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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叶溪知道的,茹婶不再是他们的管家,也不再整天对他们笑盈盈的服侍他们了。
那两个月里,叶家许多人都换走了,就留了那些老人和家生仆,也是从那之后,叶家人有了护卫,也就是现在的保镖跟着。
叶溪在回忆的时候,声音低而缓,就像真的只是在讲一个故事,与他自己无关。
可当时的情形,对于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来说,到底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常人是无法想象的。
白谨双手紧紧地攥着那塑料做的小菜篮子,只觉得前行的轮椅停了下来,前面一片倒影,她愣愣地抬头,对方专注地看着她而蹲了下来,双后覆在她的双手上。
“小谨,松手。”
像被吓着一样,她猛地松开了双手,然后“嘶”了一声,双手都僵着抽搐地疼。
叶溪也不意外,拉过她的双手,轻轻地揉按着,边解释,“太用动,会很容易抽筋的。”
他闭口不再提刚才讲的故事。
白谨看着男人专注地给自己揉手,直到对方发觉她的双手都恢复了那柔软之后,才松了力道,双手捂着放在菜篮边上。
可他没想到,对方却抽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他的头顶上,按了按,声音悠远飘忽,“茹婶一定很喜欢你们,你们能全须全尾地回来,一定是她此生最为欣慰与骄傲的事。”
尽管,这个骄傲的背后,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听出了话中的呜咽,叶溪愣了愣,忽然就朝她笑了,反手就像她方才那样,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像安抚着。
“嗯,茹婶一直肯留在叶家,是因为她不舍得走。”连死都不怕的人,有着她坚强下去的理由。这些,他知道的,叶家人也知道的。
站了起来,重新回到背后,推着轮椅穿梭在□□道上,白谨久久才恢复了情绪,她问,“那阿风……”
“阿风回来后大病了一场,用了两个月才好转,特别怕人,而且完全没有了过往的记忆,叶家花了两年时间才慢慢治好他的症状。医生说,可能经历的事情太过可怕,幼小的自我防御系统将那不好的已经给删除了。”这种症状,现代也很多,也得到了医学上很好的解释与治疗,“其实,不记得比较好。”
“嗯。”白谨点了点头,不记得,未尝不是件好事。
叶溪边走,边给她讲着过去的一些趣事,都二十多年前了,他还记得那么清楚,有关茹婶的,像母亲像朋友一样总是带着真诚笑容关心着他们的那个茹姨,那些美好的回忆。
自打那以后,白谨有事没事就往后院走,穿过后花园之后,抵达那片菜园,她笑盈盈地跟茹婶打招呼,还会问关于这些菜啊,瓜啊,藤的生长规律,适合的气候与季节,仿佛忽然间就迷上了种植似的。
茹婶看这小姑娘白白净净的,就知道是城里的孩子,不管她为什么对这些如此热衷,有问必答,只要谈起她的菜园子,整个人看起来都鲜活了不少,还会冲白谨微微地笑着。
忽然间,白谨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美人。
叶溪当时的记忆里,那个总是恬静笑着的茹姨和妈妈都是一样的美人。
可见,那必须是不逊色于叶夫人的容貌。
直到第三天,白谨推着轮椅抱着电脑出现,茹婶才知道,这位未来的少夫人,原来是个写书的,难怪她对种菜种瓜这些事如此好奇呢。
她那台电脑的性能特别好,只要不玩游戏或者不看帧数特别高级的电影,一般开着可达七个小时,可见电容量有多大。
往往,她在小菜园边安静地码着字,直到回家的叶溪寻来,她才从汪洋大海的思绪中回来,然后二人与茹婶道别,一同回前院去。
白谨在叶家养伤,过得逍遥自在。
叶老爷子知道未来长孙媳最近没事都跑后院去,也没说什么,叶家对茹婶有愧,但却不知如何才好,对方什么都不要也从来不要求,叶家的报答只会使她难堪,所以叶家人只能铭记于心,从不提报答之事。
如今也好,这小姑娘多去走动走动,也算替他们还以一份心意。
叶教授有大学里的讲座,前一天就坐飞机出发了,负责自家老婆起居生活的叶夫人自然是随行的。叶家白天没人,叶老爷子接到老朋友们的邀请,一时拿不定主意,放任白谨一个伤患在家,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虽说家里有仆人有管家。
