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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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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瞪着南真紫鹭,他的心里充斥着一种被撩拨起的怒火,来得冲动而凶猛,瞬间之后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确定,非常的确定,他真的是讨厌面前的这个女人,特别的讨厌,非常的讨厌。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非常的讨厌你。”
南真紫鹭对于荆棘的话也不在意,她转身朝那个小摊走去:“你现在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
荆棘一时语塞,看着南真紫鹭那窈窕的背影朝那个小摊子走去,僵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魏延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火花实在是有些无奈,他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在不断加深着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拉着荆棘跟着南真紫鹭朝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摊子走去。
小摊子上并没有什么人,南真紫鹭看了看坐在那几张桌子后面正在打盹的中年妇女,她就是搓桑吗?这个女人看起来和普通的摩梭妇女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稍显得纤瘦些,皮肤黝黑,棱角分明,典型的摩梭原住民的长相,并没有外来人的痕迹,看来这个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了,如果她是养蛊人的话,那么她的蛊是不是世代相传的呢?
南真紫鹭把头深深的低着,然后坐了下来,用标准的普通话轻轻的说:“给我一碗凉粉。”
那个摩梭妇女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南真紫鹭,目光最后留在了她那双雪白的手上,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然后轻快的笑,扯着生硬的汉话答应着:“好好,你等下,马上就来。”说着,她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快乐得有点刺眼。
南真紫鹭看着她的忙碌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神秘而诡异的笑,透骨的寒。眼角流淌出了那精明极了的光芒,一闪而过。她轻轻的抬起了手,朝后面的方向缓缓的摆了两下。
荆棘和魏延站在离南真紫鹭不远处的后面,看见那只白得有些没有血色的手朝他们缓缓的摆了两下,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魏延看着荆棘问:“荆老大,她是让我们做什么?”
荆棘看着那纤瘦的背景坐在破旧的条凳上,而那个摩梭妇女正端着一碗凉粉转过身来,他就觉得眼睛前面的色彩忽然就被染上了一种暗淡的色彩。她到底是要做什么?用自己的身体去试验吗?
南真紫鹭接过了那碗凉粉,一直低垂着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得逞的笑意。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摩梭妇女那黝黑的脸孔微笑起来。
看着南真紫鹭伸手接过了那只白瓷的碗,不知道为什么,荆棘的心脏突然缩紧了,胸口似乎是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连气也喘不过来。
所有的时间就在那一刻停止住了,无边无际。
第十八章 丧礼(上)
第十八章丧礼
南真紫鹭的眼睛仿佛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人的目光一旦沾上就再也无法挪开。她一边看着摩梭妇女微笑,一边伸手拿起了一双筷子,将其中的一只倒转了过来,以先左后右的在两边的腋下迅速的擦了一下,然后,她把这双筷子在那只白瓷碗旁边的桌子上缓慢而用力的敲了起来。那原本实心的桌子在这一刻仿佛是变成了空心一样,随着南真紫鹭的敲击发出了沉闷而绵长的响声。
苍白如纸一样的脸色迅速代替了原本那有些得意的笑容。摩梭女子看着微笑的南真紫鹭仿佛猛然间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身体僵了一下,立刻想抽身离开,却没有想到,手腕被那只素白的手捏住了。“你叫做搓桑吧。”她听见一个犹如莺啼一样绵软的声音凭空出现了,像一张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无法逃脱。搓桑低头看着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只是两只细细的手指,看上去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生生的折断,可是,这样细的两根手指此时此刻却像是钢铁一样,她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来。
“你要做什么!”搓桑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这一看不要紧,没有想到这一眼让她几乎死无葬身之地。她现在才看清楚长着那样一样带着魔力眼睛的主人是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张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这一生居然还有再一次看见这张面孔的时候。她惊慌不已,一颗心脏几乎也失去了跳动的能力。
“把解药给我!”南真紫鹭也不多话,她转头朝着荆棘和魏延的方向招了一下手,两人快速的就走了过来。南真紫鹭指着魏延说:“把他的解药给我。”
搓桑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两个人,瞳孔突然缩小了,她脸上惊慌的神色逐渐的平复下来,一抹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你觉得我可能给你吗?”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你应该知道养蛊人的下场,你不会真的想逼我这么做吧。”
搓桑苦笑了一下:“养蛊人就不是人吗?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苦苦相逼,我们的存在又不会威胁到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管你们这些养蛊人有没有什么生存的权利,只要你给我解药,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搓桑摇头,一脸的拒绝。
南真紫鹭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个声音远远的奔跑过来:“搓桑婆姨!汝亨阿叔从马上跌下来了,被踩到了!”
