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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缺也已经不耐烦再坐等,于是传了一只纸鹤通知无良老头,他打算和云瑶先进去探探虚实。
其实,云瑶很不乐意,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为了自己小命能保暗暗为花有缺祈祷,希望他在这场权利的争夺中能够获胜了。
“有什么秘密通道或者后门之类的吧?我们不是要大摇大摆的进去吧?搞不好现在那个造反的已经把里面都控制住了,我们这样进去那就是自投罗网了。”云瑶生怕花有缺托大,于是赶紧提醒。
花有缺手上捏起法诀开启山门禁制,嘴角轻笑道,“你就这么怕死?”
“怕死是人之常情啊”云瑶对于这一点很坦然。谁说他不怕死,那肯定在说假话。没有人好端端的想死的不是么?都想多活几年来着。
“那你觉得我是一个白痴么?”花有缺又问道。
云瑶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你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白痴,所以连你都知道的问题我怎么会不清楚?用的着你来提醒?”
“喝,好心当成驴肝肺,懒得管你了。”云瑶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多管闲事,懒得再跟他起争执了。
说话间花有缺已经打开了山门禁制,眼前的景物已经转换,一座高山耸立在两人面前,山脚青石台阶修得平整宽阔,一直延伸到山腹间,看起来倒也颇为壮观。
“还不是大摇大摆进来了”云瑶无语的嘟囔一声,深吸一口气,却感觉空气清新,灵气也不少,心中暗自惊异这个****宗倒有本事,在这种灵气稀薄的地方居然都能想出办法来聚集到灵气在自己门派的洞天内。不过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那还怎么开宗立派发扬光大呢。这么一想云瑶随即释然了。
花有缺没有理会云瑶,几步就往前走去,云瑶赶忙跟上,走了没几步就见前方缓缓飞来一只黑色纸鹤,花有缺表情一凝,招招手那纸鹤便飞到了他手里。
他神色变幻不定的听完了纸鹤传来的口信,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是加密口信,云瑶听不到,不由得有些焦急,“怎么了?这是你的人在给你传递什么消息么?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很糟糕。”花有缺简短的说,竟然不顾云瑶驾起盾光直接往山上飞,“你后面跟来,我先走一步。”
“我x不带你这么玩的,我认识路吗?我不认识这里的人啊,万一遇到谁我都不知道是敌人还是你的人啊喂。。。。。。”
花有缺已经瞬间就飞远了。“魂淡”云瑶怒喝一声,终究无可奈何往山上走去。她故意慢慢走,不想牵扯到这种****宗的内部争斗中。
“严烈别冲动”
一声暴喝从远处传来,****殿内原本相对而立的两堆人立刻神色各异。左边大约十几个人的那群个个面露喜色,互相嚷嚷“少宗主回来了”之类的话,而站在右边的那群大约七八人的队伍脸上显然出现了惊疑不定的神色,个个眼露惶恐和复杂情绪。
正殿主位上,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袍长相俊美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眼神邪魅。他的脚边,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趴伏在地上,不知死活。
光华一闪,花有缺的身影出现在了这正殿之中,身姿挺拔站立当场,脸上带着怒火看着上面的男人。
“哟,回来得够快啊”那红衣男人漫不经心的打量了花有缺一眼,神色傲慢异常。
左边那群人一个个惊喜交加的呼道,“少宗主,少宗主。。。。。。”
“呵呵,主心骨回来了,事情就好办多了。”那男人阴恻恻的笑了。
“严烈,你这是什么意思?”花有缺刚才满脸的怒火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平静神色,只是一双眼睛却盯着严烈脚边的那女人。
严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情,忽然动了动脚,一只大脚就这么随随便便踩在了那女人后背上,那女人闷哼一声似乎想挣扎,却动不了,连想转动一下头看一眼花有缺都做不到的样子。
花有缺心中不是滋味,冷声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想要造反?”
