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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看,突地院里传来咳嗽声。
云阳一惊,忙上前将麒麟欲收起来,谁知手掌一下去,那麒麟竟不见了,往手掌上一看,又是一阵轻烟,已钻进去了,但那手掌尤自散发着莹洁的光来,麒麟在手掌中动着,清晰可见,云阳将手掌一捏,那光竟透过手背,几条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云阳吓了一跳,现在人人都在找这个东西,于老夫人真是的,没事找事,硬将这东西塞给自已,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她想着找块布封起来,因离了那桌子,没想到掌中的光线竟渐渐地暗了,走到另一边,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云阳捂了捂胸口,方舒了一口气儿。
这时,门响了,有人在敲门。
云阳怕是紫烟,因刚才她那凶狠狠的话还在耳边,心里先就有了些害怕,到得门口,长长地呼吸了几口气,才将门打开了。
只见淡如水般的月色下,英武侯正盈盈地笑着,站在那里,竟是一袭白服,银色包头,仿佛从天上来的神仙一样,不知为何,这身装束,倒让云阳想起江南王来。
英武侯看着云阳发呆的样子,便笑道:“怎么,睡啦”他敲了半天的门,云阳才开,他以为自已必是打扰了她。
云阳听了这话,才愣过神来,看着他,眉宇之间不由得皱了起来,道:“是你呀怎么不早说呢,吓死我了大晚上的穿着白衣干什么,这才死人呢”
“因为走得急,没带衣服,才在冷兄那儿借了一套,你要不喜欢我明日便不穿了”。
云阳又愣了一下,突地笑了笑:“没事,你穿吧随便”。接着便看着她。
英武侯看着云阳那亮晶晶的一双大眼睛,慢慢地说:“云儿,京城一别,谁想我们竟有相逢的一天,你害得我好苦”
云阳情知他认出自已来了,便将房门一掩,转身走了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是官,我是匪,你要我如何面对你”
英武侯看着她,嘴巴动了一动,没有说话,他不知如何开口,云阳和江南王私奔的事情已闹得整个中山国人人皆知。
“你还有事吗”云阳看着他:“元妃已经死了,你就当不认识我吧,要不,你就将我抓回去”
英武侯摇了摇头:“云儿,你放心,我决计不会这么做的”略停了一停,又道:“元妃是死了,不过云儿还活着”
英武侯盯着云阳的眼睛:“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又……”后面没说下去。
云阳看着他闪烁的眼神,大略能猜到一些,因低下了头:“是不是关于江南王的事”
英武侯点了点头:“就在我暗察断肠谷之时,听到一个消息”他看了看云阳,接着说:“江南王和元妃娘娘已在大火中被烧死,皇上以国礼下葬”
云阳点了点头。
英武侯又说:“其实我一直都跟京城侍卫有联系,据说这次血衣绣士带回了江南王和,和你的头颅,呈与皇上,皇上叫人焚化了”
云阳听了这话,身子一震。
英武侯道:“其实我看你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可是,我以为你已经,是以,一直没把你们两个联系起来。”
“不要说了”云阳声音哽咽起来,自已的死是假,江南王是真的。
英武侯哪能不知道,登时便站在那时,怔怔地看着云阳。
“皇上于我有血海深仇,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云阳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英武侯听到这话,又愣了一下,不过,他认为云阳只是一时气急而说的。
月色如水,淡淡地撒在院中。
云阳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抬起来看着英武侯,又道:“你找我就为这事?”
