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王李恪得知李治要离开长安城的消息后,顿时大喜,他觉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治离开长安,他可带兵长驱直入,只要能够攻下皇宫,他就能够登上皇位。
不过李恪也不过只在最初的时候兴奋了一下而已,紧接着,他便觉得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就算他能够带兵攻入长安城,可想要夺取皇位,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出师无名,李治还在,如何能够登上皇位?
而且,长安城也不是那么好攻进去的,最好是长安城有内应,有了内应,他要攻城,可就容易的多了。
李恪谋划多年,心智早已经圆熟,这夺位之战,只能胜,不准败,他必须做好十足的准备才行。
一番思虑,李恪随即找来了自己的属下方不恨。
方不恨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但却是李恪为数不多的特别信任的人之一,他来到李恪这里,躬身道:“王爷宣属下来所为何事?”
李恪道:“李治要出长安,巡游天下,交给你一件事情,务必做好。”
“请王爷吩咐。”
“潜入长安城,与荆王李元景接触,要他在城中与我做内应,得了天下,本王分他一半。”
“喏!”
方不恨并没有多问,领命之后就走,李恪嘴角露出一丝淡笑,别人不知李元景的心思,他李恪却是明白的。
这么多年他之所以没动李元景,就是觉得这个人还有用,如今,他终于用上李元景了。
而就在方不恨离去之后,李恪又叫来了一名属下,花恨少。
花恨少长的很媚,虽是个男人,却处处让自己表现的像个女人,哪怕是在李恪这里,也是如此。
“王爷,宣属下来所为何事?”
李恪看了一眼花恨少,道:“让你的人时刻盯紧了从长安城出来的李治,一旦京城事起,你的要就在半途把李治给本王灭了,李治不死,这皇位不好登啊。”
花恨少嘴角浅笑,一脸媚态,道:“王爷放心好了,属下定当不负王爷所托。”
花恨少领命之后退去,李恪又一番沉思,直到觉得并没有遗漏什么,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要再次莅临长安了。
…
从李治准备巡游天下开始,三天之后,一应事物准备妥当,在第四天的上午,李治带着百名侍卫亲军,以及唐舟等人,登上了永徽号。
进入永徽号后,李治都忍不住惊叹起来。
这一艘大船,足有两层楼高,而且造的极其庞大,当真是气势不凡,李治本来没有想到大唐能造出这么好的船来,但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小看自己治下百姓的智慧了。
“好,好,够气派,够气派啊……”
李治连连称赞,唐舟笑了笑,道:“圣上,这还不算最气派的,等其他船造好出海,比这厉害的还有,到时巡游四海,天下要共同臣服我大唐王朝了。”
“好,好……”想到唐舟说的臣服大唐王朝,李治就忍不住一阵激动,若是真的能成,他的功绩应该不会输给他的父皇吧?
“圣上,臣带您看看您的住处,这艘船的二楼,是供人居住的地方,当然,圣上和臣都是单间,其他人少不得要挤一挤了。”
虽说能乘坐一二百人,但一人一间房,显然是不太现实的,能单独辟出来几个单间,已经很不错了。
李治也知道出门在外不能太讲究,自然也就认了。
“圣上,这一层,除了水手外,还有一些连弩装置,是用来保护圣上安全的,只要圣上待在船上,谁都靠近不得。”
唐舟把永徽号的情况一一介绍,这样介绍完后,只听得一声开船,这艘大船便入水行去。(未完待续。。)
第1657章 离京之后
永徽号入水之后,需先到洛阳。
隋炀帝三下扬州,开通了隋朝大运河,而隋朝大运河便以洛阳为中心,虽然前段时间大唐又打通了一些,但李治他们想要走的更顺一点,少不得要先到洛阳。
而就在永徽号向洛阳驶去的时候,京城这边,早已经蠢蠢欲动的一些人,终于要动手了。
首先,便是高阳公主、房遗爱以及薛万彻、李元景等人的聚首。
几人虽然要聚首,但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李治虽然不在京城长安,但长孙无忌等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最的聚会是由房遗爱和薛万彻两人的相聚开始的。
这天一早,已经入夏的长安热的闹人,蝉鸣声更是聒噪。
薛万彻骑马来到高阳公主府,叫上房遗爱后,两人便骑马直接去了郊外。
郊外的天气稍微清凉一些,出得郊外,向东行不过十几里后,两人来到了一处庄园。
这庄园是薛万彻的一处产业。
虽然薛万彻跟丹阳公主和离了,不是驸马了,巴结他的人少了,但是当年随军出征,每攻下一座城池,他私藏的钱财也是不少。
所以在长安附近,他的产业也是不少。
两人入得庄园,立马有小厮送上凉饮、果品等东西,两人坐下后,薛万彻斥退左右,然后举起一杯葡萄酒道:“这天气真是够热的,来房驸马,我敬你一杯。”
听闻薛万彻喊自己房驸马,房遗爱神色勐然一变,脸颊都忍不住抽搐起来,接着道:“薛将军,高阳公主不在,你叫我名字便是了,驸马这个称唿,我是真的不想听啊。”
听到这话,薛万彻撇了撇嘴,他倒是想让人叫他驸马啊,可谁叫啊?
