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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无法再像曾经那样平静生活。
“心玉……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我知道,我不会离开你。”俯身抚上他泪湿的脸,轻轻吻落他的额头,“别再哭了,我还活着,你这样哭。不晦气吗?”
他的神情在我轻柔的话语中渐渐平静下来。淡淡的晨光透入窗缝洒落在他已经柔和的脸上,柔软的双唇终于扬起一个淡淡的幅度,他终于陷入沉睡,可以安稳地。睡上一会儿了。
轻轻走出他的房间。宫人们都起了。他们看见我吃惊地立刻下跪,我微笑地看着他们:“今天让怀御前继续睡吧,大家不要叫醒他。”
宫人们暧**昧地笑了。纷纷低头,恭送我的离开。
宫里的作息也该改改了。
辰时用早膳时,怀幽匆匆跑来,面色又是有些紧绷。
他匆匆跪坐我的身旁,我笑了:“小幽幽,你来地正好,吃饭吧。”我把可爱的小猪馒头放到他面前。
他随手推开,生气看我,柔声轻语:“你怎让他们不叫我?”
“我只想让你多睡会儿。”我微微眯起眼睛,“你总是做恶梦吗?
他的眼神立时闪烁了一下,撇开脸:“没有,我睡得很好。”
我看他一会儿,收回目光,拿起粥碗轻轻一叹:“哎……你现在怎么跟以前的瑾崋一样不坦诚?”
他身体微微一怔,柔美俊秀的脸又再次绷起,不看我地沉语:“吃饭莫叹气。”
我立刻抓起馒头往他嘴里一塞,他瞪大秀目紧张看向四周,桃香她们赶紧低脸,却又忍不住偷笑。
我扣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要再紧张地四处看:“你的清白早被我毁了,现在还紧张做什么?你再解释,别人也不会信。不如快快乐乐做你自己,看你整天脸绷的。”我扣住他的下巴摇啊摇,他塞着小猪馒头的嘴,无法再说出任何话语。
这世上的事,解释就是掩饰,说什么都是错。怀幽以前是御前,做事本本分分,异常谨慎,这也让他非常在意周遭的环境,所以,现在变得放不开也是正常。
倒是以前陪我演戏,他豁了出去,倒也自然。而现在……
他还是在在意我这女皇的名声和在百姓心目中的 形象。
到了上朝时分,怀幽扶我走出寝殿,台阶之下,却是无神的月倾城,淡淡的晨雾让他变得如同画中走出的仙,哀伤而顾及地站在朦胧的世界中,透着一丝迷茫,在迷雾般的世界里,迷了路。
怀幽微微皱眉,扶我走下台阶,月倾城缓缓回神看向我。我的心情也在看到他时,多了一分沉重。
“走了吗?”我问。
他默默垂脸,点了点头。
怀幽在旁露出迷惑的神情。
我沉默片刻,说:“厚葬巫溪雪,葬入皇陵。”
怀幽和月倾城同时一惊,月倾城立时下跪:“谢女皇陛下!”
我抬步离去,怀幽惊愣了片刻,立刻跟来。他吃惊地一直地看着我,我我看向他,他匆匆垂脸。
“在月倾城叫她戒毒的时候,她却说那是泗海唯一留给她的东西……”我拧眉摇头,“那一刻,我下了决心,她向我感谢,谢我准她去和泗海相聚,所以……我达成了她的心愿。”
“那你放下了吗?”忽的,他在我身边轻轻问。
我微顿脚步。
怀幽再次垂脸:“女皇陛下,该上朝了。”他轻轻的提醒。
我垂下目光,在晨雾中,大步走向宫门。
每一天,怀幽要陪我走上一大段路,因为,我不喜欢做凤椅,怀幽喜欢散步,他却不知,我只想多一些与他独处亲近的时间。
大臣们在得知巫溪雪病逝后,极为震惊,朝中现在都是忠良,我也知他们对巫溪雪的死心存怀疑。我朗声道:“全国严查逍遥散,命御医院速速找出戒毒之法!民间若有良方,重重有赏!”
忽然间,大家在我这道命令中,似乎明白了什么,面露一丝凝重。
“女皇陛下英明——”众人高呼。
“这逍遥散在巫月已经荼毒已久,必要除之!”
