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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群雄一齐低头,诺大的操演广场霎时鸦雀无声。
安息吧,你们的死重于泰山,你们的死将为武林换来永久的太平。
每个人心中都向死去的门人、弟子、亲眷、挚友默默诉说。
许久,许久……
任逍遥抬起头来,眼神凝注往地平线尽处,闪烁生辉,似是预示到大宋即将来临的太平盛世,无数百姓过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武陵王,这里还有一道圣旨。”
寇准的话把任逍遥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给我的?”
“正是。”
寇准微一点头。
任逍遥屈身跪倒,但听寇准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朕尝闻武陵王之父憔悴公、母梅氏若雪昔年为护佑武林,尽力良多,终遭贱人所害至客死两地,尸骸难聚,武陵王为子至孝,欲往天山迎母遗骨,与父同穴而葬,然武林未定而始难成行,今江湖已安,天下大定,卿再无挂怀当放心而去。憔悴公忠义殉死,风烈如存,英烈之名虽遍传江湖为世人之慕,然朝廷未尽褒嘉之典,有负偏颇。今朕亲笔颁旨,赐憔悴公及妻梅氏若雪配享太庙,世受祭扫,与国同休,钦此。”
“任逍遥谢主隆恩,即日即赴天山!”
任逍遥接过圣旨,早已泪洒衣襟。
杭州、天山,远隔千里,父母情深如海,辉映天地,却要饱受死后亦不能同穴安眠的悲苦凄凉。他甫知自己身世,便有远赴天山迎母骸骨之意,然江湖动荡,社稷未安,自己身背重担,实不能有片刻分身。
忠孝两难全,这曾是绵亘他心中永远的痛!
而今修罗退,绝杀亡;大宋、扶桑永为盟好,高丽之患彻底平息;杨家军坐镇檀渊,辽国不敢轻举妄动;天极教十万群雄雄踞关中,吐蕃、西夏亦畏而逼避退,此时不往天山取母骸骨,更待何时。
“众位,逍遥去日,中原武林就拜托给你们了!”
“盟主放心,我等必竭尽全力。”
群雄齐声应和。
任逍遥转向南宫不败等一众分盟主,拱手施一大礼,肃容道:“岳父大人,唐大门主,岳父大人(两岳父,哈哈)大哥、二哥、三哥,少则三月,迟则半年,逍遥必当归返,江湖中事还请诸位多多照拂。”
“嗯,等你回来,我们一定还你个安定太平的武林。”
众人一并点头。
他们的承诺做到了,而任逍遥……
却没有!
第三章 任君采撷
“什么,圣上下旨要你去天山迎娶母亲骸骨!”
太极殿里,龙菲芸盯着任逍遥,一双美丽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写满惊异和愕然“怎么了,有问题吗?”
瞧着在外训练“飞羽”没有来得及当面接旨,此时却一惊一乍的龙菲芸,任逍遥不由愕然。
“当然有!”
龙菲芸猛一跺足,红唇微启的轻喘着,因为急急赶回,她白腻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意,细汗顺颊而滑落,春水桃花裹面一般,更添三分水色,鬓角处垂下几缕散发着淡淡幽香的乌亮青丝,慵懒而丰盈的风情在她眸中流淌,如同那斜倚在榻上的波斯猫一般,散发出的魅力足以让人疯狂。
“有什么?”
任逍遥看得食指大动,笑着去搂他纤腰。
龙菲芸“啪”的打开他手,嗔道:“都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情使坏。”
任逍遥愈发愕然,满怀疑窦的盯瞧的她,不解道:“喂,倒底怎么了?”
“去天山迎取母亲骸骨是何等机密的事情,你……怎么连圣旨都……哎!”
任逍遥怔了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机密?此乃至孝之事,缘何说是机密,圣上厚恩,赐爹娘配享太庙,无上殊荣……”
龙菲芸露出一个似是怜惜他无知的气恼表情,急道:“绝杀虽亡,尚有修罗教虎踞西域,鬼冥神君答应不入中原,但到了天山那……那可是他们的地盘,修罗教不用再顾忌什么誓言,以鬼冥神君对你之恨岂会容你轻易取回骸骨。”
“所以应当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知晓,然后悄悄的去,悄悄的回,悄悄把骸骨运返中原,是不是?”
