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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飞快地闭上眼,脸却因紧紧贴在诸葛亮怀里也不知是因被他的体热熏染还是因这等姿势太过****竟涨得紫红。虽尽力压抑心脏狂跳却仍不可避免地呼吸急促起来。
她这等反应勾得诸葛亮几乎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窥探一番,心中激烈争执,却没有发觉他抱着她的手臂在渐渐收紧。那软香如玉的身子几乎快被他揉进了身体,甚至轻微的摩擦也能清晰地勾起他身体某处的强烈反应,而他却除了装睡什么也不能做,诸葛亮的心里有点憋屈,脸上也因着忍耐而浮起了一层燥热。
就在他脑中不断回放着多日来与黄月英经历的一幕幕时,身后的房门被人大力地推开,随着一阵冷风伴着几声沉重的脚步越来越近,诸葛亮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发僵,他很想再用力抱紧些或者抬手轻拍安慰她,但理智却不容他在此时轻举妄动。
床前一个暗影罩下来,一根冰凉的手指探到他的耳后按了按,诸葛亮马上放缓呼吸,那手略停了下随即离开,似乎又探了探黄月英的耳后,一声冷哼传来,那人道:“大人,一切如常。”
“恩。”一个冰凉刺骨的沉黯声音响起,“东西找到了吗?”似乎在问他带来的其他人。
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嗓音噪开:“大人,您看可不是再这里呢吗?”
“把包袱放在案几上,请张大仙进来。”冰凉刺骨的声音再度发号施令,屋内又是一阵脚步声起,片刻之后,一个淳厚的男人声音响起,毕恭毕敬地道:“见过大人。”
“行了,你过去看看,这包袱可是你说的那物?”
“诺。”
张大仙一身道袍,手执拂尘,围着那放包袱的长案转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待他站定后,那包袱果然自缝隙中乍出了一层莹莹弱弱的柔光。
虽然光线很柔却也足已令在场的众人咋舌侧目的了,只听那个冰寒的大人激动得命令道:“快,快啊,还等什么,快把那包袱给我打开。我倒要看看那天书到底是何等宝物。”
“这……”张大仙迟疑着,有些为难地瞥了一眼那大人,见那大人一脸迫不及待,最终咬了咬牙道:“遵命。”
张大仙又念念叨叨不知说了些什么咒,突然手中拂尘一抖,‘啪’地一下挑开了那包袱的布结,骤然间一阵天旋地转之感袭向屋内的众人,波及之广连躺在床上的诸葛亮都没有放过。
诸葛亮脑中一阵剧痛,再顾不上什么装睡,关切地急忙睁眼看向黄月英,却见黄月英瞬间睁大了双眸,仿佛承受了某种巨大的痛苦,只是瞬间便如枯败的落叶缓缓阖上了眼,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在这一瞬间徒然一泻,真如软水一般化在了他的怀里。
诸葛亮心中焦急万分,正要回身质问,却见屋里众人除了张大仙呆呆地捧着一卷竹简,其余众人均已昏死过去。
诸葛亮愤然起身,冲到犹自发愣的张大仙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竹简,看也不看便卷好放回了包袱里,再三下俩下将所有东西包好打结,拎起包袱背在肩上,抱起黄月英大步走了出去。
待他已走进了院子,张大仙才回过神来追了出来,边跑边喊:“圣人留步,圣人留步啊!”他当然会叫诸葛亮圣人,不仅是因为眼见着众人在他面前昏倒,诸葛亮却没事,还有一层原因,那明明发了光的包袱里,装着的东西竟然空无一物,无字无画,怎能让他不匪夷所思。他此时仗着自己的修为没有晕倒,心中窃喜之余还存了要在诸葛亮处打探些关于天书消息的私心。
人的贪欲总是无限的。
“你们还想怎样?!”诸葛亮不客气地质问。
张大仙一愣,许是被诸葛亮此时的愤怒气势吓到了,竟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一边磕头一边道:“圣人息怒,圣人息怒,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念在小人诚心向学的份上,求圣人高抬贵手,留下包袱吧,望圣人不弃为小人指点迷津。”
诸葛亮冷冷地看着他,心里没有因他的哀求生出一丝怜悯,反而厌恶倍增。这包袱是老神仙赠给石页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但他十分清楚这对石页来说是非常重要不同寻常的东西,今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诸葛亮也猜到了多半还是因这包袱而起,他想了想冷冷地问道:“你们为何会知晓这包袱的事情?”
