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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拿刀砍我。”李林揉着鼻子轻笑道。
“你好像真的喜欢那暴力女?”
“我也喜欢你,但你不属于我,喜欢也白搭。”
“得了,别给我灌迷汤,我不吃这套。你最好如实招供为何装傻,不然我没办法为你保守秘密。”
“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嗬嗬,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灭我银狼妖姬的口,亏你敢说!”
“你就是银狼妖姬?”李林暴退数丈,不可置信的再问:“圣光谷使者用上‘血眼咒’极未能制住的银狼妖姬?”
“这么快就知道太行山脉里发生的事了,看来你跟那帮蠢货互通声气,那么,你是修真者?”
“你想怎样?”
“别紧张,在打擂日前我不会动你,之后,就要看你表现如何了。”沈涵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看着沈涵秋袅娜的身影,在迎风摇曳的三色堇花丛后消失不见,李林神色极其复杂,木桩似的杵了好久,直至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淋醒来,他方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去了。
若没发生后来的插曲,按沈涵秋的计划在栖霞湖畔玩到天明,她就可以阻止一场悲剧的发生,只可惜有些事是上天注定了的,有些人命该有此一劫。
鸟雀呼晴,叶上初阳干宿雨。檐下,帘内,名妓秦娥与江湖名士龙昭正自缱绻,不速之客突然破门而入,看着来人,龙昭嘲讽道:“单元奇,搬出你家大人来了。”
“龙昭,你的死期到了!”单元奇有恃无恐的说。
龙昭未将单元奇放在眼里,只面色大变的盯着他身后的金衣人,“怪事,单元奇这地痞居然请动了弱水宫的金使?”
单元奇狞笑着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龙昭,趁你还能开口快求我留你条狗命吧!”
“做梦!”
龙昭反手拔剑时惊觉无法提聚功力,始知弱水宫金使用上了传闻中的弱水功,那发于无形的气波压得他气血不畅,功力便无法提聚,此时他根本不是单元奇的对手,曾被他揍得满地找牙的单元奇轻而易举的持剑挑断了他手足筋脉。
手足筋脉被挑断,龙昭像条死蛇倒在地上,秦娥一声惊呼之后,竟昏死过去。流落风尘,打架斗殴的场面没少见,就是与龙昭的缘分也是开始于一场斗殴中,她本不该那么容易受惊,最直接的原因只怕与那屋中迫人的气波有关。
单元奇用一壶新沏的热茶泼醒秦娥,举剑在她脸上比划着说:“贱人,你以为就找到了靠山吗?”
龙昭眦目嘶吼:“畜牲!你不是人!”
“我主宰生死的神!龙昭,你到地狱都会后悔惹到我。”单元奇凶残的削去秦娥的鼻子与双乳,还将书童龙安用剑自左眼穿入钉在院中的月桂树上。
自始自终,弱水宫金使都不言不动,单元奇发泄完毕喊走,他立即跟上,像个忠实的仆从。
龙昭咬碎舌尖吐出血箭击醒秦娥,含糊不清的对一心求死的她发誓:“你要活着看我将单元奇碎尸万段!我会亲手干掉他,那一天,绝对不会遥远。”
男人的坚忍,能让他的女人生出力量。秦娥停止哭泣,找来金疮药为彼此包扎,然后背着他悄然离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成本
失去往日幽雅的庄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改建。庄园中心,最高的问天阁揭了顶变身为有史以来最高的擂台,周围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连同绿地全被布置成看台。
回到面目全非的家,李林对缪云娘的办事效率打心眼里佩服,以至于她从暗处冲过来时,会忘了伪装一贯的憨态,幸好她情绪高度亢奋,心里想的全是些杂七拉八的事儿,他才没漏了陷。
“怎么就你回来了,那姑娘呢?”
也够搞笑的,为人家忙活了一整天下来,缪云娘还不知道沈涵秋的名字。不过,她也没觉得有丁点儿不妥,反正她准备好的一摞挑战书,没准备用沈涵秋的本名,她已给想了个自认为非常有创意且绝对响亮的名号——绝代天妖。
“用银狼妖姬吧。”李林没来由的叹息一声,“是她的名号,她说。”
“银狼妖姬?”缪云娘略显失望,不自觉的嘟起了嘴,“绝代天娇不好么?”
“以后你摆擂台再用绝代天娇的名号好了。”李林想笑笑的,最终只扯了扯嘴皮子,然后扔下缪云娘独自走开。
“喂,你还没说她在哪儿呢!”
