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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尚道:“什么劳什子,咱们也进去看看。”
灵儿应着,跟了月尚进了铺面。
从外面看,这门面是极小极不起眼的,一进门,扑鼻的淡雅香气扑来,让人精神猛的一振。定睛看时,却并没多少摆设,只是放着一排丁字形的柜台。
这柜台倒是挺奇特的,不是密实的不透光的木式柜台,而是透明的,像是水晶做成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里面摆放的东西便看的一清二楚。
莫名的,照出来许多七彩的光,让这屋子立时就璀璨了许多。
柜台后面站着三四个年轻的女子,衣着虽然不甚奢华,但都很精致,样式也不似家常小姐、夫人们穿的古板端庄。
可是更衬得这些妙龄女子们的腰肢柔软纤细,肌肤滑腻如玉,处处都透着女子特有的妩媚风情。
月尚一撇嘴。这暗香鬓影成什么了?难道竟是**楼么?瞧这几个女子打扮的,成何体统?
可是还是忍不住去看她们白净的脸、修直的腿,如玉的肌肤。年轻的美让人怦然心动,有着不可抗拒的****美。
见月尚进来,四个年轻的女子便袅袅走出来,站成一排,福了福,同时脆声道:“欢迎光临。”
月尚摆出夫人、奶奶们应有的款和矜持来,持重的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四下看了一眼问:“听说你们这新开的门面,卖些什么哗众取宠的新鲜玩意,就过来看看,都有些什么?”
四名女子再一礼,退回去三个,只有一个女子含笑上前,离月尚有三步之遥,直视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夫人请坐,容秀儿给您介绍。这面,是香水,和香包、香囊功用差不多,也可以用来喷在屋子里、衣服上、床帐上,即可达到满室清香。这里是香精,可以用来洗发、沐浴……”
并不气恼,也不阿谀,更不像别的伙计那样强塞硬卖的。
说时还拿出一个小瓶来,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出来道:“秀儿给您抹在手腕上,您自己感觉一下。”
果然抹了两滴,便退到了一边。
月尚闻了闻,是栀子花香。抬着腕子在鼻下嗅了两回,问:“这香味可以一直持久么?”
秀儿道:“这香水就像是胭脂香粉一样,每天都要用的,可多可少,随夫人自己的意思。”
月尚拿在手里把玩着小瓶子,忽然问:“你们老板是谁?我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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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气势汹汹的)桃花,你居然敢骗本公子,说咱是男三,却连个出场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是打酱油的。本公子绝对饶不了你。
桃花:(装睡中……)
第一卷 007、优越
007、优越
秀儿一笑,说:“抱歉,夫人,老板出门了,半年之内都未必能回得来,等他回来了,秀儿代夫人通禀一声。”
月尚也觉得讪然。她连老板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么唐突冒然的要见人家,肯见才怪。不过这秀儿极伶俐,也极圆滑,话说的滴水不露,又不让人难堪。能****得出这样的婢女的人,应该很不一般。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月尚便又问:“前些时,我见这门前停着辆马车,车里是名女子,好像叫什么星移,她是这店里提老主顾吗?”
秀儿并不惊讶,仍然笑道:“哦,你是说苏姑娘?她不是店里的老主顾。夫人和苏姑娘很熟吗?”
月尚问的直接,心里却并不坦然,可对方却答得如此坦白,一时倒让她有些摸不着玄虚了。见问,月尚道:“是啊,很熟,不知道苏姑娘住在哪?我想去拜望一下。”
秀儿道:“具体住在哪,秀儿实是不清楚,不过苏姑娘每隔半个月都要来一趟,让我们试试她新研制的香水,或是问问哪些香水、香精卖的更好。不好的就都拿回去了。不如夫人把名讳留下,等苏姑娘来了,秀儿代为转答夫人的好意,或是请苏姑娘留下详细地址,或是请苏姑娘登门去看夫人。”
月尚不由的松了口气。既然秀儿确信有苏星移这个人,那么这店就不是她的了。不是她开的就好,没道理这才几天,她就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的了?