“是啊是啊。”
“女皇陛下,臣还有事启奏。”梁相走出。
我微笑看她:“梁相请说。”
她面露一分严肃,目不转睛,也不看我道:“现巫月已经平定,巫溪雪公主病逝,皇族血脉岌岌可危,女皇陛下,是否该选夫入宫了?”
我不由一愣,完全没想到梁相突然催婚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夫王之选
这件事没有半丝预兆,先前的奏折中也没人提及,让我确实意外。虽然知道被催婚是必然之事,却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我看向怀幽,怀幽依然恭敬站立,面无表情,已是完完全全御前的姿态。
然而,梁相却朝我看来,顺着我的目光也是偷偷看了怀幽一眼,我看向她,她立刻从怀幽身上收回目光,其他官员也是忽然间抿唇不言,颔首低眸。整个大殿的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安静和紧绷。
朝臣中慕容飞云,闻人和连未央等年轻官员也是目不转睛,只看自己脚尖之间的地板,默不作声。
他们居然今天,也变得这么规矩了。
我扫视众臣:“你们也是这么觉得吗?”我看向慕容飞云他们,他们依然目不斜视,慕容飞云仗着自己看不见更是转向了别处。
“皇室后继,刻不容缓!”梁秋瑛说得发自肺腑。
“请女皇陛下选夫入宫——”所有官员竟是齐声奏请,同时行礼,喊声在殿内久久回荡。
我看了片刻,整个大殿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阳光流淌的声音。
“巫溪雪公主刚刚病逝。”我开了口,“四方贪官未尽,我无心选夫。”没想到巫溪雪在最后,却是帮了我一次。
众人不再言语。
梁秋瑛再次认真一礼:“巫溪雪公主之前刺杀女皇陛下,大逆不道!本是罪臣!选夫王过程十分繁复,需要层层选拔。女皇陛下现在下令,也要三月之后才有候选之人入宫……”
“梁相。”我打断了梁秋瑛的话,她颔首一礼:“女皇陛下。”
“子律回来了吗?”我亲昵的称呼让梁秋瑛浑身一僵,僵硬地行礼:“未曾。”
“那……子律几岁了?”
这时,不仅仅是梁相,满朝的官员神情都微变,带着些许**地看向梁相,又似是察觉了什么,尴尬地看一旁已经脸色菜黄的曲安大人。宛如他们以为我看上了梁子律。
闻人胤轻轻一笑,慕容飞云轻轻推了他一下。方才止住笑容。连未央看了看。也是暗暗偷笑。
“呃……已有二十四了。”梁秋瑛过了半天,才答
我感叹:“年纪这么大啦……我真是有愧于他……”
“臣惶恐。”梁秋瑛惶恐而语。
“若不是为了助我,他可能已与安宁成婚了吧。如此攻城却为这巫月婚事一拖再拖,我……愧对梁相。”
“臣不敢!”梁秋瑛慌张起来。匆匆跪地。“为巫月效力是臣子们应尽的职责!”
“那也不能耽误婚事啊。这样吧。等子律回来,我立刻给他与安宁举办婚事,这样也好让我心安。”我不再给梁相说话的机会。“他和瑾崋,凝霜曾为我冒死征战,我与他们的感情亲如兄弟,我拖了兄弟的婚事,而他们现在还在外面为我继续战斗,我却在宫内舒舒服服地大肆选夫,我心惭愧。所以,选夫之事,等子律他们回来再议。下朝吧。”说罢,我直接起身,怀幽伸出手,我轻扶走下,梁相恭敬退到一旁,我走到她的身旁,百官又神情百变,至少,曲安大人算是松了口气。
梁相起身为难地看我:“女皇陛下……”
“嘘……”我对她微微一笑。
她拧眉抿唇,面容多了分着急,最后,却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连未央和闻人胤搀扶慕容飞云,慕容飞云雪白的眸子里,却是划过一抹淡淡的忧愁,飞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为何不选夫了?
你这双眼睛,我到底是治,还是不治呢?
从大殿出来,我和怀幽回了后,宫。在绿色的宫道上,我看怀幽:“选夫之事,你有何看法?”
怀幽的神情微微凝滞,垂脸低语:“没有任何看法。”
我脚步微顿:“真的没有?”
他紧蹙双眉,依然低脸不看我:“没有。”
“好,那我就当你没有。”说罢,我开始脱去凤袍,他惊然看向左右:“女皇陛下,不可在大庭广众宽衣。”
我把凤袍往他身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