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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乌拉拉所爱的是克拉姆,对塞亚是玩味、珍奇、着迷的在意。
使徒,前文提到,作为使徒伊萝耶尔的警戒系统,塞亚与她进行了深度的神经连接,因而失去痛觉,当使徒启动,这个机制就瓦解了。
下一卷就是两个女儿的大战了。
☆、第六十九章 全面宣战
战争真正的起因,似乎是一边再也不能忍受对方的存在。
太好了,我一点也不想成为海伦。战争的起因喝着酒说道,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题记
小小的窗外,夜的清寒透过一潮潮海浪涌来,从女孩的角度,一排排座椅就像高大看不到尽头的墓碑,她和哥哥默默穿梭其中,拥挤吵闹的人群挤在前头,仿佛另一个世界。
「喂!这里有小孩子哪!」一个男人听到她的抽噎,回头一瞧,大喊。尖锐的妇女叫声响起:「什么小孩!你的小孩吗?这里的人都一样!」
似乎是她丈夫的男子,看着这边的情景,发出冷笑的嘲蔑:「大的那个不算小孩吧,叫他让另一个过来如何?」
男孩露出喜色,立刻推了妹妹一把:「小弥,快。」
她大叫一声,死死抱住兄长,含糊不清地嚷着哥哥,眼泪又唰唰流下来。见状,一些大人露出愧疚之情,推搡下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
挤压中,白色的小兔子口袋里的巧克力糖滚出来,骨碌碌不见了。她的小花裙子已经脏污,上面斑斑驳驳是父母的血迹,身边依着仅有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支柱。
「啊!还有两个孩子!有个受伤了!」乘着救生阀的救援人员赶紧伸出手,「小弟弟,小妹妹,来来。」
从飞机下去时,她的手在机门的夹缝处划破,过于紧张下,没有注意到。
坐在起伏波动的救生筏上,她慢慢感到手指火辣辣地抽痛。
「哥哥,疼。」她亮出冒血的小手指,委屈地递给兄长。
「没事的,小弥,哥哥给你吹吹。」男孩心疼地捧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呵气。
「小弟,你的眼睛才需要赶快治疗吧。」救援人员忍不住道。
过早明白的羞耻、自责和痛楚剧烈地涌入她幼小的心灵,路弥哭得停不下来,哭声沿着海面弥漫开来,慌了神的路凯怎么哄也没用,印象中,那是她一生最凄切最惨烈的一次痛哭,从此,她再也没有为肉体的疼痛而哭泣。
在她的记忆里,哥哥也从来没有。
少女僵硬地站在床边,灾难总是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袭来,使你只能面对冰冷的事实。
黑发青年躺在湿透的床上,呼吸又深又沉,脸上满是细碎的汗珠,他阖起的眼睫没有一丝颤动,看得出已经进入了深度昏迷,身体却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每当这时,大量的冷汗就浸透了床单,手腕和颈项的静脉令人心悸地轻颤,似乎随时会崩断。
“这以前是我们的猜测,现在证实了……乌拉拉把塞亚的神经系统和使徒做了定向连接,一旦使徒苏醒,开始机能活动,塞亚的痛觉就会成倍反馈,可能……有关乌拉拉酷刑折磨的记忆也会复苏。”克拉姆干涩地解释。
“使徒是什么!”伊恩难以自抑地叫道,他和路弥睡到凌晨,就听到这么个消息。
难道在DOLL系统里,塞亚也摆脱不了那个老巫婆吗?
