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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你怎么了!”
这会是八声紧张无伦、充满关切的娇呼。
“怎么了,被你们七个……打得……”
任逍遥弯着腰,捂着胸,一边咳嗽一边应道,“七个人呐,玩命的招呼我……咳咳……”
水芙蓉怀疑的瞪着他,嗔怒道:“喂,又在装啊,少林寺后山那会我们被你骗,这次不会再上当的。”
“骗?咳咳咳……”
任逍遥是真真正正的面色惨淡,连说话都带着陡,“我的伤……本来就没好,你们几个……咳咳咳……”
这回他倒没假装,本来嘛五脏六腑全部受伤,根本动不得真气,虽说架开南宫凤仪、南宫凤姿她们的剑招掌劲时用的是九转归原劲,没动自身多少内力,但破掉水牢术和夹住龙菲芸那剑却着着实实考教的是真功夫,吐血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是真的呀,逍遥他没装。”
苏涵碧过来一把脉,俏脸写满惊异和紧张。
“快,把逍遥扶回房里!”
“快去煎药!”
“拿毛巾!”
众女全慌了手脚。
只有龙菲芸尚还保持镇定,九天玄穹剑朝天一指,秀眸射出锐利无比的神色,巾帼英姿横露无疑,厉声道:“内卫只留一小队灭火,其他人全部出殿。记住,今晚看到的事情一概保密,谁敢对外乱说,以谋逆论处!”
“是!”
众内卫齐声答应,列成队列依序出殿,其中一人衣衫凌乱,像是才刚换上,面目则被烟火熏得全黑,临出门时回头一瞥,眼睛掠过浓烈的杀机,冷酷的唇角露出一丝充满恼恨和残忍的笑意。
×××××××××××××××××××××××××××××××××ד倒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清秋房里!”
任逍遥一碗药没喝下肚,水芙蓉已在一旁喳喳呼呼的追问起来。
“哇——”
任逍遥把碗一搁,喉咙里那半口差点没喷出来,“逍遥,慢着点。”
南宫凤仪关心情切,一边拍着爱郎背心,一边嗔怨道:“有什么事明天说也成,何必非但今晚……”
“他对玄姑娘图谋不轨,当然要问个清楚!”
“就是,大哥哥身上带着伤哩,半夜里却到处乱跑。”
林毓秀俏脸红红的,像个才熟透的苹果,表情又是涩旎又是害羞,想必是回忆起了在市町御馆任逍遥重伤之后硬拉着她求欢的场景,以为大哥哥又要干“坏事”而且对象是玄清秋。
任逍遥挠挠头,道讪笑:“其实也……也没干什么,我就是去……”
“你想留涵碧下来,龙姐姐却把她拉走,万般无奈只好去凤来阁‘欺负’玄姑娘了,对不对呀。”
真宫寺美奈居然也在怀疑。这也难怪,任逍遥受伤之重,她和龙菲芸都听苏涵碧说得清清楚楚,不在房里好好休养,却莫明其妙的出现在凤来阁,出现就出现吧,时间上却拿捏得那么准,几乎她们前脚离开任逍遥后脚就溜了去,完全不像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打好了主意。
打好了动玄清秋的主意。
玄清秋家破人亡,孑然一身,任逍遥为了救他三番四次的连命都差点拼掉,以身相许本来也没什么,何况两人一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一个天香国色,艳绝尘寰,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收为床弟私宠也没什么。
问题是大半夜的、身受重伤、留苏涵碧被拒这几个条件凑一块性质就严重了,说难听点就是好色成性,寡廉鲜耻,为了求欢命都不要……
你说众娇妻看在眼里,能不发火吗。
“不是啦……咳咳……我真的……真的没有……咳咳……”
任逍遥局促的想要解释,但因为严重的伤势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你们误会了,任大哥……任大哥到凤来阁其实是为了……是为了……”
玄清秋两边脸蛋分别升起一抹殷红,使她更为明丽照人,娇艳欲滴,清雅不可方物,含羞垂首轻轻道,“是为了保护……保护我。”
“什么,保护你!”
“嗯……”
玄清秋两边玉颊同时被红晕占据,螓首垂得更低了,轻轻道,“逍遥说他看见……看见真宫寺姐姐不提那什么陈……陈什么……”
“陈亦希。”
“对,任大哥看真宫寺姐姐没提陈亦希的事,知道没有抓住他……怕、怕陈亦希无处躲藏,找机会……找机会挟持我,就到凤来阁保护……来保护……”
众女面面相觑,皆自愕然。
“他、他这样一副残躯还保护你!”