白谨原先是不知叶老爷子的为难,被叶溪连人带被一同抱上车,才得知如果她在家,老爷子就不能和那些老朋友冬游了,老爷子鳏寡了多年,虽儿孙也满堂,到底还是寂寞的,偶尔与一些志同道合的老朋友出去放松放松,是好事,身为子女后代,自然是得操心着点。
“我听说,张爷爷有个老同学,对咱家老爷子挺有意思的。”叶溪启动车子,开出了叶宅,朝着副座上因没睡饱而焉头焉脑的人挤眼。白谨好奇心向来比寻常人要低些,这会儿懒得理他。
“……反正,爷爷又看不上人家。”嘟囔一句,她头一歪,打算继续睡。
“为什么?”也有叶溪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打算睡回去的人,眉挑了挑,到底没再继续追问。
第99章 又一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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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回了他一句,“爷爷对隔壁的解姑姑有兴趣。”
说是隔壁,离了好几百米呢,都是邻居,人家解家是正经的宅院,前后有花园,但能看到头那种,哪像叶家,前花园就够可以的了,后花园就跟座私家公园似的。
“解家……姑姑?”叶溪一时些茫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的确有个解家,而解家的确有个快六十了也未出嫁的女儿,都喊一声解姑姑。
毕竟辈份在那儿。
解家不是什么大家,却也颇有些颜面与地位,听说当年,出了好大一回事,颜面丢了,地位还在,只是一夜之间变得低调了。
白谨也是从叶家老一辈的仆人那里听来的,能在叶家做事几十年,毕然是忠孝两全的人,当然,便是这样的人也会有八卦的小激动。而大少奶奶又是个好说话的,有事没事和她们唠嗑,说多了,这些邻邻居居鸡毛蒜皮的事,就被扒了个干净。
年轻的叶老爷子也是一方人物,霸气又帅气,是许多大家闺秀芳心暗许的美男子,便是他后来成亲成生子,还有不少的桃花向着他开。让人难受的是,他当时也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家里有一位夫人了,一颗心就收着,从没想过那些三妻四妾的美事,一门心思都在叶家产业上。
后来,老夫人走了,他就鳏寡着,那些个守寡或是离过的夫人们的有意落花,到他这儿都是无情流水。
要真说有些不同,那大约就是隔壁那至今未出嫁的解家姑姑,那姑姑还是姑娘家的时候的事情,也很在大将这风,英姿飒爽,闹得太大了,即便当时不问桃事的老爷子也上心了解了一翻,到底知道的比旁人多一些。
如今想起,倒是个令人佩服的姑娘。
当初他有家有室没想过那些花边事,但如此寡了十多年了,偶尔想想,也是有的嘛。
不过,要真说情事上,老爷子年纪一大把了,其实还没有死板的叶教授更透彻,好歹人家叶教授当年虽然是先被自家夫人追的,后来看对眼了,可做出了不少惊心动魄的举动来,不然哪能将叶夫人迷了这几十年还对他爱慕不减?
虽偶有那下那种情动的想法,可这种事吧,他一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跟儿子讲吧?
于是,就这么拖着了,偶尔一个电话过去,问候一声,便罢了。即便如此,其实也能体会到叶家老爷子对人家的与众不同的,他的老伴里,可没有让他主动打电话关怀的女性。
叶家人没有发现这些。
白谨却发现了。一边想着爷爷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一边又隐隐有了猜测,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说得寻常像是十分不在意,可听者是叶家人,可就不一样了,就连叶溪,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方面是在思索着自家媳妇儿话中的真实性,一方面又震惊着老爷子居然也有看上的人!而且还是他们算认识的!
毕竟,那解家姑姑虽然孤寡一人多年,但解家有一部份事业还由着她来撑着的呢,偶尔的商场上相见,倒也稀松平常。
记忆里,那个女人长得的确很精致,一点都看不出来近六十了,一身气场十分内敛,是个看起来很好相处却又不容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