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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丹涎着脸说:“偶尔为之,哪敢次次劳动娘子。”
侍女在门外大声回报说:“梅少奶奶来了。”
水天然忙不迭地站起身,放下小碗,迎出门去。门外当真站着梅九儿,笑嘻嘻地看着走出来的水天然说:“妹妹,大白天也关着门?”
水天然脸上泛红:“医生说防风,所以才关了它。嫂嫂快进来坐,劳动嫂嫂又跑这一趟。”
梅九儿进入房间,见燕子丹神色大好,肤色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绿:“妹夫也没有什么大碍呀,吓得我家水丫头,一听说你病了,骑马就跑了回来。”
大家坐着说了一会子闲话,看看天已近午,水天然款待梅九儿吃了饭,才放她走。下午,又有燕家住在同城的亲戚、族人,前前后后来看燕子丹,一个下午总不得清闲,直到吃过晚饭,才没有外人再来看视燕子丹。
王氏见燕子丹的肤色完全转为正常,又感念了一回老名医的神药,督促着燕子丹喝下最后一次补药,这才放心地去前面歇下了。
侍女铺设好床,关门退出。水天然闩上门,站在当地,环视着屋内明明暗暗一度极为熟悉的摆设,禁不住伤感得流下泪来:“这是我们的婚房,可今晚,我突然害怕和你有过多的幸福,就更受不了日后分别的痛苦。”
燕子丹过来捧住水天然的脸,仔细吻去上面的泪水:“所以我要好好爱你,今晚你是独属于我的。”
水天然就势吊勾住燕子丹的脖子,声音软软地问:“那你又是属于谁的?”
燕子丹揽腰抱起水天然,走向宽大的双人床:“我当然是属于然儿的。”
在床上,两人对坐瞠视了半晌,方动手小心地互解了对方的衣服,直至寸缕不留。水天然要熄灭床头灯,燕子丹一把抱住她:“让灯亮着,我要看着你做。”
水天然笑谑燕子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倒要瞧瞧你长了什么本事,敢看着我做了。”
燕子丹一声不言,扑倒水天然,直接覆压在身下。水天然才叹得一声:“还是老一套呀。”唇舌就被急切渴求的燕子丹噙住了,水天然下面的话,遂成了唔唔、嗯嗯的单音节,带着软颤颤的连绵音儿,要多蚀魄有多蚀魄,刺激得燕子丹血脉愤张,恨不能把身下的妙人儿一口吞进肚子里。
大概那“荣身培元”的补药喝多了,燕子丹只觉血液奔涌得让她难受,一种说不出的热流在体内左突右撞,就是找不到畅通无阻的通道。燕子丹只会狠咂水天然的舌头,揉搓水天然的胸口,死压水天然的身体,即使这样笨拙得没有一点技术的表面接触,燕子丹也快被自己折腾得发狂了,口里连连呼着然儿。
水天然忍受着燕子丹毫无章法的蹂躏,疼爱有加地抱着燕子丹,在她耳边柔声说:“我知道你想要,可不是这样做的,你且坐起来。”
燕子丹平缓一下急促的呼吸,放开水天然,乖乖地坐起上身。水天然膝行近前,轻盈地落坐到燕子丹的两腿之上,两人对面相拥四股叠加,□相亲相就。燕子丹顿感致命处,被水天然同样的地方,完全衔接住,再加上水天然温香柔软的身子满抱在怀,燕子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亲密无间的狎昵。这种刻骨铭心同时引人发狂的交接,一经衔接在一起,就刺疼般让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瞬时魂儿就飞了。燕子丹不再要水天然指点,就知道下面凭本能该怎么做了,况且这时的水天然,已经失态得自顾不暇了。
燕子丹一手牢牢揽定水天然的软腰,另一手稳稳地撑在自己的身后。此时,燕子丹健美体质的优势,完全显示了出来,她一下接一下缓慢却用力地耸顶着水天然的绝密私人领地,每一下都让水天然自制不住地发出快意汹涌的呻吟。由于□漫溢,燕子丹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在这静夜里,发出类似水涌的声音。水天然很觉难为情,燕子丹则颇得意,双目炯炯地直视着水天然,更是大举讨伐。
水天然美目微闭,头向后仰着,长发如瀑,脸上娇羞飞红,状甚享受,早已不战而屈了,在燕子丹不懈的攻击下,更是丢城失地,干脆投降附逆,心甘情愿地迎合着燕子丹。
燕子丹用力厮磨着彼此早已泛滥成灾的高敏区域,感受着蒂核的突突颤跳,情绪渐入佳境,连语言都旖旎起来。
燕子丹:“然儿,你舒服吗?”
