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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三个一样大小的漂亮娃娃就这样亲来亲去的。
感受到舍毒蛊传递过来的恐惧,聂愔和九婴郭达都赶了过来,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萧湘比较机灵,抱住聂愔的腿就撒娇:“妈妈,带上胡杨吧,我会尽量乖一点的。”
萧衍也学着姐姐的样子抱住聂愔撒娇,聂愔苦笑,看着眼前的胡杨,好玩的是胡杨也学着萧湘的样子,拉住聂愔的右手撒娇,也不说话,就那样淡淡的看向聂愔,让聂愔觉得自己不收留他似乎犯了多大的罪一般。
坐在营帐里。聂愔让两个调皮的小孩罚站,胡杨也跟着他们站着。
聂愔看向萧衍,说:“为什么会打起来?”她指的是那条蛇的事。
萧衍嘟嘟嘴,说:“我们玩射箭,那条蛇怒了就打过来了。”
“不是有需要不可以滥杀的!”这句话是小胡杨说的。
聂愔将视线转向胡杨,胡杨说:“这天地间存在因果,要修炼就更是要注意因果,我的记忆告述我不可为了私欲滥杀,好比说是鸟饿了可以吃虫子,但吃饱了就不可以杀虫子玩,这样她和虫子就有了业报。不仅如此,一草一木皆有灵性,万物的生存都有它的自在规律,任何一种物种破坏了这个规律,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报应,今天萧衍为了玩乐随意射杀生灵所以受到惩罚!”
聂愔们三个大人听了胡杨的话,好似含了一个千金重的橄榄,细细品味她们发现了她们修炼中的误区,他们一直在积蓄力量以求突破,然而仅仅是力量如何能够,像西王母,积累了千万年了却也不及胡渊,她那么大的修为自己出手剿灭一个小小的天玄基地,却被她一手制造出来的王音和她放在自己体内的蛊毒重创,损了修为。
从身边再推及现在的世界,树木、妖兽都在这次大劫中有了收获,变的强势,而人类中却出现了丧尸这样的病毒,人在短短几年内从原有的六十多亿锐减到不足区区百万之数。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报应,而自己和萧璨之间莫不是上辈子她欠了他自己这辈子来还债?
不,看着自己两个可爱的宝贝,纵然是萧璨让她痛苦,但他始终没有真正的存心来害她,还给她带来了两个宝贝,如今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也就是了。
这么想着,聂愔报仇的心淡了不少,何苦让西王母他们左右自己的人生,她若执意报仇又得倒贴多少她珍视的东西,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人,何苦用西王母的错误来惩罚她自己!若是西王母再有来犯,自然要回报,若有机会落井下石她也是乐意的!不过若说主动挑衅,筹谋着报复却又没有这个必要,她现在只想提升自己的实力,好好的保护两个孩子,做些自己乐意做的事情。
说话间,她又觉得自己的修为有所增长,至于增长到什么程度,她却也不甚在意了。
☆、第八十四章突然出现的怪老头
胡杨可生千年而千年方朽。
树木有灵可成精怪,这又是一桩天地间的奇事了。
夕阳落在鸣沙山上,夜里的温度奇冷,聂愔坐在这破旧的敦煌寺庙前面,透过飞檐看着垂下来的风铃,对面石壁上便是有名的石窟了。
千年的岁月都凝在石壁上,不知千年前的人过的又是怎样的日子。
不,她知道,想起了自己穿越到千年之前的唐朝,想着和师傅游历过的地方,聂愔只觉摄魂追魄。
这个地方她曾经来过,她记起来了,虽然鸣沙山月牙泉已经干涸,但她到过这个地方,她和她的师傅甚至在这里不远处的沙漠里面杀过沙匪,尾随在他们身后的商队就在前面的石窟上供了一窟佛本身的壁画,当时的她还偷偷的在那佛祖的莲花坐上画了一朵莲花。
聂愔起身,灵光一闪她往那石窟飞去。
后面添了太多的石窟,究竟在那里?
