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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有些奇怪,打趣道:“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可别到时候吓我干闺女,放轻松!放轻松!”
张宇白了他一眼,但表情却还是迅速放松下来,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张放看着他爸妈的变脸速度,笑:“这干闺女才只是开始,一会儿张琨还要过来呢,你们现在就这么紧张怎么行。”
说到张琨,张放就忍不住抱怨:“原本说是今天一早就过来,结果早晨锦瑶视讯和我说,张琨他昨晚不知做了什么了熬夜,现在还没醒。他起床气严重,也叫不起来,只能晚点。时间说不定会改到下午,到时候你们可别紧张得时间太久,反而大发劲了。”
“滚滚滚!臭小子!你爸妈的笑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看了。”
“哈哈哈哈……”
时间一晃而过,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放还是没听到牧封带牧南溪的声音,心下奇怪,正准备打个视讯过去询问询问,突然接到门卫处的消息,范锦瑶带着张琨提前过来了。
张放喜的一个蹦高,赶紧给牧封拨过去视讯,确认那边一切安好、只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才急忙下去接他媳妇儿子。
房间中,张宇和宋云却心生不安。
这怎么才刚一见面,就见到军区医院里去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抑或者是……
军区医院中,牧封刚给张放吃完定心丸,就发现牧南溪的状态开始不对。
他看着原本还笑眯眯和他谈笑风生的小养女,刚走到医院等候椅上坐下,就再次开始身体虚软、面色发白,心下一提,手抖得越发厉害。
原本他以为牧南溪可能还会像刚才那样逐渐缓和过来,却没想到这次明显与刚才不同,来势汹汹。
牧南溪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缓和过来,反而彻底的晕迷了过去。
牧封急忙手脚颤抖的将牧南溪抱至医疗室,直到医疗室大门关闭,他还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生怕一个不小心,他的小养女现在就要觉醒。
可在没有觉醒血瓶的前提下,那难度与痛苦又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更何况是他这位细皮嫩肉的小养女?!
牧封稳定了一下心绪,正要给牧远拨过去询问情况,就先接到了牧南溪暂时监护人袁正朗的一通劈头盖脸询问。
等了解完牧南溪这边的情况后,袁正朗只留下一句:“在那边等着,我马上过去”的交代,就反手挂断了视讯。
被这种神发展惊得一脸懵逼的牧封:……
看刚刚袁老爷子的表情,这事情虽说有些紧急,但应该问题不大?!
牧封看着不远处正处于紧急监控室中的牧南溪,紧紧抿唇。
他们,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
张琨昨晚收到云勋邮件太过兴奋,再加上将牧南溪录频反复看了好几遍,以致很晚才睡着,今早如果不是他设定的闹钟反复鸣响,他可能真的爬不起来。
就这样,他还是在拖了很久之后,才克服掉他严重的起床气,最后虽然浑浑噩噩的爬起,却整个人都没精神的很。
面对范锦瑶表示的可以睡到饱再去见父亲的提议,张琨用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拒绝了!
爸爸就在那里,又不会跑!
他这次主要是去见妹妹的,爸爸什么的都靠边站!
可惜,他想得再好,也奈何不住他四肢不勤的身体,在前往军区公寓的路上,张琨到底没忍住睡神的呼唤,再次进入了梦乡。
范锦瑶无奈的摇了摇头,动作轻缓的为他放平座椅、搭上毛毯,将车内整个设置为方便人睡眠的静音模式,降低速度,继续向张放所在军区飞行。
等张琨再次一觉醒来,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悬浮车外,正与张放几人站在凉亭中聊天的范锦瑶等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在陈内摇头晃脑的张琨。
脑袋还处于迷糊状态的张琨眯着眼在四周寻觅,疑惑道:“我妹呢?”
“你妹?什么妹?你这小子,该不会睡迷糊了吧。”范锦瑶不满的戳戳他额头。
张琨眨了眨眼,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不对,等他神志完全清醒,时间已经是几分钟后。
他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三人,急忙搓了搓脸,先是恭恭敬敬道:“爸爸好,爷爷奶奶好。”
之后又马上抬头,为自己几分钟前犯的傻做出解释:“就是南溪妹妹啊,妈你昨天不是和我说,今天我南溪妹子也过来这边的吗?她人呢?”