水天然一脸醉色,声音糯软柔顺:“舒服。”
燕子丹:“然儿,我会当心肝宝贝你的,我所有的心动情荡,都是因为你而起。”
水天然:“我知道。”
燕子丹:“然儿,你真美。”
水天然:“你也是。”
燕子丹:“然儿,你愿意生生世世做我的妻吗?”
水天然:“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吗?”
燕子丹:“我说的是下世。”
水天然:“等我做完你这世的妻,再说下世吧。”
燕子丹的动作突然加快了,像是停不下来,口里一迭声叫着然儿。
水天然知道燕子丹快要丢了,要帮她达到圆满:“子丹,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生生世世的妻。”
燕子丹骤觉体内一邈如泄,脑中烟花绚烂,失声叫道:“然儿。”紧接着身子猛地颤抽了一下,就抱着水天然不动了。
水天然轻轻地拍打着燕子丹的后背:“恭喜,恭喜。”
燕子丹抽了筋骨般软在水天然怀里,不解地问:“我刚才怎么了?你又恭喜我什么?”
水天然笑笑地说:“恭喜你对着一个女人,也能达到自己**的极致,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想你会牢牢爱上我的。刚才,你释放了自己所有的□,那就是丢了,以后不会再蒙昧无知这些事了吧。”
第二天早起,水天然给燕子丹梳理头发,在发里夹上金丝线,就后拢结成一根光滑的大辫,前面用金抹额束好散发,感叹说:“幸亏全白了,雪净银亮的倒也好看,要是夹黑杂白地花了,岂不难瞧死人。从你白发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誓,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你喜欢我,我都是你的人。”
燕子丹拿起水银镜子照照前后,笑说:“你这么一说,我这头发白得也值了,不白倒要后悔。”
梳洗完毕,燕子丹同水天然,去前面陪同燕云林夫妇吃早饭,走到假山那儿时,迎面遇上白小白。
白小白看着两人,笑模笑样地赞一声:“好一对璧人儿。”接着问燕子丹,“你已经心想事成了,怎么谢我?”
燕子丹感激地说:“白姑娘想要我怎样谢你?”
水天然没有见过白小白,只觉白小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也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只好在旁边温和地笑着。
白小白并不因为水天然不说话,就不笑谑她,看着水天然说:“你们昨夜只顾磨镜子了,怎么就忘了谢我这个让你们破镜重圆的人,还要我特意提起来才说谢。”
一句磨镜子,听得水天然的脸色先红后紫,不由呆呆地看着白小白。磨镜暗指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因为女人身上的生理结构相同,相互纠缠时,如同对着一面镜子,故称磨镜。水天然暗惊这白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就知道燕子丹是女的。
燕子丹不知道磨镜一词的暗指,犹自在那儿跟白小白说:“我们房里的镜子,早就换成水银的了,哪里还有铜镜要磨。”
白小白几乎笑岔了气,指着水天然说:“还是让你夫人,给你解释解释什么是磨镜吧。”说完笑着走了,走了老远,还能看到白小白笑得两肩乱颤。
燕子丹正想问问水天然,却见水天然的脸色很难堪:“然儿,你怎么了?”
水天然:“家里怎么凭空多了个白姑娘,她是什么来历?”
燕子丹遂把自己知道的有关白小白的传奇,全数说给水天然听,尤其说到了《蜀中水经注》。
水天然听后,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怎么就觉得漩涡已经卷住了咱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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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霹雳侠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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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雷;河北魏州人,因在兄弟辈中;排行第九;人称聂九。聂雷自幼臂力惊人;及长,幸遇名师教授内外功法;精通武当、少林拳技,时人无敌,尝一人一骑侠游天下;靠帮人摆平事情而获取资助。
聂雷长得仪表堂堂;剑眉朗目蜂背豹腰;实属男人中的楷模。由于拳脚施展出来刚烈威猛,人又来去如风,再加上天生的侠义心肠,所以人送美誉霹雳侠。
聂雷二十五岁时加入同盟会,同年行刺辨帅张勋,失手被擒后押禁在京城监狱里,后经黄兴秘托白小白,才把行将斩首的聂雷救了出来,聂雷因此欠下白小白一个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