搓桑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她用力甩了一下,想将南真紫鹭的手甩开,可是南真紫鹭的手像是铁箍根本就无动于衷,她满脸的焦急,连忙的哀求着:“我家阿夏被从马上跌下来了,你放了我,让我去看下他。”
“把药给我,我就放了你。”南真紫鹭的脸上依然是固执的冷酷。
虽然南真紫鹭是为了魏延在讨解药,可是,荆棘听着她们的对话,心理忽然一阵难过,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立场让她放了搓桑,只是,他的心被南真紫鹭那冷酷的寒给冻伤了。他咬住了嘴唇,对于这个冷酷诡异的女人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
“紫鹭,她是不是家里人出事了?要不先放了她吧。”魏延看着搓桑焦急的面孔心里一软:“一会,再让她来找我们好了。”
南真紫鹭瞪着魏延:“你觉得我放了她,她还会回来吗?”
“让我去吧,我家阿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搓桑一边握着被南真紫鹭捏住的手腕,一边哀求着,浑浊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了下来。
“南真紫鹭……”荆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说服她的理由,因为他的理由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水晶一样的眼睛里晃动着淡淡的光,她扭头看着搓桑:“我们跟着你去。”
搓桑也不拒绝,连忙点头,交代着来报信的小女孩帮自己看着摊子,就准备离开。南真紫鹭放开了她的手腕,跟着她的脚步快速离开。
荆棘和魏延也跟着两人匆匆离去。
搓桑走得极快,南真紫鹭的脚步也不慢,只是跟在两人后面的荆棘和魏延忍不住喘着粗气。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走得极快,可是脸色却依然那么白皙,连呼吸也没有紊乱,不由得佩服她的体力,而她的长裙被一阵清风吹的浮动起来,像是一面漂浮起来的蝴蝶,美丽异常。
有时候,世事无常,谁也无法改变,谁也无法预知。
搓桑始终没有赶上看她的阿夏最后一面。等到她赶到的时候,那个健壮的黝黑汉子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尸体停放在那个低矮的圆木房子里,荆棘跟着南真紫鹭走进了这间神秘的房屋。这种房屋的门槛跨足有膝盖那么高,而门楣又低矮的要命,在走进去的时候,让人不得不抬高了腿低下了头,荆棘总觉得这个姿势像是磕头一样,后来才知道,这果真是在给这里的先祖磕头。
这是荆棘第一次走进这样的房子里,从南真紫鹭那里得知,这种房子的建筑类型叫做木棱房叫做祖母房,是一个家庭里低微最尊贵的女性居住的房屋,在原来的时候,摩梭人的老老小小都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所以,家中有人去世也是首先要停放在这种屋子里的。
屋子里异常的黑,除了黑以外,还洋溢着一种新鲜枝丫燃烧后呛鼻子的烟味,他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尸体。
尸体和门呈现出垂直的方向放在一个类似床一样的木架子上,架子上面铺着被褥,而尸体的衣服似乎还是平时穿的衣服,没有更换,这和汉族要给死者穿上新衣服上路很不一样。早尸体的脚下的地面上,放着一盏昏黄的灯,在这样的黑暗中点燃这样的一盏灯不但没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反而让人更觉得毛骨悚然。
死者的旁边有很多的人簇拥着,这些应该都是死者的亲属。荆棘打量了一下所有的人,不露痕迹的摸了摸胸前的一颗口子一样的东西。这是他偷偷带着的隐形摄像机。其实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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