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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新家收拾好了之后,薛采将韩念抱在怀里道:“你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爹我的名字叫薛采,你的名字就叫薛念,千万别记错了知道吗?”
韩念瞪着眼睛看着他,薛采在他瘦巴巴的小脸上掐了一下,道:“记住了爹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当天晚上他给韩念炖了莲藕排骨汤,他在院子里打水洗完的时候,听见厨房里一阵响动。走进去一看,是狐三娘正在揭锅盖。薛采眯着眼睛看她,狐三娘掩饰住了一闪而过的尴尬,道:“你晚上做了什么?挺香的。”
薛采翻了个白眼,道:“你没吃吗?”
狐三娘纠结道:“你找的什么鬼地方,连个酒楼都没有,你让我去哪里吃?”
薛采又翻了个白眼,将炉子点着看热了排骨汤,之后将剩饭用排骨汤泡了给狐三娘吃,狐三娘是饿坏了,一连吃了两碗饭。薛采道:“饭不能白吃,吃过了记得给我把衣服洗了。”
狐三娘:“什么衣服?”
薛采:“我父子俩换洗下来的衣服。”
“韩广你不要欺人太甚!”
薛采伸手就去夺碗,“拿来拿来,别吃了。”
狐三娘端着碗筷开始在屋里头转着跑。
韩念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也不见薛采进来,他下了床悄悄打开了门,见只有厨房里点着灯,里头好像不止一个人影。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门,一股药味儿扑面而来,就见他爹正捧着碗药惊讶的看着他。
薛采惊讶道:“儿子,怎么了?”
韩念站在原地只见厨房里只有他爹一人,他颇为窘迫的站在原地。薛采一口喝干了药,苦的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将碗放下去牵韩念的手道:“是一个人睡害怕吗?爹来陪你。”
父子俩走了之后,黑暗的厨房里狐三娘从房梁上飘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道:“这韩广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自己家走路也蹑手蹑脚的,差点害我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芳心纵火⑨
薛采躺在床中央,韩念缩在他与墙之间。薛采一向好眠; 这又是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歇下来了; 不一会儿他就与周公勾肩搭背吃喝x赌一条龙去了。
韩念小小的一个人缩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呼吸之间全是苦涩的药味儿,他有点想问为薛采为什么要喝药; 但他早就打定主意绝不主动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薛采就起来生火烧水; 来到厨房发现狐三娘趴在厨房的小桌子上睡着了; 那样子真是造孽。薛采看不下去了; 伸手将她拍醒,“醒醒。”
狐三娘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虽然她一脸面无表情的淡然,但薛采听见了她身上骨头啪啪作响的声音。
“你就睡这儿啊?”薛采问。
提起这个狐三娘就生气,“你找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连个客栈都没有。”
薛采道:“你觉得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求你来。”
狐三娘一滞,看向别处道:“总之在你跟我去点苍山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哦。”薛采伸手将一盆衣服摆在她面前道:“去洗衣服吧。”
“什么?你居然敢这样使唤我?”狐三娘捏起拳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武功尽废; 我一只手就能打死你。”
薛采皮笑肉不笑道:“你别忘了这里没有酒楼饭馆; 你不洗衣服今天就没饭吃。”
狐三娘:“……”
狐三娘忍辱负重的抱着盆往院子里走,薛采小声道:“不准在院子里洗衣服; 出门去河里洗,让我儿子看见了我就往你饭菜里下毒。”
“卑鄙……”狐三娘仇恨的道:“要不是因为小镜,我早一巴掌拍死你了。”
薛采得意一笑,烧了热水洗漱,之后开始做早饭。大清早的煮饭不合适; 他就和了面做了刀切面。昨天买了鲜鱼养在木桶里,他将鱼杀了煎炸之后煮了锅奶白鲜香的汤。将面条在锅里煮熟之后,捞进鱼汤里。
之后端着盆热水进了房间,“儿子,起床吃饭了。”
父子俩在厅堂里吃面,吸面条的声音哧溜哧溜的,薛采边吃边道:“今天中午想吃点什么?”
韩念哧溜吸进一根面条,心说好险,差点没忍住就开口说话了。他继续装深沉,薛采也不在意,道:“昨天吃肉,今早吃鱼,那中午就吃鸡怎么样?”
