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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福宁,外面起风了吗,怎么有点冷呢”那熟悉的声音从皇上的嘴里慢慢说了出来,有说不尽的伤感。
云阳一怔,站在那里,不动了。
“福宁,太子妃不喜欢把门开着,你去关了吧”皇上又说了这么一句。
太子妃,是谁,是我,我不喜欢打门开着,他怎么知道,他不是从来没注意过我的么,云阳听了这话,慢慢转过身,把门关上了。
“哎明天是太子妃生日,看来朕今年是没有什么可以给她的了她最喜欢花儿,喜欢秋千,你给朕到外面弄几根柳条儿来吧,朕自已做一个烧给她就行了”皇上的身体还是没有动。
云阳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了,她的手慢慢松开了。
“我们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那场火呀,为什么烧得这么怪”皇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云阳慢慢地,慢慢地走上前去,她的脑子里有一个疑问,那场火,也就是说,皇上认为自已在那场火里面死了,烧死了,他没有派人去杀过自已和江南王,他甚至不知道自已的孩子没了,他没有杀江南王。
她看清楚了,皇上的双脚被铁链锁在地上,他竟然动弹不得,而他面前,放着一个白玉瓶,里面装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他的双手放在那个瓶子上。
“云儿,云儿,你现在过得还好么”皇上似是在自言自语。
“我过得当然不好”云阳强忍泪水,走到他面前。
皇上蓦地将头抬了起来,看了云阳半响,突地站起,惊喜地道:“云儿,你是不是显灵了,你是不是来看朕了,你是不是原谅朕了。”
“原谅你什么”云阳淡淡地说。
“哦,你还是不肯原谅朕呀,都是朕不好,老是伤害你,你的下巴还痛么”皇上脸上突然又多了伤感。
下巴,这是什么事,他竟然会心疼如此。
云阳嘴巴动了动,道:“你看着我,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真的”皇上瞪大眼睛看着她,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那场火那么大,你连骨灰都没留下,怎么可能,是不是英王要对朕下手,你是来报信的”说到这里,他竟没悲伤的感觉,只微微笑道:“这样也好,朕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明白了,他并没有派人来杀自已,那么,到底是谁呢。
赵铭那句话忽然在耳边响起:“他和江南王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怎么会杀江南王。”
冷寒江的话也在耳边响起:“我们结拜时只有两个人,连郑清扬都没到场,我们是酒色财色四个人,有一个人我们从来没见过。”
英武侯:“站在英王旁边的是一黑衣人,他戴着面具,不过身形挺拔,玉树临风,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不会的,不会的,云阳脑子里顿时显现出了一个人,不会的,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云阳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瞪大眼睛看着皇上:“你,你杀了江南王,你,你杀了我,你,你杀了我们的孩子,我,我要杀了你”接着唰地拔出了剑,抵住了皇上的咽喉。
皇上看着云阳,嘴巴动了一动,苦笑了一下:“你没有死”
“是的”云阳冷冷地说。
“如果你死了,那么一切你就应该明白,而不是现在这样,你这样朕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阳突地将剑抽了回来,大声说:“你不要问我,你,你该死”
“我们的孩子呢,你不是怀了我们的孩么,你没有死,孩子呢”皇上看着云阳,大声地问着。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刺杀皇上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刺杀皇上
