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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了合理化建议。
“不去局里怎么行?我们又没把办案记录和罚款手续带在身上。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刑警队的,这次出来执行特殊任务,没逮住大鱼,倒是把你们给网住了,你们俩也确实够倒霉的。”吴宇进一步悠呼两个倒霉蛋。
两个家伙听了吴宇的话,感觉就象踩到狗屎一般难受。刑警队该去抓罪犯,没事抓我们这些嫖客干什么?自己也是点儿太背,不早不迟正好赶点,还有比这更恶心人的事儿吗?俗话说“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人背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以前以为夸张,现在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至少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很形象。
几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司机带着吴宇他们在环城路上兜起圈子,幸亏吴宇是驾驶员出身,看看路上的指示牌就明白了路线:“搞什么呢?想带我们兜风恐怕不是时候吧?还不快找银行拿钱?你们是不是刚才太过神勇,怕回家交不了作业啊?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把局里的审讯室留给两位留宿。“
“警官,能不能商量一下!您看你们是刑警,平日里风餐露宿地抓罪犯冒了很大的危险,我们这小小的治安处罚对你们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更不能使你们升官发财。但是,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可就大了去了,一旦传出去可就毁了我们的工作和家庭。您看这样好不好,罚款我们照样交给您,记录和收据还是免了吧,您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好不?”中年男子终于还是请求吴宇高抬贵手,不要破坏了他们现有的幸福美满生活。
吴宇心里琢磨着就这样答应他们未免也太痛快了,可是自己这帮人的身份却又不允许继续胡闹下去,正在两难之间,车子在一个24小时服务的自动提款机旁停下了。
中年男子颤颤巍巍地取出皮夹拿出银行卡,一通缓慢的操作之后,拖着脚步回到车上:“警官,我卡上只有两千了,身上还有八百,都给你行吗?你就放过我吧!”
吴宇故意阴沉着脸看向司机,司机赶忙掏出皮夹把钱都拿了出来:“政府,我这也只有两千多,这还是接车预支的差旅费,我是真的没有钱啊!”
“看样子你们是真的想进警局啊!就这点钱能戴这么粗的项链去嫖娼?身份证,行驶证、工作证都拿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吴宇有点恼火了,虽然原来只想搭个车,可这帮家伙分明是没把政府放在眼里。吴宇一激动浑身的正义感就出来了,恨不得立即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对这两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家伙进行无产阶级专政。
两个家伙被吴宇的话给吓住了,中年人一边交出证件一边想:这警官到底是搞刑侦的,看样子是瞒不过去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还价了,万一露馅真被带到警局审查可就惨了!都怪自己小气的脾气改不了。
“咦?河南商丘人,司机倒是本地的,恩,车是五天前刚卖的,可**上怎么没有车主的名字啊?临时车牌上的名字也不对啊?我看你们还是到分局解释清楚吧!”吴宇越看越觉得奇怪,怎么两个不同省份的人会一起开着新车去嫖娼呢?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别啊警官!我们给钱还不行吗?您千万别让我们去警局,我这就给您拿钱!”河南的中年男子普通一下就跪在车子里面,把吴宇吓了一跳!
“喂!现在是社会主义,不是封建社会,不兴搞你这一套的!”吴宇侧过身子说。
那个河南人没有回话,撅起屁股在座位下面扒拉出一个大号密码箱,气喘吁吁地坐回座位,在大家的注视下河南人遮遮掩掩地按下密码打开了箱子。还没等吴宇他们看仔细,他就以极快的速度从箱子里掏出一沓崭新的百元钞票。
“警官,这是一万块,就当我们两人的罚款,您就放过我们吧!”河南人说道。
吴宇看到他刚才的动作,心里的疑惑也迅速增大,不会是碰到真的罪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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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匪徒抓逃犯
“把箱子打开!”吴宇用十分严厉的语气命令道。
驾驶位上的司机一看苗头不对,打开车门跳下去,发了疯一样的拼命跑。看他跨越绿化带栏杆的姿势和速度,估摸着100米栏的奥运冠军刘翔都要甘拜下风!
