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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夏觅得空将拿到的四级晶核吸收了,异能一举冲到了三阶。团子也因此获益,留下一句“要升级”就陷入了沉睡。此刻被夏觅唤醒了,小家伙的眼睛流露出了两分想念,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夏觅的怀里蹭了蹭,这才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商傅。
“咦,几天不见商傅也升级了?”
夏觅隐隐猜测到了这点,此刻被印证了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好像在发烧。”
团子绕着夏觅飞了一圈这才转头看她,“宿主不用担心,商傅身具五行异能,每次升级就好像蜕变一样要稍微吃些苦头,过了今晚就好了。”
夏觅低低地嗯了一声。
黑暗更容易将人心底的情绪放大,夏觅看着商傅紧缩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却不由将他的脸和傅离的重合在了一起。她清楚不应该将两人弄混,这样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公平,但她控制不住。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放松身体将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椅背。伸手遮住眼睛,她声音中的沙哑更甚:“团子,你实话告诉我,这个末世世界和我前一世有关系吗?”
无边的静默在此时蔓延,夏觅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寂静中只剩下了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心跳声和手表指针走动的声音。
咚咚咚——哒哒哒——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又好似各自分离。一阵快过一阵,一阵急过一阵,牵动的等待的人都有几分心焦。
“有。”
骤然得了回答,好似充满气的气球被扎破了,又好似刚飞到半空中的幼鸟因为翅膀无力而开始挣扎坠落,夏觅一颗飘荡了许久的心终归落了下来。借着黑暗的掩映,她无声笑了笑,遮着眼睛的手掌却触到了一抹湿润的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激荡情绪的痕迹收拾打扫干净。
“宿主……”团子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
夏觅却已经恢复如常,之前的脆弱和悲伤好似一层旧皮被她蜕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坚硬的外壳。
“还要多久?”
团子小小打了一个呵欠,眨了眨眼:“还有三个小时天亮。”
夏觅又坐了三个小时。
直到一缕白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她才起身离开了商傅家,就在她没走多久,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整晚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家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摆在原处,并没有别人动过的痕迹,但商傅却隐约记得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掀开被子,他起身坐了起来,目光却停在了睡衣上的一个小泥手印上。
过了许久,他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
“宿主,我有点困,先继续休眠了,有事你喊我就好。”
夏觅拿着砖石的手一顿,一不留神就割了一条口子。盯着那道伤口瞧了两眼,夏觅再去看团子的时候就发现它已经睡着了。雪白的肚皮外翻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没有丝毫警惕和戒备。
“老大,你的手受伤了!”
他身旁的一个人留意到夏觅突然顿住的动作,无意看了她一眼,口中也不由惊叫出声。几个正在干活的人闻声立刻围了过来,有人跑去拿了水和纱布:“好多沙子,先洗洗,一会儿上药包扎起来。”
这边儿的动静惊到了走过来的人,喻乐远远地就瞧见一堆人紧张地围着夏觅,脚下的步子不由快了几分:“这是商量什么事呢?这么热闹?”
除了夏觅几人,其他人多少都有些怕喻乐,见到他过来立刻让出了一条道来。
“老大受伤了,我们正让她上药呢。”一个人边退边解释。
“怎么会突然受伤?”
夏觅看了一眼喻乐,没作声。喻乐笑了笑,并不在意。将其他人赶去继续干活,他这才拉着夏觅走到了一旁。
“怎么,不忍心了?”