水芙蓉半信半疑的鼓着腮帮,撅起娇悄的小嘴儿狠瞪着任逍遥。
“用……用不着动手,吃了我一计九转归原劲,那废物估计看着我就吓跑了。”
任逍遥靠着枕垫,勉强一笑,齿间血迹斑斑。
“太极殿外守得密不透风,陈亦希进来容易……想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任逍遥眼帘低垂,断断续续的道,“美奈行事……谨慎,如果没有追到陈亦希……肯定猜到他躲了起来,会把太极殿里……空着的屋子仔仔细细地搜一遍,同时也会想到凤仪、凤姿、芙蓉、秀秀你们……你们几个武功不弱,加上有了提防,陈亦希绝不会行险绑架她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去了凤来阁。”
任逍遥大口喘着粗气,颤声道:“菲芸、美奈、涵碧你们走后,我……我越想越是担心,所以……咳咳咳,所以去了那里……咳咳咳,哪料得突然听见起火……我还以为……还以为是陈亦希放得……”
“好了,逍遥,别说了,是我们不好,是我们误会了你。”
水芙蓉瞧他这副惨状,知道错在自己,差点后悔得哭出来。
“大哥哥,秀秀不好,秀秀不对,秀秀错了。”
林毓秀眼眶含着泪,只差没扑倒任逍遥怀里嚎啕大哭。
玄清秋站在最后,秀目凝注着为了保护他全然不顾自身伤势,被众娇妻们误会不说还给弄得当场吐血,在教众面前出尽洋相的任逍遥,美眸氤氲起一股若隐若现的水雾,投射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思绪飘回到半个时辰前。——陈亦希刚逃到凤来阁里的时候。
××××××××××××××××ד砰——”
窗被撞开,一道黑影飞掠而入。
“谁!”
玄清秋早被屋外的喧闹声惊醒,和衣躺着,这时凛然一惊,抄起贴身带的匕首,娇声叱道。
这把匕首名叫“麒麟牙”是契丹王室多年增藏的异宝,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还在其次,一旦被它割伤即出血不止,流够三日三夜方能止住,幼时他随鬼冥神君去辽宫做客,偶然见到了辽国的箫太后,箫太后看她聪明乖巧,很是喜爱,顺手将这把麒麟牙送了给她,以作不时之需。
那时他年纪尚小,武功也若,自然需要一柄利刃用来防身,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到哪都随身带着,只是后来尽得鬼冥神君真传,只有他要别人命的份,自己遇不着任何危险,麒麟牙也就成了随身把玩的装饰。
服用九转乾坤丹后,她的身体脱胎换骨,五绝王蛊之毒尽解,自小练大的一身武功也消失得点滴不剩,这些日子来虽然一有机会就默习心法,却只恢复了区区两成,只好重新祭出这把连鬼冥神君也感忌惮的麒麟牙。
“是我啊,师妹。”
声音沙哑、急促,带着粗重的喘息。
“师兄!”
玄清秋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
“我收到消息说任逍遥身受重伤,想来刺杀他,哪知这家伙竟是装得,故意……故意诱我上钩。”
陈亦希咬牙切齿的低骂一声,大步走到床边,藉着窗外透入的月光,看得出他满头大汗,狼狈不已。
“什么,你要杀任大哥!”
“对,这畜生骗师父发下重誓,自此不在和中原武林盟为敌,不杀此人不足……不足以泄愤!”
陈亦希背靠墙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幸亏师哥聪明,这才逃了出来,哪知竟又撞见那个扶桑来的女忍者。”
言语中充满对任逍遥激愤和敌意,明明鬼冥神君立誓非任逍遥所为却一股脑的推在他身上。
“好家伙,这小泵娘的轻功有够高的,要不是我练了无妄血咒的前两层心法恐怕早就被他截住了。”
陈亦希忙不迭的擦着汗水。
“玄姐姐是扶桑国第一大忍者流派北辰一刀流的上忍,武功自然了得。”
“一对一的单挑我可未必怕了他。”
陈亦希死要面子,支吾着道。
“这样的忍者师父使出‘天灾劫火’能一打十,听说任大哥他赢了师父,那么至少也……”
不知怎地,玄清秋竟帮任逍遥说起话来。
“任大哥,任大哥,叫得真亲热啊!”
陈亦希冷笑道。
“亲热?哼,不这样叫任逍遥会信任我,不这样叫我能一直呆在他身边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