童柒柒大呼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给小金雕加油,希望它能尽快撑过被禁食的这些天。
就在童柒柒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块石子擦着她的耳根掠过,吓得她往旁边跳开,便见那石子打在木架上,木杆一荡,小金雕又头朝下栽下来——
湿漉漉的小金雕险险被腿上的铁链挂住,却仍旧灵活的绕上一圈,勉强飞回到木杆上。
而后,容祗又用相同的办法折磨了小金雕好几次,直到小金雕能摔下去,再飞快飞上去停稳当。
少废话,赶紧喂!
容祗说,“从现在开始,三天内什么都不能喂。”
童柒柒心道这小金雕已经好几天都没喂了,再不喂,可能就生生被饿死了!
容祗好似看穿童柒柒所想,宽慰她,“放心吧!饿不死的!夜煌可是被饿了十八天!”
哗——不愧是鹰王夜煌啊!
童柒柒举着大拇指赞叹!
容祗拿起旁边放着的一只碗,碗里是浓茶,旁边还有个小碟,碟子里装着沙粉。
童柒柒好奇拿手捻了捻那沙粉,发现是盐混着细沙。
容祗将沙粉倒入浓茶中,摇了摇杯子,抓住小金雕的双翼将它提起来,捏开了它的喙。
“啊——你轻点……”童柒柒大惊小怪的喊。
容祗瞪了她一眼,“把这碗茶倒下去。”说完,示意童柒柒去拿碗。
童柒柒纠结的端起碗,看小金雕在容祗手里扑腾,不肯乖乖呆着,偏偏抵不过容祗的力气。
小丫头闭起眼睛,微微侧开脸,将碗里的茶水,灌入金雕的喙内。
金雕被蒙着眼睛,不住的挣扎,喉头里发出求饶的咕咕声,童柒柒听得很是心惊,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心道这么个折腾法,要是金雕听见自己的声音,知道是自己灌的,不得恨死她!
小金雕委顿不堪,被灌下那碗洗胃茶之后彻底蔫了,无精打采地蹲着,当晚容祗一夜没睡,受在金雕旁边,一到雏雕不动时便摇晃木杆,不令它睡着。
小金雕并无进食,当天开始腹泻,木杆上一片淋漓,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小金雕翅膀扑打声。
童柒柒一直提心吊胆,晚餐的时候问,“不会把我的小金雕给熬死了吧?”
容祗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童柒柒碗里,淡淡道:“不会。”
童柒柒满脑子里尽是可怜的小金雕挣扎,扑扇翅膀的声音,想着它被饿了那么多天,什么也没吃,而她现在却吃饱穿暖的,就有种负罪感!弄得没什么食欲了。
这两日,童柒柒不敢去看小金雕,直至三天后,容祗把皮包骨头的海东青带出院内,吩咐王姐端来热水,给它洗澡时,童柒柒站在窗前远远看着。
容祗一边洗,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在对小金雕说话,那表情十分专注。
“在说什么?”童柒柒问。
“让它好好听话,以后不要欺负你!”容祗玩笑。
童柒柒不屑的“切”了一声。
容祗把小金雕洗干净,原本就没长大的雏雕,现在愈发的瘦,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一只雕,若非是体格管在那儿,简直就要像一只鹌鹑了。
男人拿毛巾擦净小金雕羽毛上的水时,金雕剧烈挣扎着,羽毛竟是微微张开,仿若带了杀气。
童柒柒戳了戳容祗的手臂,“他在恨你!”
容祗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并示意童柒柒,“你来喂它,跟它说说话。”
“哦!”童柒柒接过王姐手里放着生肉的碟子,正要喂,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要是我喂它,那它以后岂不是会感激我,而痛恨你?”
容祗用眼神表示:少废话,赶紧喂!
一只雄雕被叫做“白凤”?
童柒柒摸摸鼻子,拿肉去喂雏雕,“白凤,吃吧!”
容祗抽了抽嘴角,白凤?
童柒柒乐滋滋的道,“你的叫夜煌,我的就叫白凤,哈哈哈……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样搭配的名字的!”
容祗扶了扶额,决定不吐槽童柒柒起名字的功底了!
一只雄雕被叫做“白凤”?这是山寨他的夜煌,而完全不顾及金雕性别的节奏么?
容祗突然很是同情这只一身戾气的小金雕。
小金雕迅速叼走肉条,却愤怒的在童柒柒的手背上猛地一啄。
“唔……”童柒柒吃疼,手里端着的放生肉的盘子,啪一声落地。
容祗拧眉,抓过童柒柒的手,“别动,我看看……”
容祗抓住童柒柒的手指检视,见她手指已出血,忙让王姐拿来医药箱,对她的伤口进行包扎,雏雕摔在地上,困苦不堪地挣扎。
童柒柒:“它没事罢?”
容祗抓起雏雕,见它还活着,吁了口气。
“别生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