韩念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鸡了,要不是面条下了肚他不饿了,说不定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哐当!”
院子门口传来一声可疑的声音,韩念警惕的朝门口看去。薛采一算时间狐三娘也该回来了,他咳嗽了一下,一脸嫌弃道:“哎,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野狗多。家里一做好吃的就闻着味儿过来了,烦人。”
韩念不疑有他,很是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心说狗有什么烦的,狗肉可香了。
院子外头洗完衣服回来的狐三娘恨的差点把牙咬碎,好你个杀千刀的韩广,居然敢说老娘是野狗!
吃过饭薛采让韩念去打扫房间,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能光吃不做。韩念从前什么没干过,打扫个屋子根本不算事。薛采去厨房洗碗,狐三娘悄悄从窗户里翻进来,急哄哄道:“吃什么?我快饿死了。”
薛采正在往锅里下面条,见她捧着碗鱼汤就要喝,伸手拦住道:“这是面条的汤底,不是让你这么喝的。”
狐三娘见他在灶台上挥洒自如的样子,啧啧称奇道:“想不到你不仅擅长杀人,烹饪也很擅长嘛,你这样子倒是有点像个温柔的小娘子。”
她嘲讽薛采像个娘们儿,是在报刚刚薛采说她是野狗的仇。薛采表情丝毫不动,反问道:“你的厨艺如何?”
狐三娘摆手道:“老娘不会。”
“哦。”薛采点头道:“那在男子气概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你。”
狐三娘:“……”
狐三娘吃面的时候薛采在洗碗,他道:“今晚你还打算趴在桌子上睡?”
肩膀腰背还在隐隐作痛,狐三娘是再不愿意遭这个罪了,她道:“你这院子里不是还有个空屋子吗?”
“有是有,但是让我儿子发现了怎么办?”薛采叹气道:“我儿子之前被一个蛇蝎心肠的美女伤害过,现在不能看见美女,一看见就要受刺激,我亏欠他太多决不能再让他受苦了。”
狐三娘就很好奇,你儿子才七岁是怎么被蛇蝎美女伤害的?但那孩子之前可怜的样子她是见过的,心里也不愿意刺激他。吃过饭后狐三娘就走了,薛采心中期盼她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此时韩念扫完了地出来,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薛采,薛采摸了摸鼻子道:“那个你自己在家玩,爹出去买菜。”
薛采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买了只鸡,又在挑担子的老头哪儿买了些蔬菜。之后就去了药铺,小镇里的药铺自然不大,薛采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位穿着蓝色碎花裙子的姑娘在柜台上打着算盘,他上前敲了敲桌子,道:“买药。”
那姑娘一抬头露出一张芙蓉秀面,看见薛采之后哎呀了一声,“你……你买什么药?”
薛采将药方递上,姑娘接过药方又看了薛采一眼,白净的脸上浮现两团红色。薛采耐心的等着她看完,姑娘又看了他一眼,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我……”姑娘道:“你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吧?”
薛采道:“我是啊。”
“不可能。”姑娘认真的道:“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镇上的人我都认识,怎么从没见过你?”
薛采就笑,“可能我生的平平无奇,你见过又忘了呢。”
姑娘有些气恼,心说这人也太能说瞎话了,你这样的若是平平无奇,那这世上怕是没有出色的人物了。她抿着嘴转身去给薛采抓药,抓了几副过来一边用纸包起来一边道:“你这要似乎是治内里气血脏腑损伤的,是给谁吃的?”
薛采道:“我自己吃的。”
“你?”姑娘惊讶的看着薛采,刚刚听他说话似乎中气十足,这一仔细瞧他,见他确实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不是什么健康的样子。便道:“你这是谁开的药方?吃了多久了,可有好转了?”
薛采笑笑就要走,那姑娘见他似乎不以为意,便有些生气的道:“身子是你自己的,你不能不当回事,我爹的医术也是远近闻名的,你在这儿等等,等我爹回来给你看看。”
“多谢姑娘好意。”薛采拿着药摊了摊手道:“在下是个穷人,看不起病。”
这姑娘急的不行,“你当我是为了那点诊治钱?我不收你钱。”
“那也不行。”薛采叹气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