自从跟丹阳公主和离,他做梦都想别人叫他驸马,这房遗爱倒好,竟然不喜欢这个驸马的称唿,真是找谁说理去。
薛万彻抬头看了一眼房遗爱,见房遗爱情绪似乎很激动,于是便道:“房公子,这人人都道驸马好,你怎么好像很厌烦似的?”
房遗爱脸色铁青,欲言又止,如此再三之后,才终于一声轻叹,道:“在薛将军这里,我也不隐瞒了,都是驸马好,可大唐的驸马,憋屈啊,就说我家那位高阳公主吧,自从嫁到我房家之后,我何曾亏待过她?以前我也是烟花巷里厮混过的人,过手的女人没有二十也有十八,可自从娶了她,我就收了性子,而且我房家也算名门吧,家父那是什么身份,先皇都对他非常的倚重,可这个高阳啊……”
说到这里,房遗爱一声轻叹,道:“可这个高阳啊,太不安分了,先皇还在的时候,她就处处压制我,还挑拨我跟大哥的关系,要我去跟大哥争什么爵位,我跟大哥的关系本来挺好的,可就因为她,现在大哥死活不理我啊,这女人,唉……”
薛万彻在一旁听着,他曾经也是驸马,这苦楚他焉能不知,所以,薛万彻投来了感同身受的眼神,而他的这个眼神,让房遗爱的话匣子越发的关不住了。
“说出来也不怕薛将军笑话,大唐的公主,那都奔放着呢,不说你那丹阳公主跟唐舟的事情了,就说我家那位,先皇在的时候,竟然跟一个和尚好上了,你说说,你说说这算什么事,我房遗爱名门之后,长的一表人才,怎么就不及一个和尚了?”
“那和尚和高阳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有时在府上就搞了起来,我这张脸啊,真不知道该往哪搁,好在后来先皇知道了这事,为了皇家脸面,他没有声张,只是将那和尚给杀了,我想着,现在和尚死了,高阳应该一心一意待我了吧,你猜怎么着,你猜怎么着?”
房遗爱嘀嘀咕咕说了一通,他之所以敢把这些说出来,自然是因为这事很多人都知道,瞒也瞒不住,再有就是眼前这位薛万彻薛将军,比他还惨,被唐舟带了绿帽子不说,连公主都没能留住。
因为薛万彻比他还丢人,他这才敢说的。
此时的薛万彻虽然感同身受,但看着房遗爱情绪这般波动,心中竟然也有一直看人不痛快的快感,于是便连忙跟着附和道:“怎么着?”
房遗爱等的就是这句,然后就又说了起来:“怎么着?自从她跟和尚的事发之后,先皇便疏远了她,高阳失宠,心中郁闷,便拿我出气,我在家的地位,那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后来,先皇驾崩,高阳就又故态萌发,想着再找一位和尚,你说说我,你说说我这是什么命啊。”
房遗爱说着,忍不住长吁短叹,神色狰狞,最后竟然又呜呜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看起来可怜的像个小绵羊。
薛万彻是个将军,在战场上杀伐惯了的,倒做不出房遗爱的这些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