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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松柏怒喝一声,一夹马肚,跟着复又追上前去,这恶少偷偷的瞄着后面的众人,一阵得意的冷笑着。
就在下一个转弯之处,这朱翊临故计重施,又挥着鞭子急抽过来,后面跟着的两人,没有提防,一受惊吓,两人相撞一起,双双皆飞出马背,翻滚落地,在一阵尘埃中打滚翻爬。
“哈哈!想跟小王抢状元,找抽的啊你们,哈哈!”朱诩临一阵狂笑而去。
松柏渐渐追赶上来,时时刻刻提防着他的马鞭,只是紧随其后,却不敢贸然超越而过,保不住这家伙又使出什么阴招。
眼看着马上就到终点,只听见马儿一声嘶鸣,发疯似的不停使唤,朝着旁边的木栅栏撞去,这朱钧临开始慌乱起来,没跑几步路,被马儿给颠簸了下来,众家奴赶紧从栅栏外奔了进来,将他扶了起来。
这朱翊临再次发飙,歪戴着帽子,满脸皆是尘土,脸上还给摔破了皮,丝丝血迹流了下来,只见他恶狠狠的挥着皮鞭,对身后的众人吼道:“谁他奶奶的使阴招,给爷爷站出来,看老子不抽筋扒皮于你,反了你了。”
后面的众人皆捂嘴偷乐,心中的恶气,终于不用憋在心里,痛痛快快的笑出来,骑马奔前而去。
“小王爷,赶紧出去吧,小心后面的马匹踩踏于你,这要是受伤,王爷非得狠狠收拾我们的。”众家奴扶着朱翊临,欲退出栅栏之外,这样家伙推开众奴,一脚复蹬又跃上马背,奔终点而去。
松柏见朱翊临被人偷袭,自己才得以跑了个第一,遂既回头望去,一个公子哥正对着自己微笑不已。
松柏下马,走了过去,抱拳言道:“刚才应该是公子出手相助吧?在下松柏,未请教公子的尊姓大名?”
“好说好说,我复姓欧阳,名温睿,哈哈,松柏兄弟是吧,见笑了。”这欧阳公子抱拳回礼言道,也从马背上下来。
“不知道公子你,为何要帮在下取得第一,可否告知一二呢?”松柏与欧阳温睿,并肩而行,往射箭场地而去。
“我就看不惯他,嚣张跋扈,要不是家父再三叮嘱,早就上前,痛快的揍他一顿了,哈哈!”欧阳温睿仰头笑道。
这时候,只听见身后“啪啪啪”三声鞭响,狠狠的抽在两人的背后,松柏遂既转过身来,那朱翊临怒目而视,气急败坏挥着鞭子又抽了过来。
欧阳温睿抓住鞭子,对其言道:“我说这小王爷,你我素来没有什么来往,更谈不上交情,你这鞭子抽打,到底意欲如何呢?”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这家伙,背后放冷箭,暗算本王爷,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朱翊临奋力甩动鞭子,想要从欧阳温睿的手中脱出。
“你要就说吗?给你,拿去吧!”欧阳温睿发力将鞭子飞甩回去,只听见啪的一声,抽在这朱翊临的脸上,顿时起来一条血痕。
看着众人哈哈大笑,这朱翊临有些恼羞成怒,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挥着鞭子,一阵猛抽过来。
这欧阳温睿抓住鞭子,向后一拖,把朱钧临从马背上给拽了下来,跌倒在地面上,这一阵尘埃又被扬起。
“好你啊?姓欧阳的,胆子大了啊,王爷你都敢打,你眼睛里还有王法吗?看我不抽死你这贱人。”朱翊临从地上爬起,挥着鞭子,又是一阵猛抽过来。
松柏遂既上前抓住了鞭子,抱拳言道:“既然你是王爷,今天是皇帝亲临坐阵,你就应该支持皇帝的安邦策,而不是在这里,一味地闹事啊。”
“你管的着吗?哪里蹦出来的野猴子,本王爷的事,还要你在此,指手画脚的,给我滚。”这朱钧临发疯甩开鞭子,又一阵抽打过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鞭子如密雨落在两人的身上,抽打得两人衣开肉绽,点点血迹浸染衣衫。
“看你们以后还多管闲事不?这只是小小的惩戒,下次再来招惹于我,非重重的惩治于你们不可,哼!”这朱翊临怒哼一声,也往射箭场地而去。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粒花生米般大小的石头,奔朱翊临脑后而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射箭场中戏欧阳
话说这朱翊临,一阵皮鞭抽来,恶狠狠地丢下句话,往射击场而去,此时却见一粒石子,嗖的一声,奔其脑后而去。
“太小看我了,这些把戏,本王十岁的时候,就天天玩了,就会暗箭伤人,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来。”这朱钧临弯腰转身,将石子抓住手中言道。
松柏与欧阳温睿,两人装作若无其事,转过头面向他方,不去直视于他,待其走后,才有些诧异言道:“想不到居然被他接住了,看来这家伙的功夫,确实是精进了不少,日后也许还会成为劲敌也!”
