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搐,就像上刑场执行电击的囚犯,为再难见到明天的太阳,而为自己和同伴默哀!
唉,得意忘了形的郎乐乐,她哪能体会旁观者,为个人的安危而忐忑不安,恨不能冲出来,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拖走……
可她俩不敢,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钱振宇那摸着下巴的手不停地发抖,突然目光所及,是郎乐乐忘了藏起来的脚,以及脚上绑着的丝巾。
“喂,我的丝巾?”他手里的棍子,向着郎乐乐的脚背扫了过来……
郎乐乐跳了起来,在跳的途中,赶忙解下了丝巾,丢了过去。
“诺,还给你……”丢还丝巾之后,爬起来就跑。
嘿嘿,此时不溜,又待何时。
“就这样想走?”文明棍子像长了眼睛,早挡在了郎乐乐逃跑的路上,连同那个潇洒的白衣,玉树临风的背对着她。
“那,那你想,怎么办?”某女只得停下逃跑的脚步,昂首挺胸,做好了英雄就义的准备。
心想:“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英雄女汉子。”
“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来人转过了身,云淡风轻地问道。
文明棍上挑着这根雪白的丝巾,像举白旗投降,人家钱校董玩着丝巾,她郎乐乐同学,却自我感觉倍棒,却思考着的是,钱帅哥拿自己没辙,乖乖地举白旗投降算哒。
“呵呵,解释,这个可以有……”她俏皮地挺胸作答。
“说吧?”帅哥从文明棍上取下了丝巾,隔空丢了过来。
郎乐乐只得接住了,帅哥不依不饶的声音紧随而来:“总得买条新的归还物主吧?最次也得洗了再还吧?”
“是是是,你老说得非常对……”郎乐乐点头哈腰,继续扔糖衣炮弹:“就是,这么漂亮高贵的丝巾,有钱都没地方买,弄脏了就得洗,洗不掉了就买新的送还给原主人……”
“你的意思是有钱买不到这样的丝巾?”钱帅哥好像挺闲的,神情慵懒地问道。
“是,据我观察,这应该是高级私人订制的,对吗?”郎乐乐为配合自己的结论,举着这方小小的丝巾,向着太阳,像检验钞票一样的,仔仔细细地观察起它的结构,纹理及材质本色来了。
边看边说:“这大小,刚好够包我的脚……”
“嗯?”钱帅哥的鼻子哼起来了,觉得好痒……
樱花树后面的兔纸和武小七,同时“唉……”的一声,不自觉垂下了头。
郎乐乐太专注于她的研究了,居然没看出来钱帅哥的情绪变化,继续举证说明:“这纹理,这绣的两朵梅花,全都是手工精制而成的,对吗?”
“嗯,有可能。”钱帅哥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反问道:“你会手工绣花吗?”
“当然……”郎乐乐手拿丝巾,拍着胸口,傲娇地回答:“没有本小姐不会的手艺……”
“啧啧啧,她也真敢说呀……”樱花树后的兔纸和武小七,同时鄙夷道:“也不怕闪了她的大舌头……”
当然,某女是苗族人,会各种绣品不足为奇,这个,兔纸和武小七还是敢相信的,只是她说“没有她不会的手艺”,这未免拖大了些吧?
要知道,就算是专职绣娘,也没人敢说会各种各样的手艺,对吧?
人啦,还是要低调做人做事,可别吹牛不打草稿,到时候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才最悲哀呀。
两个好姐妹为她担忧,某女却不知天高地厚,继续胡吹:“对了,我是苗族人,我们苗族什么样的绣品都有,改天我回家后,给你弄一箱都成……”
“别呀,一条换一箱,这买卖你不是亏大了吗?”钱帅哥撑着文明棍,双脚交叉,摆了一个酷酷的pose,淡淡地问道。
“亏是亏了点……”郎乐乐老实地承认了。
但是,她却挥动手里的沾了些血渍的纯白丝巾,很是骄傲地说道:“但我如果是这条丝巾的主人,我一箱,两箱,十箱,百箱,千箱……都不换……”
文明棍差点被撑倒了,钱帅哥一趔趄,没差点摔倒在地。
“为什么呀?有钱不赚是傻瓜。”他收起了文明柺杖,又手平抓着,不解地问她。
“这不是钱的问题,好不好?”突然收起玩闹之心,郎乐乐板着脸,正经严肃地说道:“这是原则问题,是你的坚守,不是你的不贪。”
498 在春风里激荡,沉醉!