缪云娘喊一嗓子,没得到回应,略一琢磨,自作聪明道:“哼,一准把人丢了,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让大鲲在盯了梢。不然弄出这么大声势,弱水宫宫主到了,这边人溜号了,笑话可就闹大了。”
白狐将缪云娘的话转述给沈涵秋听时,聪明的加上注解:“那蠢婆娘竟然怀疑魔法师溜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浸泡在温泉里的沈涵秋没理会白狐的话,若有所思的说:“小狐狸,你去盯牢李林,没我的命令不许离开。一旦发现有异常情况,及时传给扇魄。”
“得令!”白狐自以为受到重用,经过暴风身边时心内窃笑:小狼崽子,你能给魔法师当坐骑,能为她寻找到温泉,在她心目中你的重要性还是比不上我。
“别在这儿臭显摆了,秋丫头交待的差事你要办砸,可有你好受的。”扇魄抬脚将白狐踹飞出去,省得这没脑子的家伙吃银狼王的亏,石青那天说过癞痢头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好,别看银狼王恨暴风,它也不允许谁蔑视它儿子,它现在神通又恢复许多,要对白狐下手,白狐肯定要吃大亏。
“扇魄,天空那大鸟应该就是缪云娘派来盯我梢的,你去把它弄下来。”沈涵秋手搭前额,遥望着天上盘旋的黑色鸟,寻思着弄来骑着上天玩玩,去看看凡间的天空跟蠓妖兽大陆的天空是否同一片天空,之间有无共同之处。
“妹妹,这事儿可干不得,姐姐我劳心费力为你整那擂台的事儿,你可不能打我大鲲的主意。”
缪云娘声到人至,挺热络的蹲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池边,接替仍是猫崽儿形状的银狼王往温泉里撒花瓣,“妹妹怎么寻得这么好的所在,姐姐在此地一住五年,还不知道有这么眼温泉。”
“明人不说暗话,姐姐是为我整擂台的事,还是另有打算,咱们心知肚明。”沈涵秋毫不在乎身无寸缕,从泉水里坐起来,饶有兴味的说:“说吧,姐姐理想中的分成比例是多少?”
“你还真是直接!”碰上沈涵秋这种怪胎,缪云娘也露出与她的精明强干不相称的吃惊之态。
摆擂台不是头一遭,在蠓妖兽大陆,沈涵秋就在花妖国玩过一回,但那次的规格与此番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已赚得盆满钵满,从白狐描述的在建中的擂场之规模,可以预见此番可以大赚头绝对可观,不要白不要,她可不打算全便宜了缪云娘,“无利不起早,我可没为他人做嫁衣裳的雅量。”
“你寻弱水宫宫主不得,我是纯属给你帮忙。”
“我在城头挂个白布条,也同样能达成目的。”
“那不一样。”
“当然,两种方式间存在获利与否的问题。我不介意你炒作此事从中获利,也赞同你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观点,但该给我的,你一分都不能少。”
“分你一份,就不符合我利益最大化的原则。”
“你要理解,付给我的是成本。”有钱赚,沈涵秋心情非常好,不厌其烦的纠正缪云娘的错误观念。
“我额外支出的成本是多少?”缪云娘像被割掉一块肉似,极不痛快。
笑纹加深,沈涵秋举起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百两?”
“当然不止。”
“三千两。”
“你到底有没合作诚意?”
“三万两?你干脆抢劫好了!”
“生意不成仁义在,用不着恶言相向。”
“你,算你狠!”
“记住哦,是三万两金子,而且要预付一半。”
“你去死吧!”缪云娘怀疑自己穷疯了,才会想到藉这事件牟利。三万两金子,给了这个比她还疯的丫头,她还有得捞?
沈涵秋看着缪云娘气乎乎的走掉,也不着急,又滑入温泉里闭目养神。
“到手的金子飞了,你好像不着急?”扇魄这会子居然探测不到沈涵秋的意念,奇怪之余,也甚为讶异,“咦?你故意不让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怎么办到的?”
“才发觉啊!”沈涵秋抛了个媚眼儿,好不得意的放声大笑,“这点能为都没有,我怎么做红楼祸害组织的老大。”
“算你厉害。”
“那当然。”
“你就得意吧,咱们走着瞧。”扇魄笑笑又问:“贪财如你,怎么舍得为赌一口气,放缪云娘走掉?你就没想过,她随便找个人打擂,钱就全进她篓子了。”
“打了我银狼妖姬的名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