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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知道,在上次跟那黄善打了一架之后,我还真就自信了许多本来嘛邪教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在我的眼里他们真的不过如此,我为什么还要怕?
只见那马天顺对我说:“你这小子真的是太年轻,看来有必要让你吃点苦头了。”
我对那马天顺说:“我说你和那个姓黄的是不是一胎生的,怎么说话的语气都一样,不装逼能死不?”
“你!!”只见那马天顺顿时大怒,可他生不生气跟我也没有一毛钱关系,我见现在既然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就没有理他因为我还有事情没有弄明白,所以便对着那陈歪脖子说道:“陈叔,你接着说吧,我不怪你。”
那陈歪脖子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心地这么歹毒………………”
那一次马天顺走后陈歪脖子也没有多想,依旧是过着自己的生活,可他哪里知道,几个月之后,那马天顺突然造访,然后居然夺走了那罐子里的两个木像马天顺身兼邪术且带着恶鬼,这陈歪脖子哪里是他的对手?而且当时钱扎纸正在小仓库里面刷副本,对这件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我听不下去了,真的,我蹬着那马天顺,心里面想着你这个老杂毛怎么就这么坏?于是便对着他大骂道:“你还是人么?人家费近了辛苦只是想和老婆孩子团圆,你怎么下的去手?”
马天顺对着我笑道:“我怎么了?我只是拿了我应得的,而且你还以为我是搞慈善的?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餐?”
说到了这里,他就又对着那陈歪脖子说道:“你倒是说几句啊,我这话有错么?”
陈歪脖子叹了口气,然后含着眼泪说道:“没错,都怪我,怨不得别人。”
“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钱扎纸似乎急了,只见他对着陈歪脖子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这个家伙有什么好怕的?”
陈歪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你不懂的··················”
原来,那天马天顺抢了这陈歪脖子妻儿的雕像后,对着他说道:“之前你曾经答应过我们的话还算不算数?”
陈歪脖子见自己妻儿被这马天顺抢走,便慌忙说道:“当然算数,但是你先放下我老婆孩子。”
当时马天顺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陈歪脖子说:“估计没那么容易放下,我现在倒是真有一件事让你办,可是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估计得等两个月才能缓过来,这两个月你也别在哈尔滨待着了,跟我走吧,等时机到了,我就告诉你你应该做的事情。”
感情当时马天顺被胡白河所伤,而且强行使用了那个叫‘柳天灵,的蛇妖本事,所以元气大伤,想要找地方修养身体同时在找机会寻我报仇,于是他就找上了这陈歪脖子,陈歪脖子说,他这两个月跟着马天顺四处游dàng,他心里虽然想着能抽机会将自己妻儿的木像抢回,但是这马天顺却时时防备,平时指使他为其购买中药以及血食,整整两个月他都没有找到机会,终于等那马天顺身体完全恢复了以后,这才告诉他要他做的事情。
马天顺让他回到花圈店,想办法把我引到这里,陈歪脖子也不傻,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马天顺的为人之后,便问他想做什么?马天顺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行,如果你不照着我说的办的话,那你的妻儿就等着变成药引子和害人鬼吧。
说罢他这才将当初传这马天顺邪法的真相告诉了他,陈歪脖子顿时绝望,他真想不到自己竟然亲手害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以至于那一刻他轻声的念头都有了,可是马天顺见他想自杀却笑了,他对着陈歪脖子说道:你死吧,死了以后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哈哈。
陈歪脖说道了此处,已经是老泪纵横,他对着我说道:“小远,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
“行了,别嚎了。”马天顺见着陈歪脖子哭泣,便不耐烦的说道:“你不是ting对的起他的么,要是我来晚了一会儿,恐怕你这个窝囊废早就坏了我的大事。”
看来是这样的,我心里想着,马天顺本来是想让这陈歪脖引我到指定的地点然后他在背后偷袭,而我刚才见到这陈歪脖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已经ting不稳定看来他真的后悔了,所以想告诉我这事情的真相,不想那马天顺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人,所以这才主动找上了门来。
只见陈歪脖子对着那马天顺说道:“没错!我承认,当时我鬼mi了眼听了你们的话,所以落得现在这般下场,但是我不想害人!”
