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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透过后视镜看着何晴面容痛苦,甚至于为了承受将嘴唇咬烂,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心下不由佩服。一只手从后车座上翻出药箱,递给何暖。
而至始至终,朝月都无动于衷,安心的逗弄着怀中的幼虎。在朝月的意识里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连唐豆这么大的小屁孩都没有问题,何况大人?
就在车内这种压抑到诡异的气氛中,对讲机发出了声音。说话的可以听出是李腾飞:“马超,咋前面发现小楼,靠边停车。”
听到讯息的马超,手法利落的将车靠边停了下来,前面的人员已然下车。李腾飞敲敲车窗,低声道:“快下车,情况有些不对。”
由于马超这一车情况特殊,最后下车的只有刘佳佳、朝月、唐豆、马超。
车辆所停的位置并没有道路,只有一些杂乱的小道。道路的尽头是一栋二层小楼,小楼的样式很古朴,是早期的筒子楼,此时看上去就有些破败,小楼的背后靠着一处大山,不是很高,确自有一股端庄。
曲折的小路一直通到小楼,便嘎然而止,显然前路不通。
最先忍不住的是孙朗,一脚便踹向了身旁的大树,嘴中不断的爆着粗口。由于是深秋的缘故,很多树叶都已枯黄。孙朗的这一脚使得本就岌岌可危的树叶纷纷坠落,一时之间耳边充斥着落叶的刷刷声,为恐怖的气氛平添了几分诡异。
李腾飞有些不耐的看着孙朗。“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看这情况也不可能回头了,先在车内将就一晚,天亮以后再另行计划。”
当然谁都没有提出进屋休息,谁知道在这种世道,屋内会有些什么怪物,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你不去好奇,便不会发生。
众人再一次回到车内,这一次没有人提出守夜,好歹遇见问题还可以直接开车逃跑。
朝月自然是没有跟着众人进入车内,那里的空间太过狭小,气味也难闻的紧,哪有着广阔的自然好。
朝月很喜欢这里,这和她最初长眠的地方一样,有很多树,很多山,就连空气中的气味都有些相似。
这一次,朝月并没有朝小楼的方向前进,反倒顺着旁边的森林一路深入。小楼后面的森林虽然更为茂密,但是小楼中的气味却是不可忽视的。
很熟悉,也很危险,至少现在朝月并不想应付这些,她又不是无聊怎会如此浪费时间。
马超看着独自像山林深处进发的朝月,有些不放心,开口道:“唐豆豆,你姐姐这样不会有事吧。”
唐豆听后在心中默默吐槽,别人不有事就谢天谢地了,朝月怎么可能出事?
不过虽然唐豆小朋友如此想,嘴中也不得不娇憨的解释:“不会的,我姐姐是植物系,这满地的树林,我姐姐才不会出事。”
小孩特有的嗓音,软软嫩嫩,还带着一股孩童的骄傲。莫名的特别有说服力,使人不得不信。
何晴的情况有所好转,许是腐肉被割掉的缘故。何暖虽有些放下心来,却依旧一顺不顺的盯着怀中的姐姐,那是她从小到大的依靠啊!纵使是父母也没有如此深的感情,怎容她出事?
