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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手下就开始在上海寻找董越的踪迹。
……
华懋饭店。
陆家三少和叶二小姐的订婚宴将在这里举行。
这是上海滩的大喜事。
华懋饭店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汽车。
车窗紧闭着,车子里坐着一个人。
他的视线落向华懋饭店的门口。
望着来来往往的那些人,莫清寒眼底晦暗不明。
他们面带喜色,但他却表情平静。
外面气氛热闹。
车里面却清冷极了。
月光落下来,堪堪落在车前,没有照亮车内。
他的面容,令人看不分明。
空空荡荡的汽车里,空气沉寂。
今晚是陆淮和叶楚的订婚宴。
这次的订婚宴,陆宗霆也会来,更不必提还有那些受邀的权贵了。
莫清寒的目光幽冷极了。
他们本就身处不同阵营,永远也不会达成合作。
这次的订婚宴自是不会请他。
今天晚上,莫清寒原本约了人谈事。
前阵子,法国商人贝尔纳·雷诺曼在他的威胁下,同意了和他合作。他们晚上要见一面。
莫清寒离开宅子的时候,时间尚早。
待他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到华懋饭店附近了。
不知怎的,他竟来到了这里。
莫清寒抬眼看去,恰巧能看到来往的宾客。
他不由得觉得奇怪。
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莫清寒心下思索。
他和陆淮在几年前已经交过手,也曾受过叶楚的蒙骗……
他们三个都是心思缜密之人。
自己和他们都斗了很久,想必这是唯一一个原因了。
只是不知日后到底谁会赢得胜利。
莫清寒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走了。
莫清寒收回了思绪,发动了汽车,离开了这里。
他驱车往前开去。
莫清寒的车子拐了一个弯,正好和另一辆汽车错身而过。
这辆车沿着他来时的方向开了过去,停在了华懋饭店门口。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走下车。
她是罂粟。
罂粟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她迈着步子,走进华懋饭店。
今晚,她是以公董局苏处长的身份来的。
罂粟知道,戴士南会来参加这场订婚宴。
即便他们遇见,戴士南也不会起疑,同在公董局,她和叶苏两家的人,难免会打交道。
罂粟扫视着宴会厅,下意识寻找着叶楚。
视线停下。
叶楚穿了一身白色长裙,正在同苏兰讲话。
她的侧脸弧度好看,妆面优雅干净。
这样打扮起来,看上去叶楚成熟了许多。
叶楚察觉到了罂粟的目光,她偏头看了过来。
叶楚和罂粟对视了一眼,眼底不由得浮起轻浅笑意。
但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们仍是不能松懈。
必须装作不相熟。
只要斗争结束了,一切就可以恢复成本来的样子。
罂粟淡淡瞥去,她的视线在苏言身上停了一秒,很快移开了。
她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戴士南。
戴士南在和陆宗霆聊些什么。
那边的气氛轻松,两人似乎都很高兴。
罂粟漫不经心地观察着戴士南。
她知道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就连面上的欣喜也是装出来的。
罂粟耐心地等着。
待到戴士南旁边无人时,她走到了他身边。
他们的目光接触。
戴士南手中握着一杯红酒,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敲击着高脚杯。
罂粟点头。
既然他来了上海,他们也会见一面。
戴士南和罂粟装作订婚宴上的寻常宾客,各自分开。
他们传递信息的时间不超过五秒钟。
宴会厅的另一头。
这场订婚宴的主人公在耳鬓厮磨。
陆淮和叶楚坐了下来,他们之前一直在应付往来祝贺的人,现下终于能休息一段时间。
叶楚在他耳旁说道:“姐姐似乎要和他见面。”
这里有许多双眼睛,她没有刻意去观察。
方才叶楚只是瞥了一眼,便注意到了罂粟和戴士南的交流。
她知道,罂粟现在的目的是,取得假戴士南的信任。
不免有些担心。
陆淮对上她的眼睛:“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夫人暂时不要去想别的事情。”
他们靠得极近,两人看上去在讲悄悄话。
没有人看到,在桌子下面,陆淮在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
叶楚继续和他对视,只是往后退了几分。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远。
她的语气一本正经:“陆淮,你现在似乎还不能这样称呼我。”
“是吗?”陆淮皱眉思索,“前天晚上,是谁……”
他止了声,温热的触感袭上来。
叶楚的手指按在陆淮的唇上,阻止了他的下半句话。
所幸宴会厅里声响嘈杂,他们的对话不会有旁人听到。
她开口:“别忘了,这是我们的订婚宴。”
陆淮好似有所觉悟,点头:“我明白。”
“在公众场合要注意影响。”他探身过去,“是吗?夫人。”
话中暗藏深意。
叶楚不由得耳根一热。
调戏完他的小夫人后,陆淮就转过身去,低头喝了一口红酒。
上海夏日的夜晚,微风拂过。
一丝燥热也被夜风吹散。
华懋饭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若是一切都能像此时这样平静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陆淮:前天晚上,是谁……
他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的吻痕。
叶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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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作息正常,所以更新时间会比之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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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第275章
订婚宴结束; 罂粟回家后; 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戴士南打来的。
他谨慎极了,只讲了一个地址,便把电话挂了。
罂粟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秒针嘀嗒地走着。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在这个时间见面; 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也不会暴露自己。
她冷笑了一声; 假戴士南做得极为小心。
罂粟离开了公寓,开车去了戴士南口中的地址。
见面的地方是一处私宅。
罂粟停下车。
她站在宅子门前看着,眸光一暗。
若是她没有记错; 这是戴长官名下的房子。
而他已经被囚禁在汉阳。
现在……连他的生死也是未知数。
罂粟目光冰冷,走进了这间宅子中。
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亮着灯。
她走向那个房间; 推门而入。
待到罂粟抬眼看向假戴士南时; 她的神色早就已经恢复如常。
“戴长官。”
她的语气恭敬; 听不出异样。
戴士南正好倒了一杯茶,看了过来:“罂粟。”
桌子上搁着泡好的茶; 他示意她坐下。
戴士南:“这里没有旁人,不必拘束。”
罂粟坐下来,拿起那杯茶; 喝了一口。
做戏要做全套,这个假戴士南现在喝的,是戴长官最喜欢的茶。
罂粟面不改色地放下了杯子。
戴士南开了口:“这段时间事务繁忙,所以没有联系你。”
还有另一个原因,他并非真的戴士南; 若是和罂粟接触过多,难免会露出马脚。
他去调了罂粟的档案过来,将她先前完成过的任务全都记了下来。
戴士南非但要此人能为自己所用,还要做到让她全心信任。
罂粟:“我明白。”
戴士南漫不经心地提起:“你来了订婚宴,莫清寒去哪里了?”
罂粟极为肯定:“陆三少是绝对不会邀请莫清寒来的。”
戴士南手中动作一停:“是吗?”
罂粟神态认真:“长官可否记得北平火车站的枪击案?”
戴士南点头,他看过报纸,但对北平那边发生的具体事情,并不清楚。
“莫清寒让我在北平火车站接他。”罂粟说,“但在那个时候,我等到的人是……”
“他和叶楚。”
戴士南心一紧,莫清寒竟向他和董鸿昌隐瞒了此事?
罂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戴士南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