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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小手包不负众望的端端正正的垂直掉到桌下四人的眼前。
那感觉不压于目击某位想不开的仁兄跳楼自尽。
坐在最外面的钟小软顿时就是倒抽一肚子凉气,那声音不输于曲奇刚刚卡环震动的声音。
剩下三人被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心肝都跟着颤了颤。
于钊立马就急,想也没想,凭借着动物最本能的直觉伸手去捂钟小软的嘴。
还处于高度刺激兴奋状态的钟小软,刚想张嘴做一次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
于钊的爪子像是长眼睛了一般,直挺挺的,准确无误的怼到了她嘴里。
……
……
于钊触电般瑟瑟发抖的猛的抽回自己的手。
钟小软当即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暴击,血条瞬间归零。
曲奇和云怿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但耳边肉体被痛扁闷响,和于钊压抑的闷哼告诉他们,
战况一定比桌上的还激烈。
“别打了。”曲奇拉住还没过瘾的钟小软在她耳边低声道。
这时,只听桌上的孟可抖着嗓子喊了一声:
“疼。”
!!!
哇草,四人头发恨不得竖起来了把头顶的桌面扎破。
熊鹰连忙拿着卡环一照,发现是她的长发卡进桌面上公司小草标志模型的缝隙里了。
这个模型是拼豆式的,缝隙很多,孟可的长发和这些缝隙死死缠绵在一起。
看起来想要解开就是一个大工程。
“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熊鹰把她扶起来坐到桌子上,拿着那个模型边解边压着声音道。
桌下四人听到男人这么说,又同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更是一个个心跳加速,眼睛在黑暗中瞪得跟黑猫警长一样溜圆。
太刺激了吧……
赶上直播了都。
钟小软第一反应就是去捂曲奇的耳朵。
云怿第一反应也是想去捂她的耳朵。
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变成挠自己的头。
于钊则两个鼻孔都留着血条,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上方战况。
“你轻点!疼!”
孟可朝他嗔道。
熊鹰解的满头大汗,怎么感觉越解缠在一起的越多。
桌下三人,除了听不太清的曲奇都是呼吸一滞,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四人周围的空气似乎又上升了一个温度,把云怿的脸烤得更红了些,手心里全是汗。
“你开灯啊。”孟可戳他。
这黑漆漆的借着卡环屏幕的灯光能看得清啥。
熊鹰一僵,他这脸上还淌着泪痕呢,一开灯他岂不是面子里子都丢完了?
于是他刻意低沉着嗓音哄道,“开灯多没挑战性。”
没!有!挑!战!性!
“禽兽!”钟小软低低的骂了一句。
“真男人!”于钊接道。
云怿红着脸生无可恋的靠着边边,心中已经跪地祈祷,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吧。
曲奇心中思忖,现在她要是出去,熊鹰保准被她吓的断绝子孙,
更何况孟可一大姑娘啊,
这要是出去破坏他们的好事,还是四个熊孩子。
孟可小姐姐肯定要羞愤的从办公室的窗户上跳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啊。
孟可听到他这话,气道,“黑漆漆的,你找得准吗?!”她头发都缠成一个个死疙瘩了,他摸黑解能找到啥。
找,找准?!
找,找准啥!
曲奇明显的感觉到钟小软捂着她耳朵的手都有些颤抖,似乎激动的透视这张罪恶的桌面,一饱眼福。
于钊更是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脖子了,硬是拉伸到一个诡异的长度,恨不得视线能拐弯。
云怿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曲奇的胳膊,佯装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真男人,淡淡的问道:
“我们总不能……不能等到他们停战吧。”
他算是看出来,现在只有他和曲奇是清醒的,那两个巴不得把眼睛贴在桌上二人的身上看。
现在只有他和曲奇齐心协力,摆脱眼下醉生梦死的局面。
曲奇在黑暗中抓耳挠腮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非常辣鸡的点子。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凑近云怿的耳畔低声说道,“这样吧……”
云怿被她突然的靠近,和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袭击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敲了闷棍。
不过,越听云怿的表情越奇怪,比被人敲了闷棍还难看。
最后他忍不住出声低低问道,“你说你带了……蛇?”