松柏听欧阳温睿言完,有些不解的问道:“看来这王爷还有些本事,不知道他师承何派?若是一意孤行,将来定是这朝廷之乱,武林之灾也!”
“他的师父啊?我听张登科说过,好像是什么西域的番僧的弟子,叫什么魏昌什么的,具体事宜我也没有详细打听,本来我就和这个家伙不同路,所有不是很感兴趣。”这欧阳温睿,一边言道,一边进射箭场而去。
“魏昌?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在哪里……”松柏一直在回忆里找寻,自言自语而道,也进入这射击场内。
那边的朱翊临,手拿起弓箭,从剑筒中抽出箭羽,冷冷一笑,对着欧阳温睿,就是一箭射来。
松柏飞身扑倒欧阳温睿,这才躲过了刚才的箭羽,只见那朱翊临,再次搭弓上箭,瞄着这边过来。
“你想干嘛?这可是武举大会,皇上亲自督办,你眼睛里还有天子?”欧阳温睿怒喝指着朱翊临。
“哈哈!怕了吧?以后少来惹你家爷爷,不然让你没安生日子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帮穷酸小子。”这朱翊临笑着言道,将箭羽收回手中。
“这就是个疯子,咱们去那边吧!目中无人,迟早会无法无天,造反称帝。”松柏扶起欧阳温睿,往旁边而去。
令旗官行了出来,手中挥动着旗子,众人皆拿起弓箭,立于这靶前,准备开始比试。
只听见令旗官,行上前来,大声高喊道:“众位举子准备,马上开始这一轮的射击比赛,这十箭为一轮,射中红心多者为胜。大家准备,开始。”
只见这令旗官,挥动着令旗,众人皆搭弓引箭,这箭羽纷纷如雨点般,向前面的木靶射去。
旁边负责记录靶环的,纷纷拿着毛笔,在旁边低头做记录,然后拔下箭羽,等待下一次的射击。
松柏举起弓搭上箭羽,聚精会神瞄着前方,刚才的那一箭,正中红色靶心,引得场外围观之众,一阵掌声雷鸣响动。
待令旗官再次挥旗,众人的箭羽纷纷又飞奔而去,只听见“刷刷刷”的声音,全部射箭靶而去,又引得一阵雷鸣掌声。
这朱翊临转过头来,悄悄给手下家奴递上眼色,遂既一阵得意的笑声:“不是喜欢后面玩阴的吗?爷爷让你知道知道,这京城之中,还没有人于我作对,有好结果的,哈哈啊!”
这手下家奴,胆怯摸到欧阳温睿后面,偷偷的将箭羽调包,然后又偷偷摸摸回到朱翊临身后。
“办好吧?给我记住了,以后看见这个小子,无论是在哪里?都不要放过他,回来找我领赏钱,记住了吗?”朱翊临对手下家奴吩咐言道。
这第三次射箭开始,欧阳温睿举起弓箭,从箭袋中取出箭羽,待号令之声发出,拉弓引箭而出,这是奇怪的很,这箭羽像是喝酒的醉汉,歪歪扭扭的向前飞去,还没有到箭靶,便有气无力的跌落在地,引来旁边一阵笑声。
欧阳温睿转头望去,这朱翊临正得意忘形,对自己做着鬼脸,扭动着屁股,正在嘲笑着自己。
欧阳温睿从箭袋再次取出箭羽,这才看见,这箭羽上的毛全被拔光,怪不得射箭而出,会歪歪扭扭而去。
欧阳温睿怒喝一声,将箭羽丢在地上,不停的用脚踩之,这旁边记录的官爷,赶紧跑了过来:“欧阳少爷,为何如此生气?是不是我们哪里没有做到位,惹你动怒了?”
欧阳温睿又从箭袋拿出一支箭羽,递于那人言道:“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没有羽毛的箭羽,你叫我怎么射?”
这记录的官员,连忙点头哈腰言道:“冤枉啊!欧阳公子,这刚才比试之前,我们都一一检查,不可能会有没有毛的箭羽,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