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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口气,缓步的走到这位仁兄身前,没有任何徵兆的突然伸出右手、紧抓住他的脖子,不断加重手中的力道告紧他的咽喉道:“老兄,你算老几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处境啊,还敢这样挑三拣四,买菜啊你!”
他双脚离地、满脸涨红的不断挣扎。
由于他的双手被镣铐反扣在背后,与双脚的镣铐紧系成一直线的连串在一起,而双脚的两旁更是有一颗二、三十公斤重的铁球系在脚边,所以我也没把他托撑得太高,只是让他稍微浅尝一下痛苦的滋味。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躯,想藉此动作甩开我紧扣住他咽喉的手。
可是不挣扎还好,他愈是挣扎我反而更加用力,没多久的时间,他已双眼微突,张着口、舌头外露的一命呜呼!
见他不再挣扎,我松开紧抓他的手,他毫无生气的身躯瞬间瘫软的倒在地上。
我满是不在乎的拍擦着手掌,愉悦地道:“长幼有序,接下来换你们两个罗!”
大概是看到这位仁兄的惨烈死状吧,另外两个跟艾萨克伯爵面容有着六分相似的男子,此刻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惊畏。
不过,这种恐惧的表情只是瞬间扫过,随即他们脸上依旧布满着贵族应有的尊严与态度,满脸傲气的瞪视着我。
看着他们的表情,我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对他们的举动感到可怜,因为他们真的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只会一味展现让人反感的丑恶一面,而不懂得求饶,难道求饶有这么难吗?
我替他们感到悲哀地摇摇头,顺便藉着这个摇头动作甩开被他勾起的那股不痛快思绪!
他们不懂此刻我摇头的用意,其中比较靠近我的那个人竟然口不择言道:“怎样,很无奈是吗?现在知道我们这些贵族是临死也不会向你们贱民招供的了吧,想对我们逼供?考虑一下己的身份再来吧,卑贱的东西。”
“你话太多了!”冷冷的说完这句,我唤起红色长刀,齐肩而削的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
头颅应声落地,鲜血不断地从少了脑袋瓜的颈项喷出,身躯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瘫倒,被押在一旁的艾萨克伯爵见状,扬声发出一股凄厉的悲鸣趴在地上,“我儿啊……”
片刻,他从哀痛欲绝的状态中苏醒,突然歇斯底里的对我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贱民,还我儿的命来、还我儿的命来。”他虽然挣扎的想过来找我拼命,可是由于双手双脚被反困在后,在没有人扶持的情况下,徒然的蹬了几次脚,却怎么施力也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身首异处的儿子。
对为他失去至亲的悲恸我视若无睹,左手揪着他另一个儿子的头发道:“艾萨克伯爵,我说过,你不要被我俊俏的外表给迷惑了,我的手段可不是你们可以想像的,我不会对你这个当事者用刑,我要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如何为你的弱懦而死,不管你敢不敢承认我都不会杀了你,我打算把你和现在这个儿子毫无限期的关起来。
“而你每天的餐点,就是在我手中这个儿子的肉,我要让你一点一滴的看着自己儿子每天少几块肉,当然罗!你们是自己人,所以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看你想吃哪一部份,可以在下刀之前吩咐一声。
“我不怕你不吃,若是你吃不下,我会敲碎你的牙齿,再把你儿子剁成肉末,掺着鲜血强灌进你的食道。”说完,我唤出一把手术刀,俐落的削下他儿子的右耳,紧接着唤回手术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耳朵,一步一步地往艾萨克伯爵靠近。
艾萨克伯爵失去一只耳朵的儿子不断痛苦的哀嚎,哽咽的求着他的父亲招供。
我缓步走到艾萨克伯爵的身前,晃动着血淋淋的耳朵轻声道:“艾萨克伯爵,这可是热腾腾、刚削下来的,趁着新鲜赶快食用,别忘了,这可是你儿子的一番孝心啊!可不要辜负他才好。”说完,我做假动作的准备塞进他的嘴巴。
艾萨克伯爵一看见我逼向他,满脸惊恐的大喝道:“恶魔,你不要过来,我说、我说。”
看他答应,我内心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个人。毕竟要父亲食用自己儿子的肉,实在太残忍、太不人道了。
老实讲,幸好他答应松口了,否则这个惨无人道的举动我还真做不来,真难想像他若是不答应,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不过,我还是做做动作的对他说:“你确定句句说的都是实话,绝无隐瞒欺骗?”不等他回答,我以着只让他听得见的音量自言自语道:“管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反正突袭我们的黑甲军指挥官还在我手里,只要两方面的供词互相对照一下,不就可以确定事情的真假了。”
为了突破他的心防,我故意把他愿意招供的事暂搁一旁,站在原处对着柯恩帝王道:“禀帝王陛下,艾萨克伯爵既然愿意坦承一切,那就由陛下审问,东风这就去审问突袭我们的黑甲军指挥官,待会儿双方都审问完毕,我们再把他们的证词互相比对一下,倘若他们恶意蒙骗,那我们就等着看惨绝人寰的父食子肉剧罗!”