可是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车后传来的奔走声预示着危险的临近,而他们便犹如进入口袋的猎物,不得翻身。
而此时唯一的出路便是前方安静而诡异的小屋。
☆、第36章番外一前传
西湖岸边,桃花林立。三月微风轻拂,花卷漫天。在这桃花深处,亭台楼阁,雕廊画栋皆为极品。
魏大善人是这杭州有名富庶之人,富有且仁厚,在这杭州倒也是有些美名。而真正让这魏平贾响彻杭州的,既不是那万贯家财,也不是那人慈善心。而是那魏平贾的幺女——魏朝月是也。
魏平贾一生子嗣丰厚,共育有四子三女,而对着幺女却最为疼爱。
这幺女出身于烟花三月,因着先天不足,诞辰初始便堪堪夭折,若不是遇见的老道士出手相助,大约也是活不长久。
那一天是三月初三,天气微冷。才出生的小婴儿柔柔弱弱,哭声细小,众人皆道此女命薄。
魏平贾虽心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一道士却突然到访,说是那极北之巅的修道隐士,云游至此,见魏府霞光普照,必有喜事。故登门拜访,看上一看,也算粘上一点喜气。
魏平贾听到此处,心中不舍更甚,无奈叹息。“喜事有是有,却也终究要变成那丧事。”
道士一时之间也有些拿不准,紫气东来,为何却徒增悲伤。“既然如此,老朽便不打扰了。”
听了这话,魏平贾脸色更加黯淡,准备拱手送客,哪知这是魏夫人却慌张跑出,拽着那道士的衣袖,道:“大人,你定是那修炼的仙人,求求你救救小女。”
魏夫人声音悲痛,语言哀伤,在场之人无不悲叹。
魏平贾看着夫人如此,一时之间眼睛微红,却强撑着道:“贱内失礼。”
道士听此微微一叹,扶起魏氏。道:“也罢!便将那孩儿抱来与我看看。”
魏平贾夫妇一听面上皆是一喜,慌张将人请入屋内,不消一刻一瘦瘦小小的婴儿便被抱出。
道士看着怀中的婴儿,直道:“可惜!可惜!此女根骨齐佳是个修仙的好材料,奈何仙缘遭阻,实在可惜。”而后又道,“也罢,既然遇见了,也算缘分,今日便救上一救。”
道士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圆形玉佩,上面花纹繁复,极为精致。只见道士反手用力一压,便将那玉佩变成两半,细看之下竟是一日一月,巧夺天工。
将月亮型玉佩放于孩童怀中。“这玉佩本是极好的修炼之物,本欲寻来与我徒儿相用,今日也算你的福气,且借于你一用,待你百年之后再做讨要。”
自那一日之后,婴儿的身体日渐好转,故魏平贾为其取名魏朝月。
这杭州人士皆知魏家幺女,痴心仙法,整日醉心于修炼之术,倒是这正经的女红琴棋一样未学。奈何这魏平贾不闻不问,任其发展,造就了今日魏朝月的无法无边。
桃花深处,魏府两字端庄威严。两扇大门做工讲究,大气古朴。不一时,便见那其中一扇门发出吱呀之声,而后便露出一条细缝。
细缝之后便见一个人影迅速闪出,定晴一看却是一十五六岁的少女,杏眸红唇,娇俏可人。此女一身浅黄色绣花长裙,表情灵动,更显可爱。
也许是成功逃出了家门,女子无声偷笑,嘴中道:“老头子,还不是让我跑了。”
今日可是那收妖之日,怎可错过。说着少女便向那桃花深处跑去。
这女子不去别处,只为去哪泗水镇观摩高人收妖,要知道这段时日泗水镇河妖横行,短短半月,便残害了数百无辜百姓,百姓无法,只得到哪极北之巅请那隐士前来捉妖,而那捉妖之时便是今日。
带魏朝月到达泗水之泮时,人群早已退散,朝月心中暗喜,暗道来的正是时候。
只见泗水河边,十里长亭,一男子傲然长立,白衣黑发,简简单单,端是一股风华。
朝月的方向并无法看见男子的脸,只能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只见男子几个跨越间,便轻松来到的河水中央,竟是悬浮立于河水之上。
男子看着暗流涌动的喝水,嘴角轻佻,眼中闪过轻蔑。端是无风自动,沉声道:“无知小妖,拖到何时?”
男子说话的尾音轻轻上挑,声音温润。却又有一股寒气充斥其中,让人不住发抖。
“因果报应,终究要还,拖,便能过去?”话音未落,男子便运气长剑,直射水中。轰然一声,水花四溅,水柱凌天。
河水溅落男子,却未湿衣衫,仿若凭空消失。男子神态自若的看着眼前的河妖,笑道:“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女妖听后对着男子低呸一声,道:“向阳君,你我无怨无仇,为何苦苦相逼。”
听着女妖的话,男子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浅浅的低笑起来,女妖见此,不由恼怒:“虚伪小人。”
男子听了也不介意,只道:“小河蚌,百姓与你无怨无仇,何必一口一个?”
女妖听了,心中大恼,也不再多说废话,变出河蚌便向男子攻去,眼看河蚌近身,男子也不着急,一手轻摇扇柄,一手抖开线绳,直直向女妖照去,只见一个闪神,线绳便结成一金色大网,将女妖严严实实照个通透。
然,金网还在不住收缩,女妖的惨叫也越发尖锐,而男子自始至终都嘴角微翘,面目含笑,极为慵懒。
一刻之后,男子收回金网,领着早已恢复普通大小的河蚌,微微瘪嘴,便向岸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