蛇?
听战的钟小软和于钊二人闻言都瞪着眼睛看过来。
“你居然把凉凉带在身上!”钟小软抖着嗓子控诉她。
曲奇一把捂住她的嘴,
还好桌上的两人都不是学体术的,不然以他们动静早就被发现了。
钟小软拉下她的手,“蛇呢?你放哪的?”
于是曲奇慢慢把凉凉从自己领子里扯了出来。
黑暗中云怿看曲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第202章 可怕的女人
于钊看见那条眼睛泛着荧光的蛇,本来一脑门的旖旎心思顿时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张了张嘴,
此时他是不是应该连滚带爬的冲出去,远离这个比钟小软还可怕的女人?
正常女生都不会把这种东西放在衣服领子里随身带着吧!
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和她还有她的蛇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长达一个世纪!
于钊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的一块块掉下来了。
钟小软干脆就往于钊那边挪了挪屁股,指着曲奇低声骂道,“你这个可怕的女人!”
于钊翻了翻眼睛,心道你们半斤八两。
果然可怕的女人都只跟可怕的女人玩。
云怿硬着头皮对曲奇道,“就听你的吧。”
不管这点子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赶紧从这个逼仄的地方出去,然后这辈子不会再踏进这栋楼半步。
凉凉收到小主人的安排,顺着她的手臂爬下去,
其他三人自动给这个王者让道。
凉凉一路爬到窗台,刚要有所动作,
四人就听到黑暗中响起熊鹰小心翼翼试探的声音,“小可,现在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曲奇一怔,立马让凉凉停下来。
于是凉凉就窝在窗台一坨,睁着一双滴溜溜的红豆子眼看着桌上的一男一女……打起了盹。
这么晚被小主人叫起来真是让蛇头大。
孟可轻轻的“嗯”了声。
都说情侣间没有什么一个吻,一次表白解决不了的矛盾。
实事也确实是这样。
冷静下来的孟可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
“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发小吗?”熊鹰边给她解头发边问道。
“华明远?之前一起和你在垃圾场做调度的那个?”
熊鹰从来没有对她掩饰过自己的过去。
他说过在认识她之前,他有个交往将近十年的女友,做着社会底层的工作,甚至捧着这个没出息的铁饭碗想就这样凑凑活活的过一辈子。
以前的他,根本没有她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这般光鲜亮丽。
现在的他有着自己的私家车,有司机,甚至在沃特尔七梓市中心有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
在外他是星行者的董事,处处受人尊敬追捧,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成功人士,是很多奋斗青年们的榜样目标。
熊鹰低低的“嗯”了声,“本来这件事说起来很丢人,也很对不起我老板,但是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没什么脸还可以丢了。”
他熬夜加班,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胡子拉碴的邋遢样子她见过。
他喝的烂醉如泥,吐的昏天暗地的时候她也见过。
他因为父母的逼迫红着眼要杀人的狼狈样子她还是见过……
每次她虽然刀子嘴,但每次还是陪着他,照顾他。
孟可见他如此,眼角一酸,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她心疼这个男人啊。
熊鹰任由她搂着,声音平缓的继续道,“一个月前,枯海这片地皮还没有买下来时,华明远找到我,说他后悔了,想跟着我干。”
“我当时挺高兴,想着他终于想通了,就让他做了我们公司的临时的采办专员,负责市场调度采买其他供货商的细胞液。”
“因为要全球四处跑,所以你没见过他,我也没跟任何人说过他是我发小,免得有人嚼舌根。”
说道这里熊鹰苦笑一声,“可能是因为跟着老板时间久了,做人做事就习惯性的留了一个心眼,果然没多久,华明远那里就出了问题。”
“他开始是不满我给他安排的适应阶段的工作,要我看在多年情分给他安排一个高层职务,他那时候的神情和语气,几乎让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