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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可以利用养尸人的手段,将这尸气收集起来,通过转化,试着自己吸收?
那样的话,其实跟尸粮貌似区别不大。
我下定决心,不管成不成,都得试试再说。
看看前方,已经是防空洞的尽头,出现严严实实的墙壁,我就将木盒子收起来,放到包里,然后离开。
出到防空洞外,外面已经没有小孩看热闹了,倒是远处飘来淡淡的饭菜香味。
以及孩子们嘻嘻的欢笑声。
看样子是开饭了。
这时,女老师正捧着个大碗,向我走来。
我注意到,她的一条腿好像有些不灵活,一瘸一瘸的。
我连忙迎接上去。
“学生中午都是在学校里吃饭的,现在国家政策好,有午餐补助,你也别嫌弃,跟着吃点吧。”女老师还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大瓷碗递给我。
我道了声谢,接过来,好奇的问她:“你刚才……摔到腿了?”
听我这一问,女老师的脸色立即有些黯淡,她摇了摇头,语气显得很失落:“没有……天生的。”
“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显得很尴尬。
我注意到,有很多的孩子并没有留在学校里吃饭——如果那间小瓦房也算是学校的话,而是抱着饭盒什么的,径直离开这里。
我好奇的问:“他们下午不上课了?”
女老师摇头:“学生的伙食其实很不错,至少有肉。这些孩子啊,都是懂事懂的早,这肉,可以省着回去给爷爷奶奶吃呢。”
真的很懂事。
我第一次知道,某些偏远穷苦的山区里,其生活的艰辛。
没多久,孩子都走的差不多了。
根据女老师的说法,下午他们自己会过来的。
破败的教室,瘸腿的女孩,贫困的山村,构成一幅略显凄美的画。
我刨着碗里的饭,边吃边问她:“你……不觉得苦?”
她嘴角泛起两点羞涩的笑,摇了摇头:“不苦啊,教教孩子,又不用做农活。看到他们开心,我就开心的很。”
我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又问她:“你家在这里?”
她先是点了点头,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摇了摇头,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弄明白。
她低下头,声音犹如蚊蝇低语般不可闻:“我的父母……早就死了,是……嫁到这村子里。”
这!
看她的容貌,分明还不到十六岁!
这就嫁人了?
我感到很无语。
都说越落后的地方,结婚接的越早,我一直以为是谣传,居然没想到真有这回事。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里?”
女孩听我这么一说,目光透过眼前的山峰,望向远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低声的说:“外面的世界……我害怕!”
似乎,她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
我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个村子是穷,但她毕竟是嫁过来的人,我就算想要帮她,也得考虑她夫家的感受,自然也不可能将她随随便便的带出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这是天定的。
但愿她以后会过的好些吧。
我想着,从包里翻出钱,数了一千块,交到她手上。
她见我拿出钱,几乎吓傻了,推着手,说什么也不接。
“你拿着,就算给那些孩子买点书,或者零食。”我一见她推脱,有些急了,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钱放到她手里。
被我这一抓,她挣扎了两下,没有继续推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尖着嗓子、很苍老的声音:“贱蹄子,你家老倌儿还没死呢,这就开始勾搭其他男人了?”
跟女老师说了一会儿话,其实我大概也明白点这里的方言,这时候能够勉强听出来。
然后,就见到一个弯腰驼背,整个人几乎都佝偻到地面的老太太,拄着一根木棍,微微颤颤的从竹林里走出来。
老太的身后,跟着两个男子,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
年轻人?
68。第68章 阴阳门
一见到这两个男子,我就想起水库管理员的话,那两个带走女尸的人。
女老师刚才不是告诉我,这个村子里没有男子了么?
难道这两个人中其中的一个,就是她的夫家?
老太婆这一出现,女老师吓得一把丢了手里的钱,站到了一边。
而老太太嘴里骂骂咧咧的,举起手里的木棍没头没脑对着她的脑袋就打下去!
这还得了!
要真被这根木棍打中,她肯定头破血流,最少脑袋上也会肿个大包。
眼见女老师不敢动,我连忙往前一步,一手将她拉开。
老太婆一棍子打在了石凳上,那木棍顿时弹回去,震得她手一松,丢掉了木棍。
一见这个情况,老太立即一跤跌倒在地上,抱起腿,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哎哟喂,这小蹄子,偷人嘞!欺负我老太嘞!”
这……
我顿时无语:这老太婆,也太无赖点了吧?
这时,那个中年男子走了上来,盯住我:“小伙子,这里可是民族村寨,由不得你撒野。”
从他的声音来听,既带着点当起腔调,又带着点其他地方的口音,反正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这村子的人。
我挑了挑眉毛:“你觉得,我在撒野?”
外界哪怕把民族民风吹嘘的再如何如何彪悍,我也觉得,在这种法制社会下,绝对不可能有那种动不动就拔刀砍人、管杀不管埋的现象。
记得我才从花家寨出来的时候,别人一听说我来自那里,都问我傣族人民是不是天天吃孔雀肉、坐大象上课的,简直不能直视。
中年男子似乎没想到我居然没有半分示弱的意思,倒是愣了一下,随后问我:“那你抓着人家女子的手,是什么意思?”
这点我确实理亏,虽然在现代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里有些落后。
见我不吭气了,老太婆又嚷嚷起来:“是啊,你无缘无故,给我媳妇儿钱做什么?”
说着,她居然还爬过来,把地上的钱往怀里抓。
原来,她是女老师的婆婆。
我懒得跟他们啰嗦,也不想辩解,直接问眼前这两个男子:“水库的女尸是不是你们领的?”
听我这一问,那个中年男子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什么女尸?”
从他脸色来看,这货绝对知道情况!
还跟我装傻。
我决定直接拳头说话,先扣了他的脉门再说。
所以我五指一曲,当即成爪,扣向这中年男子的手。
没想到我这一扣,他居然“咦”了一声,身体往后一错,单掌竖立起来,往前面一推,正好架住我的手腕。
这有个名堂,叫作:铁门栓!
“练家子?”我和中年男子对望一眼,居然同时吐出这三个字!
“嘿,看样子,你也是为了‘它’来的?”中年男子说了一句话,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我心生不妙的感觉:难道,�竞新涞搅怂�氖稚希?br /》
“东西在哪儿?”我有些沉不住气了,问他。
“既然都是‘行里人’,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这点规矩都不懂?”中年男子盯着我,道。
意思是,要打架咯?
打就打。
我望着他:“你们两个一起来?”
我这话一出口,那边的年轻人冷笑的答:“对付你,还用不着我出手。”
他话音才落,我眼前的中年男子五指一甩,从下往上合握成拳,同时左脚前伸右脚斜划,展开一个“弓”字,一拳就对着我的腰眼子打来!
这一拳过来,看似慢悠悠的,但真要被他打中,我估计肋骨肯定要断好几根!
劲有外劲,有内劲。
外劲刚猛,碎石劈砖;内劲阴柔,隔山打牛,掌可断木。
这家伙用的就是内劲。
鹰爪功以“狠”、“险”见长,主要靠擒拿和扣要害,不比拳掌拼的是劲道,所以我只能侧身躲过。
而他立马得理不饶人,弓步直接往前一挪,化长弓为短弓,紧随而上,又是一拳。
我再躲。
眨眼间,我俩就交手三四个回合。
按照我的估计,这种内家拳虽然破坏力强,但很消耗身体里的内劲,一般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