“使徒是乌拉拉最倚重的战力,之一。”维多利加出现在房间里,或许她一直都在,“我们曾经对塞亚做深层催眠,尝试解开他受到的暗示,失败了。当时他泄露的信息就是‘使徒’这个名词。其他的资讯都是我们的推想,首先,使徒是塞亚制造;其次,使徒是生物兵器的可能性大于智能机械;其三,使徒是乌拉拉控制塞亚的手段。”
四号接着说下去:“塞亚在生物制造上的本领不亚于他在机械上的天赋,那是在正式认识我们以前了,可以推测和乌拉拉生活期间,他顺从她的意愿,对乌拉拉喜好的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
“使徒制造的时间不确定,部分技能可能与瑞泰尔的天使命石近似,完美的无限异能组合系统,那是塞亚交给梅塞德丝执政官的武器终端系统。”与艾娜和伊恩有过一面之缘的晓美炎隐约闪现身影,“假设这个推测成立,即塞亚用这样的方式向外传递警示讯息,他就是在非己愿的情况下创造了使徒,逻辑思维无法清晰,使徒的机能肯定没有瑞泰尔的自律兵器精密优越。如果使徒有生物意识,也是粗糙的,无法与梅塞德丝那样优化的天网人格相媲美。但相对的,一者是生物,一者是武器,只要塞亚赋予使徒足够强大的初始性能,她就能自主进化和演变。有乌拉拉在,即使不催加时间影响,这么多年下来,使徒的生物系统也完善得不能再完善了。”
丹特丽安清冷如雾的声音响起:“无疑,乌拉拉的愿望是创生的话,塞亚的才能会为她实现一切。”
玲开口道:“使徒的细胞可能有量子同步单元以及层级生态结构,具备信息处理和汇总能力,她的智力未必就差劲了。我们必须考虑塞亚完美主义的性格,也许在缺乏理性和德行制约的情形下,他还会尽情发挥他的长才也说不定。”
“方程石,塞亚说过这个构想,比天使命石更具有能量利用效率的‘银海之键’,但他一直没造出来过,我不认为他是造不出来。”茵蒂克丝清脆的嗓音带着紧张和焦躁,“乌拉拉这个大坏蛋!”
听到这里的众人情不自禁地苦笑。
九号冷冷地道:“使徒的强悍无庸置疑,不必再多加讨论。乌拉拉完全可以赋予她不同于一般原始物种的时间概念,让她以远优于通常生命的速度变异、进化和成长,使徒不是必须等到今天才醒来,其中的意义很清楚。”众人心一凛。
二号也道:“不考虑这些,最关键的一点,使徒具有编写DNA长链的能力,随时能编译和重构断裂的神经系统与塞亚连接。我们已经证实了,哪怕我们改造塞亚的身体,在最深层的生命本质,基因,也是我们不敢妄触的。一旦改写,塞亚就不是他了。”
显然,他们早已进行了各式各样的讨论,却无计可施。
“那哥哥现在怎么办?”艾娜高亢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克拉姆转过身:“因为在DOLL信仰系统的范围内,我把塞亚的感知切断了,他现在感觉不到痛。但是神经联网是从银海连接过来,塞亚的大脑也被同化了一部分,构成了潜意识的记忆网,如果不想塞亚脑死变成植物人,就不能根绝这种影响。”
金发少女握了下拳:“反正,我们打倒乌拉拉,能让哥哥好起来?”
从这句话,她显然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判断力,但是伊恩没有叫女友冷静下来,他自己都快脑充血了。
高文等人都在房间里,连梅耶都在,此时提出了直白的意见:“不能将塞亚大人的时间凝固住,然后等我们和时钟城分出胜负吗?”
众人眼睛一亮:对啊!连艾娜都恢复了正常,一致喜悦地看向克拉姆,却见他们美丽的面容都冻结着异样的神情。
“塞亚是时计者,他永恒的生命一开始就打上了乌拉拉的规则,一旦我们干涉这种规则,他的生命也就完结了。”克拉姆苦涩地道,“塞亚是人类啊,短暂得早就应该消失在时间之河中的生命。”
“那空间呢?”伊恩不放弃,双眼凝聚出坚定清晰的意志,“空间维和时间维在均熵反应下会耦合成同一维度,异化和静止。塞亚教过我,空间弦波能场和时间弦波能场在特殊的条件下可以对偶,你们试试把它变成零点场,停止塞亚的运动状态,也就等于时间停止了!”
克拉姆互相交换了肯定的信息:
“可以一试。”
淡淡的白色光罩中,黑发青年的生息渐渐轻微,静止成人类听不见的一线。
默默的,大家走出了房间,一来这情景太不好受;二来就算他们待在这里,把塞亚看穿一个洞,也不能改变他的现状,还不如及早想出对策。不过艾娜走着走着,突然跑了出去,伊恩情知不妙,追了上去。
幸好他们俩体能差不多,在阳台,伊恩把女友抓住了——显然艾娜想抄最短路径跳出去。
“放开我!我要去救哥哥!”少女死命甩动男友钳住自己右臂的手,“一次,又一次!上次乌拉拉的暗示发作,我没及时去找乌拉拉算帐,这次哥哥又被那女人绑定了身体,痛得要死掉!下次呢?下次也许再也没有懊悔和束手无策的机会了!”
“所以,去送死?”伊恩冲口道。
“那就送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