聂愔飞上断崖,对着月亮,月亮过处是经线,月牙泉相对的是纬线,聂愔对着眼前的石壁,以灵光为笔对着墙壁划过。
墙体簌簌滑落,一个一人高的洞口露了出来,知道这墙体风化的快,聂愔迅速喷出一股灵气,稳住这满室的壁画。
千年以后,它却似昨天才画就的一般。
聂愔几步上前,手指拂过那佛祖座下的一摸画的简陋的莲花,早已是泪如雨下。
她竟然真的存在过,那在唐朝的十年竟然不是幻想,不是梦,抚摸着颈上的木牌,她竟不知蔺渊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划破时光的隧道将她送到唐朝,为什么唐朝时候的聂隐娘竟然真的会法术,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了让自己得到功法修炼有成好让女娲夺舍?给自己比旁人多出的十年恐怕是觉得有些愧疚,所以——
灵气渗入墙体,曼妙的飞天似活了过来,在泛着银光的画壁上游走,聂愔只觉神魂一荡,她整个人竟没入画壁之内。
梵音朗朗,天花乱坠,这是佛祖在讲经说法。
那金色的莲花落在聂愔身上,直接化为灵光没入聂愔体内,聂愔顿时只觉精神一震,通体澄澈通明。
“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祗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着,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
佛前弟子须菩提垂身向前,问:“何以故?”
佛祖拈花微笑,看了一眼众人,笑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祖说完,天花坠落,佛祖化为一道光芒消逝于菩提树下。
聂愔得了这句偈,却似着魔一般,她续出了后面的解释:“作为宇宙之源和万有之本的真如之体是永恒的,而作为真如之用的自然与人生,都不过如梦幻泡影,如露如电,转瞬即逝。一切无常变化的现象世界,都是万心的起灭而有,都是短暂而不长久,易生易灭之物。”
生死无常如是,那他们修道的意义何在?
“我们是在追长生,也是在追梦,在过程中我们有着许多的收获。每走一步也更贴近大道,贴近大道让我们心境自由,一旦你走到哪一步,你就缔造了一个奇迹!”(见第一章)
想起道安师傅的原话来,一切既然如梦幻泡影,那求心境自由方是绝大的道理。法无定法,自然博大,博大之法,自然无定法,修仙是法,修佛是法。
天意人存是法,人要挣脱天道也自然是法,真如之体和自然之用是永恒的,真如之体,真如之体!
“好悟性!”
一白发老者堪堪走出,这人须发皆白,皮肤也白,除了那点黑色的瞳仁,竟然没有一处不白。
“闭嘴!”聂愔觉得自己似乎接近某种真理的边缘。
老者没有多话,向聂愔一指,前面景色蓦然大变,竞出现了一堵墙,上面梵文写了因果二字,不过聂愔却是不懂的,老者将聂愔推到墙上,只见光影闪烁,聂愔定神细看,只见眼前景色依稀在那里见过。
是了,这便是他们在唐朝画完壁画之后出发行走在沙漠之间,临出发时,师傅跟她讲了胡杨,她便寻了一棵胡杨的种子种下,她当时和师傅开玩笑的说:“这棵树苗澄净,到时候必然存活千年,修炼成型也未可知。”
她师傅但笑不语,边上的人也没有留意这句话,千年后的聂愔透过因果之境却看到随着千年前的她的话语落到这种子上,种子出现了一个光点。
然后在千年的风霜里面,这颗种子发芽成长。末世之后又过去了许久,这颗树没有和周围的胡杨一样受到环境的影响,他和他的子孙竟然长成一片胡杨林,而后萧衍出现了,这颗胡杨树化作一个小妖精走到聂愔身边,并且恰当的救了萧湘一命,而透过因果之境。
聂愔也看到了在胡杨救萧湘的时候,一道光芒连在萧湘和胡杨之间。
胡杨本身就是胡杨,这种子和其他种子没有什么区别,就因为聂愔偶然的讲出的一句话,使这种子有了一缕神魂,而她的设想和这胡杨存活千年的属性相和,这千年之后,胡杨笀命将尽又恰逢末世来临,天地元气大泄,这胡杨得灵气滋润果然修炼成型。
而因为这一因果,聂愔于他有点拨之恩,她便挡了萧湘受伤之苦,而又因为这一因果,萧湘不知道要以什么来还他。
真真是天地之间报应不爽,因果循环。
而且,聂愔笑道:“这神魂真是奇妙非常,用一句广告词来说那就是:“天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是!”这白胡子老头说,“神魂的力量深不可测!”
聂愔对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