当,突然,郎乐乐同学换了一个严肃的面孔,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是原则问题,是你的坚守,不是你的不贪。”
樱花树后面偷窥的兔纸和武小七,猛然一惊,像被什么东东打中了似的,华丽丽地走神了:
呃,她所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哦:别的问题都可以马虎,唯有原则问题,就应该坚守……
两人第一次对这个马大哈,刮目相看!
那与之面对面站着的钱帅哥,手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深邃的眼睛闪了又闪,亮了又亮,亦是收起玩笑之心,严肃地问道:“那请问美女,你的最基本原则是什么呢?”
晕倒,领导就是领导,居然随时随地都想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吗?
郎乐乐可没兴致讨论这么高端的问题,随口答曰:“我的最基本做人原则,就是做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情就够了。”
“那什么是正确的事情呢?”帅哥挺感兴趣了,居然紧接着再问。
“哈哈,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确的……”郎乐乐穿了鞋子的脚踏出一步,没有穿鞋的脚紧跟而上,挥手道别:“对不起,我现在得去捡鞋子去了,帅哥你慢慢去想……”
然后也不管钱振宇惊谔的表情,一跑一跳地赶往“无名湖”而去。
那里,就是他们大学无数的情侣们约会的圣地,名叫“无名湖”,郎同学也曾在这里约会过,失恋时也趴在岸边的草地上,失声痛哭过……
“喂,你的脚……”钱振宇恍惚一眼。看到了丝巾上的血渍斑点,再盯着看了看,郎乐乐起跳的脚板底,因此,几个起落,赶上了郎乐乐,问道:“你不疼吗?”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疼”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条件反射,郎乐乐就感觉着,脚板底上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好痛哦。踩到刺了……”她扶着钱振宇的胳膊,掂起右脚,去拨灰土“和谐”相处中,夹杂的一根树刺……
“哈哈。原来你是不穿靺子的么?”某男居然不知死活的笑话郎乐乐。
后者当即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回道:“我是汗脚。不穿靺子,不可以吗?”
“晕,难怪有一股怪味儿……”帅哥夸张地捏着鼻子,还将丝巾当作扇子。对准鼻子一个劲地猛摇,摇动的幅度还比较大……
不是吧?就一小股汗臭味儿,好像搞得比厕所的味道还浓烈似的。
“你每天不上厕所的吗?”郎乐乐失去了支撑。受伤的脚突地放下,顿在草丛中。被草齿给切了一下,又是一阵呲牙咧嘴,赶紧抬起脚来查看。
“上呀,怎么了?”钱振宇无奈,只得又主动将胳膊靠过来,斜望着某女,为她的跳跃性思维,很无语。
“咦,我还以为你不上厕所,不冲厕所的……”她鄙夷地横了帅哥一眼,然后专注于她受伤的脚,轻轻地揉着……
“你才上厕所不冲厕所的……”帅哥只在心里这样回答,还好,保持他君子风度,未将这话给说出口。
郎乐乐觉得疼痛感稍歇,突然指着帅哥手里的文明棍,礼貌地请求道:“请把你的文明棍子借我一下,好吗?”
“干什么?”钱振宇警惕地瞪着郎乐乐。
“不愿意?就算哒……”郎乐乐一柺一柺地继续往前走。
“说说理由……”钱振宇与她并肩而行。
“你没看见我是病人吗?”郎乐乐故意柺的幅度很大很大,即一瘸一柺的,好吃力。
“我的胳膊可以借给你……”他主动地将右手腕端着,郎乐乐这时忘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毫不客气地挽起了帅哥的手,笑道:“谢谢了,柺杖……”
“柺杖?”钱振宇的脸绿了,他这个气呀,好心把胳膊借给她,她就瞪鼻子上脸了,叫人家“柺杖”?也只有她想得出来,还敢叫出来?
“怎么?不高兴?”好难为她老人家,居然发现了帅哥的脸色有点不大正常,斜着眼睛,吊着一只眉毛,没心没肺地宽慰道:“既然是自愿出借胳膊的,心胸就要放开阔点,叫你柺杖,你就是柺杖,叫你车夫,你就是车夫,这都是看得起你,难道你希望别人叫你马夫吗?”
我晕,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哦……
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