那张大仙神情一滞,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身体却越抖越厉害。
“你怕什么?我一介书生还能把你怎么样吗?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包袱?”诸葛亮见他那恐惧的样子便故意这么说,其实他早就猜到这厮怕的恐怕是这包袱里的东西。
果不出所料,那张大仙听闻此话越发抖得厉害起来,“天,天书在上,小人不敢妄言,小人乃木封派修道弟子张连,小人有罪贪慕权贵私漏天机,望,望圣人神祗怜小人一世虔诚求小人一家二十八口性命于水火,小人愿以此草命告慰神明,求……”
“好了,你泄露了什么天机?!怎么泄露的天机?为什么要泄露天机?你明明知道这会造什么样的报应。”诸葛亮打断 他,气势凌人地逼问道。
那张大仙似是懊悔异常,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突然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猛扑向诸葛亮抱住他的大腿痛哭哀求道:“圣人小人最该万死,小人修道专供星象,几十年如一日终有所小成。半年前小人观得紫薇暗弱却由其西北浮出一道白光,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百十九章 微妙的心境
第百十九章 微妙的心境
那白光原是隐于紫薇之后的一颗小星。之前并不突显,偏只那日突然乍骤,小人推算得来便是有救世神物将世,再由周遭种种迹象推算出神物会于今日于此处现世。自古大抵神物皆只认有缘人,有缘之人,小人算来算去都不是当世枭雄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位贤士。故此……”
“呵呵,”诸葛亮冷笑一声,“故此你便向天子进言,奏鸣了此象,之后便有了这以光照天下贤名的英杰会,是也不是?”
“圣人,圣人明鉴。”
“哼,”诸葛亮冷哼一声,胸中怒意在也压不住,一脚踹翻张大仙,怒道:“你这无视礼法的奸佞小人,你亵渎礼法,亵渎皇威,危言耸听,造谣生事。草菅人命在先,欺君枉法在后,你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自作孽,不可活,圣人也救不了你!!滚!”
诸葛亮怒发冲冠,若不是多年治学的礼法风度约束着,他早一巴掌掴过去了,刚刚那翻话算是骂得轻了,更难听的话他骂出来怕脏了自己的名誉。再不多看这罪有应得的小人一眼,诸葛亮抱着黄月英大步向前走去。
此时也顾不上叫黄老爹等人,直接下了山。想来如今天下皆知英杰会,朝廷再怎样也不会为难黄老爹等众人,毕竟那可都是当今名士,别说出了人命了,出一点点差错于皇家颜面也不好看,于世人也无法交代。
诸葛亮抱着黄月英一路下山,沿途别说遇到追来的侍者,就是在会馆时也没半个侍者出来相拦。他这时还不知道,早在那张大仙擅自开启包袱那一刻,那阵余波早已将周围五里(约1700米)内带气的或人或物如数震溺,他之所以没事却是因为他接触过天地棋局,那颗注定他命运的陷入棋盘的棋子。
而黄月英会昏迷,又与众人不同,在包袱开启的瞬间,那些记载在天书之上的文字或图形雪片般瞬间涌进了她的脑袋里,她一时承受不住那繁重的信息更无法及时平复自己七情六欲对这些信息做出的相应反应,一时没有调节过来。这才陷入了昏迷。
诸葛亮后来改抱为背,背着黄月英下了山,寻到他们的马车,见到黄家的侍卫,略略将山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便命他们立即上山将黄老爹,水镜等人救下山来。而他与黄月英则再不敢多留,直接上了黄家马车,命车夫即刻启程赶回襄阳。
黄月英昏睡到第二日晨时才堪堪睁眼。奇怪地是她明明看到了自家马车的车顶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马车的颠簸显然是在急行之中,可她却没有往常那么难受,身体自然而然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起伏,却没落之下都好像落在了一个温暖的绵床之上,黄月英舒服的****了一声,很享受地再度闭上了眼。
突然之间,她似乎察觉出了哪里不对,刚合上的眼眸警惕地睁开,缓缓回头向后望去,不期然地正正撞入一双含笑玩味审视着她的漂亮凤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