“显而易见”严烈仍然邪魅的笑着。“怎么?舍不得这贱人受苦?你也不想想她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哼”说话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脸上杀机浮现,脚下加重力道,那女人被他踩得又是两声闷哼。
“无论如何,我们曾经立下重誓誓死效忠于她,你这样做,却不怕那咒约反噬么?”花有缺皱眉,看向严烈的表情忽然变得关切担忧,“为了她受那万蚁噬元神之苦,值得吗?”
严烈脸上的杀气渐渐平复,怒容不再,他收回脚,一脸嫌恶的看了一眼脚边的女人,抬起头看向花有缺时他又笑了,“你说得没错,确实不值得。”
花有缺听他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道,“你能想通便好,你也不必太心急,我早晚会想到解除那咒约之法,到时候给你真正的自由。”
严烈眼神闪烁,嘴角的笑充满了嘲讽,“花有缺,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每日被这恶毒女人折磨**,我却万万想不到,你居然能够心平气和的为她出生入死至今,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着这么多同门或者说下属的面,骄傲如斯的严烈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花有缺觉得他现在的脑子是极度不清醒的。
他刚穿越过来这里时,这具身体就是这个样子的,他虽然继承了这个人的身体和有些修炼方面的信息,但是没有继承这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所以对于严烈说的自小一起长大又日日被这个女人折磨**这种事情,他真的没啥感觉。
反而因为他换了一个人的缘故,性子跟以前那人不同,却越来越受这个女人的器重和喜爱,于是一步一步,这个女人不但教了他许多修炼方面的知识,还把他抬到了****宗少宗主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这女人正是****宗宗主,叶欢。
此时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她被严烈踩在脚下,花有缺虽然说不上心痛但是却很不忍的。
但是严烈的话他能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sorry啊,那个和你共患难的好朋友早就已经嗝屁了,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拿她对别人多的事情来作为恨她的理由?相反,她对我还挺好的,我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这种话要是说出来,大家一定以为他疯了吧?
花有缺苦笑一下只得说道,“无论如何,宗主对我们都有养育之恩,这是事实”只能用这个借口劝劝严烈了,不过花有缺认为这个实在不是一个好借口。
果然,严烈一听这话更是炸毛,“养育之恩?哈哈哈哈。。。。。。这个老女人要不是想养着你我做鼎炉,我们能活到今天?”
花有缺脸色一变。云瑶在大殿门口刚刚要踏进来的蹄子鬼鬼祟祟的缩了回去。
“哇哇哇,大八卦啊现在出现似乎不是好时机,我还是在外面等会吧”她满脸诡笑,靠着大殿门边的墙壁气定神闲的站着,两只耳朵狗儿一样竖起来,不肯放过里面的任何一句话。
其实严烈说的这件事,在****宗中高层中,已经是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秘密。
世界上有采阴补阳的功法就有采阳滋阴的功法,****宗此宗派主修的正是这两种功法。一般来说要找一个鼎炉不难,但是要找一个资质绝佳的鼎炉那就要看运气和实力了。
很不幸的是,花有缺和严烈这两天生鼎炉体格的小伙子,正好都被这个****宗宗主给挖掘出来并且强行掳回了门派。自小就对他们的身体施行各种魔鬼训练以及惨无人道的誓言,让这两小朋友天天就如同活在地狱里。
118 给你,收个弟子。
118 给你,收个弟子。
两人同病相怜当然就惺惺相惜,并且从小就偷偷发誓,长大之后誓要报仇雪恨。
可是后来花有缺性情大变,越来越得宗主喜爱,不断受到提拔,在****宗俨然已经是二把手了,而严烈同学却因为桀骜的性子被宗主深深防备,又没实权又没自由,日子过得很是憋闷。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同仇敌忾的好兄弟忽然就倒戈了,他心里滋生出了数不清的怨愤和怒火,他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潜伏起来,然后趁着这一次花有缺前去夺宝,****宗精英皆外出迎战正道之士,处心积虑把叶欢引到自己设好的全套里,打得她措手不及,一下子就废掉了她的修为。
若不是当初叶欢与他们立下过咒约,如果他们杀了她,那么杀她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