柯恩帝王眼神闪过一丝迟疑,而后配合的点头道:“那~那边就麻烦你了。”顿了顿,把视线转向昆达将军道:“昆达,你送小风过去。”
昆达将军一接收命令,小快步的走向我这边,等着听候我的差遣。
我把手里这只血淋淋的耳朵放在其中一个卫兵的手上,以着大家都听得见的音量道:“拿好了,可不要搞丢了,说不定待会儿还得派上用场哦!”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艾萨克伯爵听的。
这位卫兵满脸惊恐的抖着手,想拒绝又不敢开口,最后咬紧牙关、忍住反胃做恶的表情接下这只还残有馀温的耳朵。
对两位前后任帝王简略的做了一个告别宫礼,我与昆达将军并身而走离开石室。
※※※
我们一离开这座门禁森严的石室,我就立即找了水缸把手上的血垢洗净,然后开口对昆达将军道:“将军,不烦劳送了,我知道路可以自己回去,至于将军你暂时先别回石室,最好再晃个半个小时才回去,记得回去时脸上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有,要故意走到你们帝王的耳边说一些悄悄话,如果你不知道要跟帝王说什么,那你就建议他找一些自认为比较不合理的地方,交叉询问一次,看答案是否前后一致,我想接下来的其他的细节就不用我再交代了。”
昆达将军刹然顿悟了,他满脸恭敬神色地拱手道:“城主,昆达知晓,请城主慢走!”
我微微一笑,不再多说的循着原路回去。
※※※
踩着悠然的脚步走向那座如梦如幻的大花园。
此时,我满脸狐疑的站在花园内,看向我休憩的屋舍那扇被开启的房门,里头还点着灯火,我心里纳闷的想着:奇怪,到底是谁在我的房间,怎么不随手关上房门?
纵然心里怀着疑问,我还是不忘迈着步伐往前走,走向那扇没有关闭的房门。
当我完全推开房门时,就看见父亲舒服的半躺在柔软座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高高翘起的二郎腿。
听到推门的声音,他老人家连看都不看就直接问道:“我说儿子啊,你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老爸我好不容易翻山越岭、爬山涉水来到这里,不见你带着媳妇们迎接就算了,竟然还让我在这里乾等了这么久,没个音乐也没电视看,无聊极了。
“更夸张的是我的两个媳妇……好像都没有跟你同住一房的迹象嘛!难怪她们到现在还没传出喜讯,原本以为媳妇儿多报孙的机率就高些,没想到……唉~该不会是你的子弟兵多处分散,精力不够集中,导至……”父亲故意不把话说完,一脸使坏神色的伸出右手尾指,并且故意指尖朝下软绵绵晃动几下。
他的话说完,我已安然的坐在沙发上了。
学着父亲跷着二郎腿,一副痞子样地道:“老爸啊~我看是你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才会影射在我身上对不对?”不等父亲回答,我突然放下双脚靠近他,正经八百的低声问道:“老爸,你老实说没关系,这个问题困扰你多久了?”
父亲一脸不解的问道:“什么多久了?”
“不举啊!”我话一说完,赶忙逃开这张舒服座椅,并挑衅的开怀大笑。
父亲神态严正的坐起身子反驳道:“臭小子,这种话可别乱讲,虽然打从你妈过世后就没试过,但‘它’的功能绝对是正常的。”
“没想到你还蛮专情的嘛,不过也可能是你没吸引力。”我回到座位上坐好,见父亲没多言,便自行转入正题道:“好啦,算我失言,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