“那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了?”只见马天顺冷笑道:“可怜他们孤儿寡母死后还饱受摧残啊,嘿嘿,真可怜。”
“你!”陈歪脖子含着眼泪大喊道。
“你什么你!”马天顺对着那陈歪脖子说道:“我之前给你的那把刀呢,你要是想我放过你的老婆孩子·就捅你旁边这小子一刀,然后叫他交出他的鼓,听见没有?!”
吗的,果然又是一个想抢鼓的损贼。
陈歪脖子听他这么一说,便含着眼泪望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没说话,陈歪脖子看了我一会儿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只见他大喊道:“我跟你拼了!!”
说到了这里,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冲着那马天顺冲了过去·而马天顺见他这样,便冷笑道:“早就知道你没出息,算了,还是我亲自动手吧。”
话刚说到此处,只见马天顺一脚就蹬在了那陈歪脖的肚子上,要说这个老杂碎虽然可恨,但是一招一式却相当利落,毕竟是在刀口上混的,那陈歪脖哪里是他的对手?于是瞬间被他放倒在地,只见那马天顺利用身体的便利(弯腰驼背),飞速的捡起了陈歪脖掉落在地上的刀子,然后冷笑了一下,对着那陈歪脖就扎了下去。
可是他刚一抬手,一只酒瓶子就飞向了他的脑袋,马天顺反应神经倒是不差,于是慌忙一侧头,啪的一声,那只装着小半瓶白酒的酒瓶砸在了他身后的一颗大树上,砸的细碎。
丢这个酒瓶过去的当然是我了,要说我对这马天顺已经憎恨到了极点,我心想着怎么还会有这等碎催存在,刚才见那陈歪脖不想伤我而是冲向了马天顺的时候,我心中一阵温暖之余,也替他掐了一把冷汗,要知道那马天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陈歪脖估计有难,于是下意识的伸手朝背包里面mo去,mo到了那个酒瓶之后,陈歪脖已经被放倒在了地上,于是我也来不及多想便把那酒瓶丢了过去。
等那马天顺反应过来的时候,钱扎纸已经跑到了近前,只见他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朝着那马天顺的眼睛捅了过去,由于当时事情发生的太快,所以马天顺也就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见他一弯腰,躲过了钱扎纸的一击,刚想还手的时候,我又跑到了近前,趁着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脚揣在了他的手上,那把匕首应声而落,而马天顺向后滚了几下,这才站起了身。
他身上沾满了白雪,看上去有些狼狈,而这时,钱扎纸已经扶起了陈歪脖,我将老七抓在手里,对着那马天顺一呲牙,然后骂道:“来,话说的差不多了,让我陪你这个老损贼玩玩儿。”
“胆识到是见长啊。”马天顺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对着我说道:“行,这也正和我意,你想怎么玩,斗法还是打架?”
我见马天顺说出此话后,心中想到,这个老孙子虽然嚣张,但他应该也跟我差不多,想要招鬼hun出来必须得有一定的准备时间,就跟那黄善似的,而且说起来虽然那‘柳天灵,的本事他用起来不用准备时间,就跟我胡白河给我的这口牙一样,但貌似他用那玩意儿就会自残身体,想到了这里,我便灵机一动,然后对着他说道:“大家都是道里人,那就斗法呗。”
“好,这是你说的,我数一二三,咱们各凭本事,怎么样?”马天顺对我说道。
“合情合理,你数吧。”我站在了马天顺的面前,就好像以前看的西部片里面牛仔决斗似的。
只见马天顺一边拍着大tui,一边说道:“一,二,三!!”
就在他刚数到三的时候,我忽然抓着手里的手电筒朝着他的天灵盖砸了下去!!
开玩笑,跟啥人学啥样,这是韩万春交给我的至理名言,跟形式光明的人玩磊落那是没错,但跟你这等货sè还为啥还要搞得跟决斗似的那么正规?要知道这孙子就跟黄善那条老泥鳅似的,我还跟他客气什么?我心里想着,看我不砸死你个老杂毛儿!
但说起来,我似乎还是太低估这马天顺了,他跟黄善可不一样,只见我刚一抬手的时候,他居然也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心里暗暗的骂道:吗的,看来我跟这老杂毛想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