他说的话好似在打哑谜,夏觅却听懂了。男人好似也不需要她回答,仔细将伤口中的泥沙清洗干净,小心上了药又扯了纱布仔细包好。看着那在风中颤颤巍巍的白色蝴蝶结,他再度笑了笑,一贯阴冷邪肆的目光中多了些深意。
“开弓没有回头箭。”
夏觅身子微微一震,没有受伤的手慢慢在身侧握成拳,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日子平静的过了两天,喻乐计划中的护城河和防护墙都竣了工。夏觅站在城墙的不远处,看着人将铁丝网搭上刚建好的围墙通上电,心中却没有预期的喜悦。
团子没有醒。
没有如它曾说过的那样在今天醒来,就好像她手中的伤疤本应该在异能的作用下渐渐好起来,却仍旧泛着疼。
围墙电网拦住了意图不轨的人,却抵挡不住呼啸的寒风。伴随着地面上的泥沙被扬起,雪花纷纷扬扬而下。寒冷犹如一剂清醒剂,夏觅回过了神。
看了一眼系统空间睡得香甜的团子,夏觅微微闭了闭眼,手在身侧握成了拳。有抉择,就会有放弃;想得到,就必然要割舍。她抬起脚步,没有理会身后众人的欢呼声,向着截然相反的方向慢慢走去。
雪很快覆盖了厚厚的一层,脚印落在上面留下暗色的痕迹却又很快被后续飘下的雪覆盖,遮住存在过的痕迹。
第八十一章 悬疑命案,酒水再现
安全得到了保障,基地内部的建设暂时告一段落。夏觅给所有人放了一天假,让大家好好休养生息。
不料,仅仅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基地里就出了事——
唐忠死了。
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间中。
“我和忠叔约好了今天中午一起喝一杯,却一直没见到人。问了几个人也说都没看见,我就来他家找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我以为他是有事出去了。但一直到晚上都没见到人,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喊了几个人过来将门撞开,我才发现……才发现忠叔遇害了。”
男人眼睛都已经哭肿了,说话的时候几次泣不成声。夏觅站在门口,背在身后的手却颤了颤。
唐忠的死状太惨了。
一双眼睛微微向外突着,目光中还有着没来得及完全流露出的惊恐。四肢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看起来好似被人生生断了每一块骨头。致命伤在脖子上,一道深刻的伤口皮肉外翻着,床面上和墙壁上都是四溅的血迹。
毫无疑问,他是被人杀害的。
“老、老大,你要把杀人的人抓起来!为忠叔报仇!”
男人的话音一落,围在屋子周围的唐家人就都重重点了点头。唐忠为人和善,在唐家族中一直颇受人尊敬,此刻如此惨死,唐家人心中升起的不仅有悲怆,还有愤恨。
夏觅心里也不好受,昨日还笑呵呵打招呼的人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杀人凶手却可能还藏匿在某个地方。单单是最后一点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是谁看守基地大门?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两个红着眼睛的男人从人群后方走了出来,咬着牙摇了摇头,“一直没人进出过基地。”
围墙刚刚建好,电网也已经铺设完毕,再加上喻乐设计的腐蚀泉水,若是有人想要进出基地的话只能走大门。夏觅本以为唐忠的死是外界所为,此刻却不能确定了。
活人根本无法连越两道防线闯入基地,唐忠的死又明显是人为。难道,是基地内部的人所为?
不仅夏觅想到了这一点,其他人显然也想到了。不知是谁起的头,不少唐家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喻乐的身上。被几十个人用愤恨忌惮的目光盯着,喻乐却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揣在兜里,他语气淡然:“都看着我做什么?”
最先说话的年轻男人眼睛更红了几分,“是你!是你是不是?你为什么要杀忠叔?!”
似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喻乐弹了弹手中的烟,嗤笑道:“是啊,为什么呢?”
他的样子落在别人眼中就成了挑衅,问话的男人手一下子握成了拳,看样子随时能冲上前去。唐进在他刚动的时候就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臂:“都冷静点!说小喻杀人的有证据吗?我知道你们都难受,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他就一个疯子,肯定是他做的!”
唐进眼神一厉,斥道:“胡说什么!”
身为族长,唐进一贯以温和的形象示人,此刻骤然发起脾气,被训斥的人立刻委屈了起来。咬了咬牙,他大声吼了回去:“就是!那天撤离酒店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地下室的手术台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