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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想了想,索性从空间纽中又拿出几颗乌麻草和几颗会让人浑身瘫软的药草,揉碎后强塞进他嘴里,然后又走到之前的草床边,用干草搓起草绳。
因为头儿过去的教导,她搓的特别快,很快就做出了一条长绳。
她抓起它,扯了扯试力度,正想满意地点头,就听见——
【小心。】
系统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声让她有些惊讶,因为以前这货就没提醒过她什么。
但凌晓下意识认为这家伙是可信的,于是立即就想翻身跳开。
一只手却先她一步,将她按倒在了草床之上。
手的主人不是其他人,就是刚才还处于昏迷中的青年。
他单膝跪在她的双腿之上,一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另一手把玩着她刚做好的草绳,笑着说:“不错的绳子~”
凌晓:“……”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昏迷中吗?】
她是在通过系统确认了他的确昏迷后,才放心地搓绳子的。
【他最初的确处于昏迷之中,只是刚才就恢复了。】
这种事……
“晓晓,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惊讶。”青年俯下身看着她,鸦羽般的黑发垂落在她脸上,笑着说,“现在的你还真是不乖巧,居然喂哥哥吃奇怪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体质特殊,差点就中招了。”
“体质……特殊?”
“没错,体质特殊。”他看着手中的绳子,笑得更加愉悦,“不听话的妹妹,要绑起来教育才可以。”
“……你想做什么?”凌晓的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我刚才不是说了。”他骤然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暗红色的左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被风吹得明暗不定的火光投射在他脸上,显得阴冷极了,“让哥哥伤心的不听话妹妹必须惩罚,所以,晓晓,让我用绳子把你绑起来吧。放心,我会把你绑得很漂亮的。”
凌晓:“……”谁要啊!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堪称微弱的挣扎很快就被压制住了。
随即,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绑了起来,他一圈圈地缠绕着绳子,到最后打上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怎么样?漂亮吧?”
凌晓垂着头没有说话。
而且,对于力修来说,这种绳子稍一用力就能挣扎掉,除非他也给她吃会导致浑身无力的药草,否则压根没用。
他却抓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着,似乎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急了。紧接着,这货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用力地扯了扯连在上面的长绳子。
凌晓差点被拖翻在地,他却更加用力地拉扯,一副“你不自己走我就拖着你走”的模样。无奈之下,她只能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一步步地走着。
就这么带着她“遛”了几圈,他的心情再次转好,走到她面前停下,问:“知道错了吗?”
表情原本阴沉无比的凌晓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再次是小白花般的笑容:“哥哥,对不起,我错了。”她错了,她刚才就不该因为一些不确定的事而心慈手软,就算不能杀,也该直接捏断他的手脚骨头。如果再有下次机会,她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真的?”
“真的。”
“可我有点不相信你呢。”他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差点忘了,你好像也是力修,这条绳子绑不住你。”说着,他伸出手放在凌晓的肩头,轻轻地那么一扯。
只听的“咔嚓”两声,凌晓咬住唇,克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这个蛇精病直接把她的双手给弄脱臼了。
“这样就可以放心了。”他抬了抬她虚软无力的双手,笑着说,“不过不可以自己偷偷装上哦,再扯一次很麻烦的,万一控制不好力度,你的骨头会整个碎掉的。”说话间,他像摸狗一样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记住了吗?”
她苍白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个温柔乖巧的笑容,轻声说:“哥哥,我记住了。”
“要乖哦。”
“嗯,我会很乖的。”
第94章
凌晓很清楚,这个蛇精病虽说依旧对她“妹妹”长“妹妹”短的,但心中绝对已经有了戒备。
所以,首先她必须得化解掉他的这部分戒备。
凌晓的目光落到他的肩头:“伤口又出血了。”
“啊——”他意味不明地发出这样一声,一把扯去肩头的绷带,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的确。”说话间,他翻手拿出了绷带和药水。
她接着说道:“哥哥,肩头的伤自己不好包扎,我帮你吧。”
他看着她,忽的一笑:“好啊。”说着,他扯开她手上的绳索,抓住她的双肩,只听见“咔嚓”两声,她的肩头再次恢复了正常。
凌晓心中才松了口气,就听见他在她耳边说:“晓晓,不可以趁机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哦。否则——”他的目光滑落到她的腿上时骤然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对了,我就切断你的双腿双手。到那时,你无论做什么都只能依靠我了。”说到这里,他好像简直在期待着她“做点什么奇怪的事”。
他面带笑容,声调柔和,话音中充满了善意,但这善意中又满含恶意,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人头皮发麻。
凌晓仿若没察觉到这一点般,同样露出了笑容:“放心吧,哥哥,我不会做奇怪的事。”就算做,她也不会在现在做。
他瞳孔微缩,酒红色的左眼注视着她的双眸。
凌晓与他对视了片刻后,借着拿绷带的动作错开了这视线,转而开始认真地帮他包扎起身体。动作中,凌晓觉得他的皮肤真心白到了不正常的地步,而且……
【所谓的“体质特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在脑中询问系统。
【他最初的确中毒昏迷,但很快,毒素就在他身体里自行消解了。】【百毒不侵?】
这是武侠小说吗?!
【宿主这么说也没错,因为他的体内的确沉积着一些毒素。】【有什么办法把它们激发出来吗?】
【很难。】
【啧。】
【说起来,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插手我的事吗?刚才为什么让我“小心”。】【……】
【???】
【……】
凌晓:==
喂,别装死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来都是有意识地和这家伙不过多交流,免得被影响判断。然而,依旧能感觉到,它好像也发生了一点什么变化。只是具体为何,她也说不上来。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这家伙越来越有自己的意识?”的感觉吧,不过,对于她来说,这虽说算不上什么好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耐心什么的,她从来都不缺,且让她再看看。
思考中,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很快就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还非常“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
他挑眉问她:“为什么打这个?”
“哥哥你不是喜欢?”
“唔,”他认真地思考了下,回答说,“我比较喜欢在你的身上打。”说着,他再次举起了绳子。
凌晓心中暗骂了声“变态”,却也很配合地把手伸了过去,任由他绑上。
重新打好蝴蝶结后,青年的手再次放到她的肩头。
凌晓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轻声说:“哥哥,不要这样,会痛。”
“痛?”他的手顿住。
“嗯。”
“是么。”他表情怜悯地看着她,手用力地一扯,就将她再次给弄脱臼了,然后将她一把抱在怀中,轻轻地摇晃着说,“没关系,哥哥给你吹吹气就不疼了。”说着,他往她的肩头吹了吹,“还疼吗?”
凌晓:“……疼。”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在手心挽了个刀花:“那我帮你把这两只手割掉吧,割掉后它们就不会再疼了。”
凌晓:“……”她觉得,仅仅用神经病的思维来思考这家伙的想法是不够的,还得更进一步。
眼看着这家伙真的开始认真研究从哪里下刀,凌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哥哥,我好像又不疼了。”
“真的?”他不相信地看着她。
“真的。”她很诚心地回看。
对视了片刻后,他有些失望地撇撇嘴,转而将匕首收了起来,再次双手抱着她轻轻摇晃着:“睡吧睡吧。”说话间,他居然哼起了歌给她催眠。
问题是,谁会用激昂无比的乐曲给人催眠的?
脱臼的手在他的动作中痛得更加厉害了,凌晓却点点头:“嗯。”她的确需要休息,储存好足够的力气,然后,找到机会弄·死·这·家·伙!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