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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王一鸣,可能会将整个王一鸣彻底烧成灰烬。
那个土灵塔的气息也似乎有些不同了,之前的土灵塔虽然比现在的土灵塔要高大,却看起来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现在的土灵塔却变得非常坚实。
土灵塔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团金色的光点。那是金灵气!金灵气是最难聚集的,罗天旺之前在金灵气上面花的工夫可并不少,但是气穴中却一直没有聚集太多的金灵气。但是龟甲进入气穴之后,这金灵气竟然也聚集起来了。罗天旺用神识与这些金灵气接触的时候,他发现这些金灵气不再像以前那么桀骜了,只是像调皮的小孩子一般。罗天旺用神识与这些金灵气沟通,慢慢地就能够感受到它们的情绪。
罗天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罗天旺,你晚上是不是去网吧玩游戏去了?”郑凯航问道。
罗天旺根本不知道网络游戏是何物,抓了抓脑袋问道:“玩什么游戏?”
“你没去网吧玩游戏?网吧游戏好好玩的。可是我爸爸妈妈不准我去网吧玩。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啊?”郑凯航看得出来罗天旺不像是装的。
“是有点睡不着。”罗天旺说道。
罗天旺一整天都有些浑浑噩噩,他太担心气穴中的情况了,所以几乎时时刻刻关注着气穴中的情况。气穴是什么东西,罗天旺一直没搞明白,现在又弄进去一个那么大的龟甲,罗天旺更搞不明白了。那个龟甲很大的,放在肚子上,估计可以将罗天旺的肚子抱住。现在竟然钻进气穴中去了。让罗天旺如何不着急。
秀云小区的肖大爷今天提着鸟笼子去了泰和公园。泰和公园离秀云小区没多远,肖大爷经常去公园会他的老朋友。原先,这些老朋友有好些都住在秀云小区的筒子楼。最近几年,一个一个全搬走了。肖大爷的子女也想让肖大爷搬过去跟他们住。只是肖大爷担心跟儿子儿媳住在一起双方尴尬。所以一直不肯搬。这秀云小区,肖大爷住了几十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肖大爷哪里舍得离开?
张大爷是肖大爷的老朋友之一。两个人都是养鸟的新手,肖大爷养了一对新手最喜欢养的虎皮鹦鹉,而张大爷则养了一对画眉。
“老肖,老肖,你快来听听,我这对画眉的声音多亮!”张大爷的一对画眉挂在树上,画眉的声音婉转嘹亮,确实非常动听。看到肖大爷过来,张大爷立即向肖大爷招了招手。
肖大爷走了过去,笑了笑:“你今天早上没给这俩画眉喂食么?”
“喂了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张大爷被肖大爷问懵了。
“我咋听着它们有气无力,跟一个月没吃饱饭似的呢?”肖大爷哈哈大笑。
张大爷这个时候自然听得出来肖大爷这是在打趣他。
“我的画眉声音洪亮,一听就带精神。咦,你总算把你的虎皮给换了?”张大爷看向肖大爷的鸟笼子。发现两只虎皮鹦鹉有些不大一样。
“看你这眼神。这不就是之前的虎皮鹦鹉么?贝贝,皮皮,你们也亮个声,给他瞧瞧。”肖大爷笑道。
“你好,你好。”贝贝竟然开腔了。
这一下不光是张大爷,就连肖大爷自己也被惊到了。他这虎皮鹦鹉养的时间倒是不短,但是从来没教会它们学舌。谁能够想到它今天竟然学了一句。
“老肖,你不赖啊。竟然让虎皮学舌了。就会这一句?”张大爷吃惊地问道。
肖大爷嘿嘿一笑,笑得有些尴尬:“不瞒你说,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到它们学舌呢。”
“怎么,你这虎皮请人调教过?”张大爷更是吃惊。
“请人调教?没有啊。不过前两天贝贝和皮皮受了点惊吓,我们楼上的一个小孩给摸了一下,就变好了。”肖大爷说道。
“你说笑吧。哪里来的这么厉害的小孩?摸一下就能好?”张大爷自然是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人家养了一只麻雀和五只乌鸦,根本就是野生的,也不用关在笼子里。但是人家养的鸟认主人。”肖大爷争辩道。
张大爷见肖大爷不像在说假话,疑惑地问道:“真有这事?”
