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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当时我和苏译丹都没什么力气了,于是苏译丹便叫李松竹和贾明亮赶快过来,我出事儿了。
在俩人看到我这幅德行的时候,都愣住了,他俩慌忙问我这是怎么了,我当时也不知道咋回答,只好跟他俩说,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把嘴卡坏了。
多亏了我这俩最佳损友,虽然他俩嘴上不老实,但却还是一边骂我傻比一边把我背了起来,出门以后,李松竹拦了一两出租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幸好,我挺走运的,虽然这么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真的挺走运的,如果当时不是我急中生智用帽子把那黄皮子干飞的话,那估计我现在都能用腮帮子裹吸管儿喝饮料了。
嘴角裂的不算太长,缝了不到十针,打了针之后,又挂了几天吊瓶,虽然那段日子我瘦了一圈儿,因为不敢吃饭,只能喝粥什么的,老天保佑,肿了一段日子后,没有感染,没有化脓,也没有破伤风,阿弥陀了个佛。
虽然事后,贾明亮和李松竹始终认为我这伤估计是因为我对苏译丹图谋不轨想要强吻其小胸才会被她来个生撕活鸡的,因为我跌倒在楼梯上,不会单纯的直磕坏嘴角牙却没掉,但是我咬死了不承认,我只能解释当时由于惊讶,所以我张大了嘴倒地的,我的嘴正好卡在了楼梯上,所以牙没有坏,虽然确实是被苏译丹的手给撕的,但我绝对敢肯定,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要亲吻其小胸的念想儿。
这一点耶稣和佛祖都可以作证。
幸好,当年的我还很年轻,十**岁,身体正是最好的时候,在放假回家之前,我嘴上的伤就好了,但是这伤口,留下了浅浅的疤痕,李松竹和贾明亮这俩货竟然还说我因祸得福,变好看了,因为我现在嘴扎眼一看好像变大了一些,就算不张嘴都嘴角上翘,似乎整天都在笑似的。
他们那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笑,哪知道我这笑容的代价是什么啊。
算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终于就这么过去了,学分到手,赵亮见我受伤,竟然还网开一面偷着多弄了几分给我,半个学期就这么有惊无险的结束了,除了发生了两件及其灵异诡异以及奇异的事情外,毫无亮点可言。
但正是这两件事情,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世界观还有价值观,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太可怕了简直,不得不说,那些黄皮子的诅咒不止一次让我从噩梦中惊醒,但是我却毫无办法。
现在想想,那些黄皮子的亡魂可能在我离开家乡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我了,而且,它们好像就住在我对面的女生宿舍楼里………………
我没敢跟别人说这件事,话说说出来她们也不会相信的,而且即使相信了又能有蛋用?那些丫头片子们听到自己跟一帮黄皮子当邻居会有什么反应?还不得吓死?
那些黄皮子好像有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本事,因为苏译丹对我说,这些东西,自古以来的看家本事就是能‘迷人’,想想,军训的时候我产生的幻觉,还有在舞台上表演时忽然的忘词儿,也正是因为这个的关系吧。
它们想要我死。
我也问过苏译丹,我该怎么做,苏译丹对我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比别人懂的稍微多一点罢了,不过,要放假的时候,她曾经邀请我要我一起跟她去沈阳一趟,找她那个偏执狂的老道师父帮忙,不过我婉拒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我想家,我太想家了,是的,我想我的奶奶,一个人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我真的很想她,同时也担心她,她那么大的年纪了,自己一个人在家,现在有这么冷,在农村里面,感冒了谁来照顾?