范锦瑶看向张放,张放道:“听你干爸说,好像是来到这边之后,身体有些不舒服,他们去军区医院那边检查去了。现在刚好你也醒了,我就带你去那边认认人去。”
张琨激动攥拳道:“醒了醒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爸,妈,爷爷奶奶,咱们现在就去见我南溪妹妹吧。”
张宇看着张琨的表现,好奇道:“看来,你和你南溪妹妹感情不错?”
张琨大力点头,意有所指的笑道:“那是必须的,毕竟那可是我南溪妹妹。”
袁正朗赶到医院时,牧南溪的身体检查已经完毕,牧封正坐在病床边。
“袁叔。”见到袁正朗,牧封急忙起身。
袁正朗却按下他,走到病房正中的光脑上,使用临时监护人权限调出牧南溪的身体数据。
“血脉觉醒阙值,比起上一次又高了不少。”
“是的,医生说奶昔的觉醒可能就在近期。袁叔,关于奶昔的觉醒血瓶,您是不是已经有了线索?”自从看到检查报告,牧封就整个人处于焦躁状态。
他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现在见到神情淡定的袁正朗,整个人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于从他那里等到一个能够抚慰他心情的答案。
“没错。”袁正朗干脆点头,“她的觉醒血瓶,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就能拿到,不用担心。”
牧封舒出一口气,瞬间,吊在胸口七上八下的心也落了地。
“这就好,这就好,差点没吓死我。”他伸手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想了想,又跑到镜面前重新整了整衣冠,“对了,不是说觉醒者血脉库里没有找到合适的吗?您这又是在哪里找到的?”
袁正朗语带深意笑:“当然是从你那兄弟,张放的家里找到的。”
牧封却没有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只以为是张放瞒着他帮了忙,放松道:“那家伙,真是的。他们应该一会儿就该过来了,到时候,我要好好问问他!”
袁正朗目光微闪,好整以暇笑。
虽然他们两个说的并不是一个意思,但是,还是等人来了以后,再做最后一次确定会比较好。
*
牧南溪感觉自己有些不妙!
这才短短几天,她已经第二次来到这座仿佛熔岩一般火山的地方了!
烫!
好烫!
连呼吸都灼烫到难以忍受!
牧南溪想要大声喊疼,但在这种既没有亲人可以撒娇、又没有人会心疼她的大环境下,她硬生生用不知哪里来的韧性,给忍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次是要觉醒,还是还像上次那般只是觉醒前兆,但无论哪种,将疼痛从头脑中剥离,让自己的头脑全程保持清醒,才是上佳应对之道。
她勉力张开眼睛,看着周围充斥着仿若红色岩浆般的沟壑,抬起灼热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脚,前行。
沿途,不断有不同的画面从她身边飘过。
那些画面中,有些是她认识的,有些是她不认识的,但她没有选择伸手碰触过,也从未有过一刻停歇。
因为恍惚中,她有一种直觉,只要离开这里,她就能够醒来。
现在,应该还并不是她觉醒的时候。
直到……
牧南溪看着前方向她快速俯冲过来的画面中,那里,有一个满脸血迹的张琨,正惨烈而绝望的看向她的方向。
她心下蓦然一沉。
虽只是一个画面,但那画面中张琨那仿佛痛苦到将要低吼出来的表情,以及刺目的殷红鲜血,还是莫名刺痛了她的眼。
特别是,她还仿佛看到他的口型微动,似乎正在唇间轻喃——妹妹。
牧南溪:“……呵。”
她抿了抿干涸到爆皮的唇,低头轻声笑了笑。
她不去碰触那些预知画面,不止是不想徒增危险,更是为了不去刺激身体中本就跃跃欲试、亟待爆发的血脉,加快它们的觉醒进程。
但是这一切,都是在她身边的亲人朋友们安全无虞的前提下。
如果只是觉醒,就能避免一场亲人或朋友的血光之灾,那么即使现在就觉醒又何妨?!
她只是怕疼,只是不想去面对疼,又不是真的承受不起疼!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