月尚笑笑放下手里的香水,说:“不必了,等我闲了再来就是。把这些香水、香精,一样一瓶,都给我包起来送回府里去。”
秀儿微笑着道:“夫人,这些香精一样一瓶可以,香水么,不如您挑一瓶最喜欢的……味道很多,您可以自由挑选。”竟是对她这种暴发户般的大手笔很是不屑,意思是挑的多也是暴殄天物。
月尚脸微微涨红,待要发作,又觉得越是按捺不住脾气,就越像出身低微的人。只好闭嘴,随手挑了一瓶***香的,叫秀儿包了,让灵儿提着,这才出了店门。
一路走着,听见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似乎在传着什么新鲜的传闻一样。月尚有心停下来听听、看看、问问,可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先前紫衣手下的小丫头,这些打听闲话的事用不着她亲自来做了。
朝着灵儿一努嘴,道:“我累了,找个地歇歇。”
自茶酒楼、茶肆是道听途说的最佳场所,月尚带了灵儿进了一家较为精致的茶肆,找了一桌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吩咐店小二:“来一壶碧螺春。”
小二陪笑:“夫人,不如来壶玫瑰红吧,这茶是用玫瑰、茉莉、金银花等十几种花晾干泡制的,喝起来养颜、补血,对夫人是大有好处……”
月尚不禁感叹,这京城果然不愧是天子脚下,样样东西都是别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同时也也庆幸自己是造化的,不然怎么就能进了京城,可以享尽这属不尽的福呢?
矜持的一点头,小二便轻快的道:“得勒,您稍等,玫瑰红一壶——”声音清亮,调子婉转,像是唱着山歌一样,人也离开了。
月尚抿嘴一笑,悠然自得的临窗而望。风吹过来,凉爽怡人,说不出来的自在。灵儿站在她身后,乖巧柔顺。这样的感觉,就是月尚想要的。既让人羡慕,又让人嫉妒……
很快小二就把玫瑰红端了上来,轻轻一放,道:“夫人慢用。”
月尚嗯一声,眼皮子轻撩,看了一眼灵儿。灵儿立即叫住小二,问:“街上看着挺热闹的,敢是发生了什么奇事?”
小二朝外望了一眼,波澜不惊的道:“这样的事,一天少说也得发生七八次,没什么新奇的,夫人要是感兴趣,还不如去茶楼听大鼓书呢,讲的比这精彩。”
灵儿一提声调:“你这伙计,话怎么凭白无故这么多?我也不过是问问,谁没见过世面一般,谁稀罕听大鼓书呢?”
伙计也不争,道:“这位大姐别急,你要是想听,我说就是了。喏,就在刚才那个位置,有个年轻的****带了一个侍女昏倒了,说是什么带病前来寻夫的。可是相公不在,投亲无门,总之就是很凄惨的不能再凄惨了等等。”
月尚不动声色的喝茶。
这茶是红色的,果然热水一泡,玫瑰、菊花、金银花等都在底下盛开了。颜色还似活着般娇艳,只可惜再没了热烈的生命力,再美再甜,也是死过了的标本。就像是蝴蝶,被人逮到了钉在某一处,即使花纹依然,却是没有生命的一动不动。
味道还好,甜腻腻的,很合她的口味,越喝越觉得甜。
听小二说完了,笑道:“果然这桥段俗滥的很,不像天桥上那些卖身葬父、千里寻夫之类的精彩。”
小二找到了知音,道:“着啊,还是夫人慧眼,说的极是。不过这街上前些时倒也发生过更可笑的事,比天桥上的还要离奇。说是锦城一家富户,兴师动众的举家搬来京城做生意,谁知道上了当,赔了本,这卢老爷便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富户做妾。那女儿倒是个烈性的,表面上应了,私底下却带着侍女偷偷跑了。这卢老爷人财两空,险些吃了官司,于是特特的跑到衙门,与这小姐脱离了父女关系。”
月尚仍然只是笑笑,说:“这倒也寻常,怎么就可笑了?”
小二道:“夫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小姐身无长物,跑了出来不到十天,走投无路,还是在街上自卖为婢。这难道不可笑吗?嫁给富户做妾,虽说低贱些,可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底下自有丫头服侍,如今自愿为婢,竟是要去服侍别人的,岂不是无趣?”
月尚道:“果然是假清高。有这等丢人现眼的,还不如回娘家投靠爹娘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