英武侯看到庭院当中有一方石桌,桌旁摆着四个长鼓形小石凳,因过去坐了下来,指着凳子道:“过来坐坐再说吧”
云阳过去坐下,英武侯道:“我明天一早便要走了,所以今天来给你告个别”
听说他要走,云阳有些难过,这一路上他对自已还真是关心,有他在,自已也省了许多的心,因此低头不语。
英武侯见她这个样子,便道:“云儿,不必难过了,终有一天,我们,我们还会再见的。”接着又长叹了一句:“那时,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云阳抬起头看着他,英武侯道:“有些事不便对你说,但你要答应我,要好好保护自已,不该管的事不要硬插手,待你那什么叶小姐的事一了,你就速来找我,记住我说的。”
“来找你作什么?”云阳低声地说了一句。
“你不找我你还能到哪里去?到时,我们再从长计议”英武侯看着她:“你起码得找一个地方躲躲吧。”
云阳听着英武侯说了这话,便道:“我可是罪犯,你难道不怕”
英武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记住,来找我,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云阳听了这话,不禁有些一丝感动,她定定地看着英武侯,眼睛里有东西在闪,正欲说些什么,突地隔壁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有东西摔破了,而且还挺多的。
云阳吃了一惊,忙站了起来。
原来就是日间来的那三人,被紫烟安排在隔壁的一个小院子里,现下那夫人正起着火,摔着东西,她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东西,就这样乱甩。
想是声音大了,冷寒江他们都出来了,一个个衣服披在肩上,看得出,还是睡意矇眬,云阳朝冷寒江笑笑,冷寒江也朝云阳笑笑,自从那一日被冷寒江舍命相救之后,云阳一直对冷寒江的态度不一样,因为,她仿佛只要看着冷寒江就能想起江南王的影子,就仿佛离江南王近一些。
那吵架声还在继续,不过只有女的一个人在叫,声音高而尖,相信整个山寨都被他们吵醒了。
英武侯突地道:“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难不成是他们。”因走到墙边,隔着院子喊了一嗓子:“艳娘,是不是你们。”
吵架的声音嘎然而止,里面有声音在问:“是谁?”那声音还是激动的。
英武侯道:“是我”
“你是谁?”门一下子开了,一个红衣****走了出来,就着月色往这边一瞧,正巧瞧到了,忙跑过来说:“是你呀你果然在这里”接过伸过手来就要拉英武侯。
英武侯吓得忙缩回身子。
那****大声叫道:“小姐,你快来看一看,你不是要找他么,他可是在这里呢?”
“二娘,你说什么?”一个声音从屋内传,一位穿着淡青色袄子的女子从屋屋内走了出来。
那****忙指着英武侯道:“你看,你不是要找他么,他在这儿呢,可真是,找了这么多的地方儿,终于找到了。”
英武侯往里面一瞧,不禁愣住了。
云阳正站在他身边,看到他神有异,便朝那姑娘看了一看。
只见她小巧嘴儿,高细的鼻子,脸蛋柔和,头发油黑,一身月白色的襦裙,月光下,显得十分娇俏动人。
那小姐看到英武侯,好像十分熟悉,立马走上前来,冲着英武侯隔着院子便拜了一拜,声音柔柔的:“茵儿见过恩人”
英武侯忙道:“林小姐不必多礼”
云阳斜眼看着。
这时,艳娘已将院门推开,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就往这边来了。
英武侯愣在那里,只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直至艳娘到得自已面前方醒了过来,艳娘笑道:“可不,姑爷,总算找到你了。”
英武侯听了这话,又道:“你说什么?”
艳娘道:“哎呀别装了……”
正欲说,那林茵儿也过来了,忙打断她的话道:“说什么呢,二娘,干爹在屋内喊你呢”
第一百七十五章 林家庄的事
第一百七十五章 林家庄的事
“喊什么喊,一天到晚的嚎丧。”艳娘气愤地过去了。
英武侯奇怪地看着林茵儿道:“你怎么叫他干爹呢,他可是……”他后面没说出来。
林茵儿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他现在对我可好啦,因为这个干爹,三乡四里的谁敢欺负我。”
云阳站在那日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看那林茵儿和英武侯似乎很熟悉,而且又兼之听到艳娘叫姑爷,心里便想到了另一层,想起刚才他还对自已含情脉脉的,不由得抿嘴一笑,可真是个笑话,本以为英武侯是个率直真诚的人,没想到,云阳想到这里,便笑了笑,摇了摇头,见他们说得热闹,自已站在一边也插不进嘴去,便抽身欲走。
“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