不等吴宇发话,王元就一个健步窜出去追那个家伙了。这边王涛也用枪别住了河南人的头部,将密码箱推到后座让姑娘们打开检查。吴宇迅速座到驾驶员的位置发动汽车,朝着王元的追击方向撵了过去。
两个姑娘们打开密码箱一看,满箱都是整整齐齐花花绿绿的钞票,粗略点了一下,大约有一百多万人民币和八十多万美金。
“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王涛开始盘问河南人具体情况。
“被你们抓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人算不如天算啊!想我资产过千万,潇洒十余年,一场爆炸塌方就把我的花花世界给葬送了。不错,我就是被通缉的河南平顶山王庄煤矿负责人,十几天前那场矿难就是在我的矿井里发生的。你们的特殊任务也是抓我们几个逃出来的责任人吧?他们几个早就分了钱跑了,我算是倒霉,坏就坏在离不开女人。那身份证是我手下人的,怎么样,和我长得挺像吧?”中年人终于说了实话。
“麻烦你把那个茶杯递给我,我心脏不好,这会儿很难受,要吃药。” 中年人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药瓶,一边向王涛请求。
接过水杯服下几颗小药丸,中年人继续说道:“你们放过那个司机吧,他只是我的小舅子,出了事情后是我让他买车接我出逃的,他并不是事故的责任人。我从电视新闻里看到后来的情况了,死了三十一个,伤了二十九个,其实这几年死的人早就过百了。我十几年来享受惯了,逃出来这几天把我憋坏了,就算政府不枪毙我,恐怕我也活不下去了,你们这次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了,我其实也不想东躲西藏,这样的日子实在……”
说着说着,中年人的头一歪,嘴角不断地冒出白沫。王元一看大惊,搭上颈部动脉摸了一会说:“他死了!”
车上的人都沉默了,吴宇一边开车一边想:“这是遇到哪门子的邪神啦?怎么突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都和自己有关?就连跑路都能跑出个携款数百万的通缉犯!你说这通缉犯也真是,不就是矿井死人吗?用得着自杀吗?带着这么多现金死在自己跟前,就是到警局报案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到底不是本地人,才追了两条街就失去了那个司机的踪影。为了避免让路上的行人产生怀疑,王元主动放弃了继续追下去的打算,无奈地原路返回。
看到王元独自走回来,吴宇将车停靠在路边用车灯示意了几下,等王元上车后决定问问他的意见。
王涛简单地将中年人的身份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吴宇问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王元要过第四部手机接通了张宗的电话,电话中张宗让他们向南开往长清县万德镇。虽然吴宇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那里,但还是将车头拐向南外环的方向。
出了这么档子事情,按照平时来说无非是两种处理方式。一是作为中国公民应尽的义务,向公安部门报案并说清事情的真相,这样做的结果也许会得到一笔奖金和新闻媒体的表扬,但同样有可能因为巨额资金的数量被调查个十天半个月,毕竟谁也说不清案犯究竟带了多少钱。第二种方式就当是买彩票中大奖,偷偷把尸体处理掉。按情况分析,出逃的案犯不可能会报案说自己被抢劫了,也就是说这笔钱会是一笔无人认领的赃款。
此时此刻王元他们无疑会选择第二种方式,本来自己就有案在身,摊上这种事情,只好将错就错、糊里糊涂地笑纳这几百万和新车。说来也真是赶巧,如果不是这样,吴宇他们不管采取什么样交通方式,都有可能暴露身份,这辆新车还真是雪中送炭,吴宇甚至认为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助这帮被逼无奈的老实人。
“这家伙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带着尸体到处跑吧?”吴宇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王元。
王元掏出打火机点燃两支香烟,将其中的一支递给吴宇说:“先提提神!你的脑筋好,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呢?刚才就凭你这个警官的高明手段,不但将通缉犯给抓住了,还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