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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乐乐的手伸了出来,一点点地接近燕山高羊的手掌,但快要零距离接触之时,她就将手停在了那里,巧笑嫣然:“到你那边也可以呀。”
“那,我们走吧。”燕山高羊手往前送,希望可以抓住郎乐乐。
郎乐乐却收回了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摇头笑道:“我是来摘灵异果的,我任务还未完成,我还不能回去。”
这话,不是拒绝,也不是答应,却用了三个“我”字来强调。
燕山高羊的眼睛眯了起来,留有一丝缝的光亮里,扫射着郎乐乐,目光冷冽而凌厉。
郎乐乐只觉得,半空中的风好大,她全身发颤。
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如花笑靥,扯了扯站得挺拔的荒泽孤雁,拉紧了衣服,小声说道:“好冷哦,我们去摘果子吃吧。”
吖,这臭丫头,把刚才冤枉人家绑架她的台词给忘哒,居然像无事人一般,该干吗干吗,神经真够大条得可以呀。
“你能忘性再好点吗?”荒泽孤雁低头,无限悲悯地问道。
“什么忘性,咱们出来不就是为了摘灵异果的吗?”郎乐乐还生气了,她跺脚起身,嘿,也站在了麒麟背上了。
这可是半空中哦,下面是沼泽之地,而且下面还有各种魔法宝贝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咦,一个铁环飞过来了,郎乐乐想躲来着,可是,铁环竟然是奔她的脚下而来,她跳跃躲避,身子倾斜,直直地往麒麟背下摔去。
“妈呀,救命……”双手乱抓,试图抓住麒麟的毛,还好,还好,麒麟的毛长而密,慌乱之中,还真让她抓住了一揪耳朵边上的毛发。
麒麟吃痛,伸爪去捞郎乐乐,以免能够减轻它耳朵往下坠的压力。
荒泽孤雁更是着急,结印和念诀已经来不及了。他飞身而下,抓住郎乐乐的手。
郎乐乐放心地放开了麒麟,两人没有了依托。荒泽孤雁被郎乐乐的重量,拉扯着往地面坠落。
那麒麟没有了负担。它撒开四蹄,翻身飞落,窜到了郎乐乐的脚下,稳稳的接住了她。
郎乐乐害怕,紧紧地抓住荒泽孤雁的手,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无论如何都不放开。
两人结结实实地站在了麒麟背上了,郎乐乐又站立不稳。身子东倒西歪,腿还在抖过不停。
“坐下吧……”荒泽孤雁把她放在前面坐着了,他在后面站着,给她当靠背。
嗯,这种感觉还不错,郎乐乐终于展露笑颜,回头问道:“校长大大,还摘果子吗?”
“摘,怎么能不摘呢?”荒泽孤雁肯定地点头,回答道:“不然。白来这一趟了不是?”
“嗯。”郎乐乐欢快地点头,拍拍麒麟头,吩咐道:“麒麟哥。咱们飞去摘果子去咯。”
还麒麟哥?你就知道它是公的了?
荒泽孤雁斜着眼睛,俯瞰着郎乐乐,郎乐乐醒悟了,突然扬脸问道:“校长大大,麒麟是公的吧?”
“雄的”荒泽孤雁没好气地回答她们。
“嘻嘻,我就知道它是雄的。”郎乐乐摸摸麒麟的脖子,毛绒绒的,摸得好舒服。
她就舍不得放手了,双手都伸进了麒麟的脖子里。取暖。
“好舒服呀,好想睡觉。”她满脸的幸福陶醉模样。将脸也加进来了,身子也贴在麒麟的背部了。
“喂。不许睡觉,会着凉的。”荒泽孤雁拎起她的后背衣服领子,拍拍她的脸。
“怎么,到了吗?”郎乐乐睁开朦胧的眼睛,睡眼惺忪地问道。
“还没。”荒泽孤雁这才命令麒麟:“麟儿,咱们走,去摘灵异果。”
麒麟精神抖擞,扬蹄欲飞,却被燕山高羊给挡住了。
“慢着。”他威风凛然地挡住了麒麟的去路。
“燕山大哥,你有何指教?”荒泽孤雁念着曾经的同事之情,一再克制着,对他礼貌有加。
“指教不敢,但……”燕山高羊看向了直升飞机的方向。
那里,直升飞机挡住了“萨克萨斯”飞行房车,双方也正在理论着。
这是“萨克萨斯”房车里的潇瀮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夷陵书生的直升飞机给拦截在空中。
这样的情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夷陵书生在拖延时间,不想荒泽孤雁和郎乐乐,以及潇瀮他们去采灵异果。
由此得出结论,下面正在与十条鳄鱼们奋斗着的,是夷陵书生的手下了。
荒泽孤雁思虑至此,他全然想明白了。
“是不是夷陵校长要你挡下我们,拖延时间?”荒泽孤雁冷笑着问道,声音清澈而尖刻,火药味极其浓烈。
“既然你猜对了……”燕山高羊也不卖关子了,傲然作答:“如果你自觉地离开,或许咱们就不用兵刃相见了。”
“呵呵,燕山大哥,念与你共事多年,本不想与你刀兵相见。”荒泽孤雁更是长身玉立,负手答曰:“你如果执意如此,就不要怪孤雁不念旧情了哦。”
燕山高羊如是想:倒,这语气,太狂妄了,也太伤人了,好像我燕山高羊不如你,还怎么着?