“他,他”云阳看着皇上那渴望的眼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不知为什么,她在这一刻有了一丝不忍心,仿佛是怕皇上知道了会伤心似的。
自已明明知道他是不可能杀掉自已的孩子的,为了能够更好为恨他找借口,自已一直骗自已说是他杀了孩子,可是,骗得过自已的心么。
“他在哪里”皇上瞪大眼睛,大声质问着:“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他没有了”云阳说完,将剑一丢,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只听到嗵地一声,皇上跌倒在地,脸上神情呆呆的,也不知是伤心还是什么。
“你们夫妻久后阔别,话还真是多呀”一个黑影冷冷地从隔子后面转出:“我还以为你们会自已解决,谁知道还是要我动手,真亏了我在这后面躲这么久”。
云阳和皇上同时惊叫了一声,皇上是自已在这里这么久了,竟没发现他而惊叫,而云阳,则是认得他,他就是在寒江寨追杀自已的那个血衣绣士。
“你,是你”云阳指着他。
“哦,你认出我了,是的,就是在下,血衣绣士,我是该叫你皇上,还是太子妃呢”
黑衣人将脸上的布慢慢揭开,一张布满疤痕的脸露了出来,看起来奇丑无比,云阳将脸扭过去:“你为什么给我们看你的真面目”
“哼哼还有必要瞒着吗!你们见了这一次之后还有下一次吗”血衣绣士慢慢举起了剑。
“慢着”云阳说了一声“我还有事不明白”
血衣绣士一愣,慢慢将剑放了下来,冷冷地盯着云阳道:“血某人一剑送掉两个皇上的命,还真是前无古人,就看在这个面子上,你问吧”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不就是大内带刀侍卫么”血衣绣士的眼中带着嘲弄的意味:“怎么,皇上不知道么”
云阳冷笑地道:“你既是大内高手,那么,你应该保护皇上才对,怎么,你敢刺杀皇上”
“少啰嗦”血衣绣士有些不耐烦了。
“他不是侍卫,朕从没见过他”皇上在一旁冷冷道:“人生在世,当光明磊落,哪怕是做坏事,能留下姓名,也叫有种,你连这个资格都不具备,朕要死在你这种鼠辈手里,才真是冤枉”
云阳笑道:“皇上,我知道他是谁”
血衣绣士一愣,皇上也将眼睛看了过来,云阳道:“你是江南王座下酒色财气中的酒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江南王并没有死,你,是江南王派来的”说这话时,云阳已把心掏了出来,血淋淋的,有撕裂一般的痛楚,但是,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你”血衣绣士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皇上也大惊,看着云阳:“江南王不是和你一起葬身火海了么”
云阳咬着牙,强自镇定,她本来没有证实,只是诈一诈他而已,没想到,他竟承认了,她冷笑了一声:“今天我来刺杀皇上,也是你们知道的,你,你是江南王派来的,你以为我会出手,所以才等着,现在,你等不及了。”。
云阳抬起头,看着皇上,眼露泪花,似乎有无限歉意,可说不出来。
几乎在这时,血衣绣士的剑已出了鞘。
也在这时,云阳从嘴内发出一声吼叫,她是在叫唤双头怪。
每次,只要她发出这样一种声音,双头怪便会及时出现,这次也一样,几乎在同时,小月,落霞,福宁都往屋内扑来。
血衣绣士对自已太过自信,门外三大高手再加一头怪兽,他却全然不惧,就是这自信害了他,他认为没有人能躲过他的剑,尤其是面前这两个废物,他剑光一闪,朝云阳刺去,只要一下,就会了结云阳的命,在所有人进屋之前。
他没有想到,在这电闪火光之际,皇上突然将云阳往自已身边一拉,他整个人都在云阳和血衣绣士的中间,他不能躲,因为他腿上还带着一条铁链,他只有用他的身体来挡着。
血一下喷了出来,血衣绣士愣了一下,接又刺过去。
可是,他已经迟了,双头怪已进了屋,它张牙舞爪地朝血衣绣士猛扑过去,血衣绣士这一剑若不收回,他自已必会没命,而皇上,会绝对没命。
血衣绣士当然珍惜自已的生命,他硬生生将剑收回,往外一刺,双头怪毫不躲闪,直直地朝它咬来,双头怪有两个头,刺中一个头,另一个头还是可以咬到他,那白森森的牙齿,看上去,一口就能将他吞下。
血衣绣士大窘,回剑护身,后退了几步。
然而,后面,有两柄剑,一柄拂尘朝他刺了过来,他刚一转身,双头怪已闪电似的咬住了他的脑袋,只听得咔的一声,那脑袋就这样被折断了,双头怪一抬头,将那头甩了出去,血衣绣士半截身子上多了三个窟窿,那是福宁,小月和落霞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