“当然,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任逍遥哑然失笑,忽然站起身来去抱龙菲芸,前伸的大手眼看要碰上她的酥胸倏地往下一摁,抓紧她的柔荑,猛然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龙菲芸防备不及,‘嘤!’的一声娇呼,软玉温香被她抱了个满怀,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吻上她的檀口。
龙菲芸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吸吮,直被情郎吻得全身发软,小手儿拼命推拒,却哪挣脱的开。
“你……你这样大张旗鼓,会被……唔……会被鬼冥神君……呃啊啊……”
龙菲芸热烈反应着,娇喘连连,娇躯不堪刺激,水蛇一般的扭动,勉强推开一点想说几句话,才一出口又被任逍遥封住,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直到被吻的全身发软,任逍遥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哈哈笑道:“不错,以你的眼里自然看得出当日一战我所以能赢,乃是鬼冥神君为仇恨所蔽,一心欲要杀我,被我趁机以九转归原劲反制方得取胜,其实纯以修为论,我比他还是输上一筹的。这次圣上亲旨命我往天山迎回骸骨,不出数日消息就会传到鬼冥神君那里,以他对家父母的仇恨,必定再途中设伏欲除我而后快。”
龙菲芸丽靥晕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心神摇荡:“是呀,再动手的话你未必……呃啊——”
任逍遥不等她说完,烫人的嘴唇覆上龙菲芸滑腻的颈侧,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她颤抖起来。
龙菲芸如遭重击,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不住呻吟轻喘,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
过了好一会任逍遥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你以为我在太极殿修养的这大半个月都干什么去了?光顾着和清秋谈天说地,光顾着教小柳永赋诗作词?不不不,我每天都在钻研武功,琢磨那些‘看’来的精妙招式……哼哼,不是为夫吹牛,扶桑忍术和中原武学的精奥我已彻底融汇贯通,即便在内功上比不过鬼冥神君的‘天灾劫火’,拼招式则必胜无疑。”
“这样也不过是平手啊,万一……”
龙菲芸说到一半,檀口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原来任逍遥双臂一紧,右掌按上她丰腴的臀股,隔着下裳微微用力掐紧;左手贴着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胁下,动作充满浓浓的情慾与挑逗。
龙菲芸神态大窘,欲拒还迎地以手撑拒著,她是女中豪杰,武功了得,却哪敌得过任逍遥的强势,不片刻便被他一双大手由领口探到了她罗衣内,肆意把弄内里嫩滑的香肌,登时全身酥软,蜷入他怀里,羞喜交集地受著爱郎的侵犯,低吟道:“别,逍遥……人家和涵碧约好了,要去……”
任逍遥一手温香,爱不忍惜,那有闲情理会她和苏涵碧约了什么,贴著她脸蛋一边揩磨,一边笑道:“我此去天山,师父、三叔坚持同往;你们嘛自然也是要跟着的,这样孟前辈、易前辈也会同往;另外,师娘和师姐也想再趟当年生活过的村子,大哥哪敢不跟着,如此还怕什么鬼冥神君,什么修罗教。”
“怪不得呢,原来瞒着我什么都安排好了呢。”
龙菲芸情意绵绵地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姐妹们都去,那也少不了清秋罢,你啊就是色中恶鬼……”
说着“噗哧”笑起来,手指括了几下他的脸,表示他应感羞惭。
任逍遥心中充满温馨。
对比众女的自然娇妻,天生可人,英姿飒爽的龙菲芸向自己屈服时益发能引动自己恣意“轻薄”的欲望,却非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颈侧,伸舌舐着龙菲芸颈根腴处,濡着湿润的唾沫剥开衣领,轻啮着亵衣的系带。”
龙菲芸两颊发烧,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显得无限妩媚。
任逍遥啃完了脖颈又来衔她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龙菲芸这才发现自己的汗液居然有一种清冽的感觉,连极淡极薄的咸味都显得温润顺口,难怪每次欢好任逍遥都要吻便她身体每一处地方。
任逍遥的嘴唇揩了龙菲芸的耳珠,笑道:“素女经上不过三十技,其实闺中情爱,男女相悦,何止蝉伏鱼吻、虎游猿踞、兔骛蜻蛉等,昨日涵碧以猫柔之法陪我度宿,菲芸你阅尽天下,焉能不晓,便以犬摄之术相酬,如何?”
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离地抱起,慢慢来到榻边。
龙菲芸娇躯挨紧床柱雕围,秀气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