“那,手底下见真章吧?”燕山高羊卷起袖管,嘴角冷笑,冰冷地问道。
“喂,在这里打吗?”郎乐乐突然插话问道。
“什么?”燕山高羊正在运气,猛然听到郎乐乐的叫声,他运叉了气,打了一个嗝。
“我害怕。”这一刻,郎乐乐真情流露,浑身发抖。
“又不要你打,你坐着观赏就好。”荒泽孤雁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伤着我了怎么办?”郎乐乐却不领情,打掉了荒泽孤雁的手。
“真自私。”荒泽孤雁恶狠狠地看着郎乐乐。
“我就自私了,怎么着吧。”郎乐乐横眉冷对,昂着脖子,偏着头,恶狠狠地回视他。
“不可理喻。”荒泽孤雁袖袍一俯,他转过了身,不再答理郎乐乐了。
气氛一时尴尬万分。
256 子午鸳鸯钺(第一更)
话说荒泽孤雁与郎乐乐打嘴仗。
燕山高羊听得不耐烦了,而且他正在运气,被郎乐乐一打插,害得他前功尽弃,火气直往脑门上窜。
“吵死了,到底还打不打?不打就滚!”终于,还算客气的燕山高羊,爆粗口了。
在郎乐乐的印象中,人民教师是人类的灵魂工程师,那些时刻谨记教师职责的从业者们,从来就是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张驰有度,对于他们,又敬又爱又怕,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刻意去与他们接触。
不过,想起上次燕山高羊对付自己的手段,与此刻爆粗口的形象还是可以划上等号符的哦。
“要我们滚可以,你先示范一下怎么个滚法吧。”郎乐乐抓住荒泽孤雁的胳膊,她站了起来,明眸熠熠生辉,但腿还是掩饰不住的直打哆嗦。
“好,那我就免费教教你吧,看仔细了……”燕山高羊鼓着眼睛,冷冰冰地回答。
然后既不结印,也不念咒了,气得直接掷法器。
他的常规兵器是鸳鸯钺,又叫“日月乾坤剑”,钺分子午,一雄一雌,演练时开合交织,不即不离,酷似鸳鸯,故名“子午鸳鸯钺”。
因为他气得没结印,也不念咒了,就没有施魔法,此鸳鸯钺就是一件冷兵器来对付郎乐乐了。
幸好,他在变招之前,还是发出了警告:“脑间挂印”……
那鸳鸯钺的钺尖就直奔郎乐乐的脑门心来了。
听其音知其名,“脑门挂印”,那就是要在郎乐乐的脑门心上,画上一个红印,那非得见血不可。
“呼呼,救命。”郎乐乐面对危险之时。习惯性的先叫救命,但在叫救命的同时,她也在尽全力自救。
要知道。求人不如求已,靠山山会倒。刚才得罪了荒泽孤雁,他一生气,可者小心眼一点,他不救自己怎么办?
只有自己变强大了,就没人敢欺负自己,就不会这么狼狈,就不用恳求他人来救自己了。
万事不求人,才是物竞天择的基本要义吧。
“我挡。嘿嘿。”她的常规武器就是小泥巴留下来的金箍棒,本能的,将金属材质的金箍棒,去挡同样金属材质的鸳鸯钺,在质量上,金箍棒的材质要胜上一筹,但在数量上,郎乐乐吃了大亏咯。
金箍棒挡住了燕山高羊右手里的雄钺,他左手里的雌钺就趁势而上,风雨无阻地抵达到了郎乐乐的脑门上了。
只要使出一点劲。她的脑门铁定开花,挂印无疑。
旁边的荒泽孤雁怎么会坐视不理呢?
这个傻姑娘,是自己的老乡。驴友加闺蜜呀,她神经大条,直肠子一枚,说出去的话从来都不会过过脑子,张嘴就说,怎么能跟这样的人计较呢?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