况且我没路费,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向家里要去沈阳的钱,于是,我便摇了摇头,然后对苏译丹说,有机会的吧,有机会的我再跟你去沈阳,之后我又问了苏译丹,问她该怎么样才能提放那些东西迷我。
苏译丹想了想后对我说,她说你只要胆子大一些,遇到了什么事儿千万别惊慌就差不多了,因为你心里面越害怕越惊慌,那些东西就越能趁虚而入,你之前那两次中邪都是因为还没等怎么呢自己心里崩溃了所以它们才有机会害你的,如果你意志坚定的话,就不会被再被它们迷中邪了。
我听完了她这话后,心里面不住感叹,她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因为我也不想遇到什么事儿就害怕啊,这不天生的么?我也想像她那样当个好像铜铸铁打一般的好汉,可是……我自己心里有数儿,我就一凡人,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变的,看来要慢慢来了。
冬天很深了,外面的温度冷的嘎巴脆,终于放假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买了一张火车票,临走的时候不由得感叹,哈尔滨这个地方果然对我这个从小村庄里出来的土鳖影响太大了,以至于我还是有些不敢接受那些东西,虽然它们都真的发生过。
就这样吧,我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以后会好的,不要想那些东西了,反正我现在不没事么?没事就正常过日子吧,就像有首歌唱的一样: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都挡不住……
不过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心里却依旧没底,因为我在经历了那段日子以后,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是否还会平静下去,也不知道那些黄皮子的鬼魂还会怎样处心积虑的想祸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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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灶糖
哪儿都没有家好,真的。
那一天,天上飘着粉面儿似的细细雪花,我坐在县城通乡下的短途客车之上,车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儿,我将手指摁在玻璃上,不多时,冰花儿融化出一个不大点儿的小洞,我朝着那小眼儿中望去,曾经熟悉的路慢慢的向后移动,这就是我的家乡。
家乡的空气真好,下了车后,我脚踩在被车压结实的雪地上,深吸了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也不知道是不是矫情的关系,我老是觉得,哈尔滨虽然很好,很大,很繁华,但是那里却好像没有我的位置。
也许只有回到了家,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吧。
我背着黑色的旅行包,搓了搓手紧了紧衣,这才向村口走去,可走了没多久,我愣住了,村口处,有一个瘦小的身影。
奶奶。
我望着我***身影,漫天飞雪顿时模糊了我的双眼,我鼻子一酸,老太太在那里等着我。
于是我慌忙跑了过去,我奶奶穿着墨绿色的羽绒服,等我跑近了,才发现我,很显然,她很早就出来了,衣肩上已经薄薄的落了一层雪,天很冷,却没冻住她满脸的笑容。
我一边轻轻的拍掉她衣服上的雪花儿,一边对她说:“奶,你怎么出来了啊,天多冷感冒了怎么办?”
我奶奶笑呵呵的对我说:“这死冷的你咋也不带个帽子呢。”
我的耳朵冻的通红,眼睛也‘冻’的通红。
老太太真的上了岁数了,满头花白,分不清是银发还是雪花,现在见到奶奶,想起在外面遇到的那些事情,顿时一阵哽咽,但是脸上却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我慌忙搀扶着老太太回到了家里。
幸好,虽然这个村庄不大,但是左邻右舍的都互相照顾,不像城市里面,虽然高楼耸立,但有可能在楼房里面住个三五年也不清楚面门里的那户人家姓啥。
虽然平时我奶奶自己一个人在家,但老天保佑,她身体很是硬朗,除了偶尔咳嗽以外,没什么大毛病,不像一般的老太太那样病怏怏的,外加上平时村里人经常照顾,所以很健康。
健康就好,回到了家里后,我感觉到了出奇的轻松。
不过,我也发现了,奶奶真的老了,眼神和耳朵都有点不行了,跟她说话要很大声她才能听清楚,这不由得让我有些难过,但也挺讽刺的,正因为他眼神不好,所以才没有发现我嘴角的疤痕。
只要她别为我担心就好,我坐在炕头上,一边吃着她做的那些我爱吃的饭菜,一边想到。
啊啊,这才叫饭菜啊,相比之下,学校食堂里面的那些玩意儿简直就是味精炒蜡,除了油大之外,毛味儿都没有。
我搓了个肚歪,饭后撑的直打嗝儿。
回家真好,嗯,真好,在家里的时候,什么妖魔鬼怪乱码七糟的事情仿佛全都不存在了,但是我也清楚,有些东西,是不会那么简单就消失的。
由于经历了那件事后,我心里面也有数,我现在回家了,那些黄皮子的鬼魂一定也跟了回来,想到了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