“我骗你有钱奖么?”肖大爷没好气地说道。
“野生的鸟最难养活。野生的鸟,跟咱们养的这种经过长期驯化的鸟不一样,带着野性,养不了几天就会死。而且也养不熟啊。不关在笼子里,还不飞走了?”张大爷很是不解。
“是啊。就算是这种驯化过的鸟,你又能够养得熟?我保准你打开笼子飞走了就不认你这主人了。可人家的就是不一样,从农村里带过来的,连个笼子都不用。当天晚上就把我们楼下樟树上的一窝白眉鸫给赶走了。一只麻雀跟五只乌鸦共一个窝,这事我活了几十岁也是头一回见过。”肖大爷说道。
“这事确实有意思。哪天我也去你家见识见识。”张大爷笑道。
第69章 工地有问题
离秀云小区约莫五公里远的一处荒山,挖掘机、推土机正在将一片刚建成的小区附近的一座荒山夷为平地。城市化不断的推进,将一片片曾经的田野湮没。
罗正江两口子都带着红色的安全帽站在工地边上。
肖老板也带着一顶安全帽,很豪迈地指着眼前的一片工地说道:“这边工地整出来,你们施工队就要进场。现在广~州最火的是什么?房子!一天一个价。到处都有人提着钱等房子。你别看这房子连基础都没打好,其实房子早已经卖出去了。小罗、小曾,你们两口子好好干。把事情做好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肖老板,那边以前是什么地方?”罗正江问道。
“管它什么地方。讲句实在的,城市慢慢扩大,遇到了房子就拆迁,遇到了坟场也得拆迁。我知道,农村里的人有迷信思想。不要怕,我搞建筑搞了几十年了,挖过坟、拆过庙,不是照样兴旺发达?我这个人信命,不信迷信。命只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肖老板握着拳头,用力一挥。
罗正江自从到这边工地来过几回,就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边工地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罗正江每次来这里都感觉是凉梭梭的。罗正江曾经问过这里的本地人,据他们说这一带以前是乱葬岗。乱葬岗跟一般的祖坟不一样。祖坟的坟墓都是有后代或者是叫得出名字的,一般都有碑石。乱葬岗埋的都是一些没后代的,很多都是横死的。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有一些是夭折的。所以拆迁的时候,也没人去给他们移坟。坟墓直接被推土机推平,填埋在沟壑之中。
不过今天肖老板有些不满意,因为推土机今天停在那里没有动静。旁边简易的工棚里有几个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正在做饭。
“老牛,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没见开工呢?现在工期多紧张,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停一天工,我要损失多少钱,你们知道么?这个工程,我向银行拆借了几千万。这笔钱多在我手里停一天,就是一大笔的利息。”肖老板很不满意。
“肖老板,这怪不得我们啊。那几个开推土机的今天没过来。我们这里能开推土机的人本来就不多。”老牛为难地说道。
“打电话喊他们过来。让他们抓紧时间。”肖老板很恼火,但还是强忍着脾气耐心地说道。
老牛将肖老板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我今天一过来就打电话催他们过来。他们死活不肯过来了。”
“为什么不肯过来?”肖老板问道。
“几个开推土机的师傅说他们昨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个人过来跟他们说,让几个师傅停几天,等他们搬走了,再让几个师傅再来接着干活。本来几个开推土机的师傅也没当回事。昨天晚上又做了同样的梦。几个人做的都是同样的梦,还都是做了两次完全一样的梦。让他们怎么不害怕?”老牛将实情说了出来。
“哪里这么迷信?”肖老板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没办法。人家说,宁肯不赚这个钱,也不会去冒险。”老牛无奈地说道。
“他们什么时候才肯来?”肖老板问道。
“他们说过几天。也没说具体日期。”老牛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问时间。
“那你再联系一下他们。说只要他们现在开工,我可以给他们多加一些工资。再不过来,我就另外找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找不到敢开推土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