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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抬出去的时候,徐末又晕乎地睡了过去,只隐约感觉到身体颠簸,头顶白花花的灯光让他在梦中看到了一片开满了素白鲜花的花海,花海中有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女人背对着他,一直在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母亲在床边坐着,正仰头看点滴的药瓶,这一瓶快要结束了,要掐着点换水。
他发现昨晚上自己给自己包扎的伤口,这会都被重新包扎了,伤口那片不疼,木木的没什么感觉,用手按一下也不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医生给打了麻药。
他一动徐母就发现了,抹着眼泪连声道你醒了,就忙去按呼叫器喊医生,一边起身给他将吊瓶的水给换了。
看着母亲颤巍巍的动作,徐末眼睛不禁有些热。
“这会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还有没有哪里疼,要喝水么,要不要吃什么东西?”见他一直摇头,徐母放了些心才问起他身上的伤。
“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医生说是什么东西抓伤的,应该是狗一类的动物,但是什么动物能抓到你肋骨跟胳膊,你是不是碰到谁养的藏獒了,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啊,你告诉妈是谁,妈带你说理去。让我儿遭这么大的罪,看我不找他讨回公道,实在不行咱去告他去,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母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抹泪,徐末已经不晕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能活动的手拍了拍徐母的手,用嘶哑的嗓音安慰了她几句,表示自己不是被藏獒抓的,却没有说那只动物的情况。
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那东西出现的蹊跷,在此之前从没有听到有人被袭击,也没有见过那么脏的动物。附近虽然有流浪狗流浪猫,但那些经常有动物保护组织给带去检查,都很干净。
怕说出来给父母徒增担心,他暂时选择将事情先捂在肚子里。
医生过来之后又做了一次检查,也给他打了疫苗,他的状况很好,伤口没有恶化的状况,烧也退了一些。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不然拖得时间越久发病的几率就越高,像你们这样拖了好几天,直到发病了才来,真是不要命了,现在年轻人工作忙爱打拼是正常,但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为父母多考虑考虑才是……。”医生絮絮叨叨地叮嘱着。
徐母连声说事,跟医生询问着他的状况。
而徐末听着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头。
拖了好几天,难道他睡了很久?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但是并不能确定是哪一天的下午四点。
外头的阳光依旧很盛,天蓝的没有一丝白云,这样美好的天气,原本他是要跟朋友一起去打球的。
徐父这会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他的换洗衣服,见他醒了也是一阵高兴。
安抚了父母,徐末才有机会问出心里的问题,得知自己不过是睡到了隔天下午,今天还是周六。
明明是昨晚上被袭击的,为什么医生却说他拖了好几天。
心里藏着疑惑,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他特地关好了门,撩开胳膊上的纱布。
胳膊上当初被抓的并不是特别严重,昨晚上处理伤口的时候清理了血迹才发现伤口虽然多却都不深。
可是如今细看着伤口他才发现了问题,有一道伤口不见了,不是不见,而是愈合了,变浅了。
伤口恢复的太快,一夜之间就恢复过来并且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若不是昨晚上上药的时候亲自数过记得很清楚,他都快要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伤口为什么愈合的这么快,平日里手指不小心割破了都要好几天恢复,那时候洗脸刷牙洗手洗澡都各种不方便,可是什么时候他身上的伤口竟然能愈合这么快了。
不信邪地将肋骨上伤的最重的部位纱布揪开,入目的事实又让他有些惊呆了。
伤口跟昨天相比,真的是愈合了,原本最深的那一道几乎碰到肋骨,肉都有些外翻了,但是,这会他怎么都找不到那块伤痕了,并且这些疤痕隐隐约约有了要结疤的感觉。
若说这一切跟那怪物没有任何关系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他开始好奇起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从哪里出现的。
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以后都可以很快地愈合伤口,那不是跟拥有了超能力一样。
可是伤口还是木木的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心里略微有些担忧。
☆、第四章
晚上在父母的坚持下,他还是留院观察了。老两口年纪大了,没有让他们陪床。
在确定父母都离开了医院安全到家之后,徐末下了床,找到了值晚班的医生。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的情况,我被送来之后只挂了点滴么?”
医生正在吃泡面,听到他的话,将脑袋从泡面里抬了出来:“还打了一针。”
“那这一针跟点滴,有止痛的效果么?”他问道。
医生有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非常肯定地摇摇头。“你的伤口又不深,已经快要结痂了,为什么要有止痛效果,难道你很痛?”
徐末立马又摇了头,伸出胳膊,将胳膊上的纱布都揭了下来:“但是,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疼不痒,木木的。”说着他按了按伤口,有血被挤出来了一点。
医生看着他的动作,虽然对伤口司空见惯了,也没见过他这样毫不在意地按压自己伤口的人。
“我看看,你还记得自己是被什么动物抓了么?”医生擦了擦手,随手扯过一双手套带上,将他按到了椅子上。
“大概是狗,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很大,爪子特别尖利,速度很快。”
“我对狗的品种略微有研究,你描述一下外貌?”医生有些感兴趣地道。
“这个,我还真描述不出来,因为那动物浑身上下遍布了肿大的脓包,看不出来长相也看不出来胖瘦,眼睛在夜里泛着红光。”说完徐末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编瞎话一样。
果然医生又一次怪异地看了他一会,在确定他没有别的东西要补充之后,呵呵了一声:“在夜里泛着绿光的倒是有,但是泛着红光,那我可真不知道。你说那动物身上布满脓包,应该是被感染了,并且情况非常严重。虽然你的情况好了许多,但是以防万一,我再给你配点药。不说狂犬病,就是感染的病毒,说不好是什么,万一反复发作或者有传染情况就难办了。这些情况白天你怎么不跟我说,还好你今天留下来了。”医生说着就尽职地赶紧去了配药室配药。
徐末慢慢地走回了病房,三人间的病房,另外俩都是老人,这会都已经睡了。
他躺在床上也在后怕,当时他将那根铁棍插到怪物身体里,若是普通的动物,也该死了,但是那动物却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很快医生就回来了,又给他打了一针,配了药。
“等明天上班,你再去给伤口处拍个片子,肌肉没有任何感觉,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肌肉坏死。”
徐末一惊,问了起来:“肌肉坏死要怎么治?”
医生做了个手刀的动作:“都挖掉,重新长,否则会发炎化脓。”
徐末突然庆幸父母没有陪床,若是让老两口听到这话,说不定就要昏倒床前了。
“当然那只是最坏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伤口被感染,感染的病毒有麻痹效果,暂时性麻痹,毒性解了就好了。”见他有些后怕,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徐末这才放了心,只是心头依旧有些隐隐的不安。
一夜都没睡安稳,夜里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半梦半醒的似乎爬起来出去找水喝了,记得好像是走了很远,沿着楼梯沿着墙壁沿着草坪,最后走到了河边终于喝到了水,也吃到了肉,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他迷醉又上瘾地将所有的肉都啃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到病床上。
隔天一早起来,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身上感觉好多了,头不疼不晕浑身有劲,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了。
坐在床上楞了好一会,想起昨晚上做了个美梦,舔舔嘴,嘴里一股血腥味,才发现嘴里起了个泡,都已经破了,有点痛。
下床,鞋子是昨天从家里临时拿的室内拖鞋,这会发现拖鞋的边都开胶了翘了起来。
起来的有些晚,刚洗了把脸父母就带着早饭来了。
见他精神不错,额头的热度都退去了才放下心。
“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