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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阴阳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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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志听的似懂非懂:“那么这几天出生的人?” 
  “都是阴气极盛之人,身具五阴之命相。” 
  我心里一动,我恰好是七月十五的生日,那岂非是至阴之人了。 
  我不由激灵打个冷战。 
  远远的,传达室的灯火映入眼帘。 
  月色已到中天,半弦的一弯,蒙蒙的亮着,清远而寂寥。 
  这注定是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十)珠名啮魂
     传达室不大,但也足够我们几个坐下了。摆设很简单,乱糟糟的也没什么章法,吸引我注意的是床边竖着一把刺刀,上边锈迹斑斑,色呈暗红,我不禁暗自匝舌,不知道这刀斩过多少仇雠。比起他的战友来,老陈显得多少有点猥琐。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吧,惨白的脸上渗着一种病态的潮红,像剥去壳的虾肉。 
  可能考虑到他的特殊背景吧,在日常生活上院方予以了极大的宽容,包括他可以在值班期间喝酒。也出于同样一种尊重,在表明了马志的身份和我们的来意后,我们的谈话以相对轻松的方式展开。 
  老陈仰脖子干了一口白酒,吧唧一下嘴:“可惜了,可惜了小孙啊。”他摇摇头,接着用力一收腹,逼出一个悠长的酒嗝来“呃——————”。 
  味道自不必说。 
  “昨天晚上您和他一起喝酒来着?大概几点?”马志问。 
  老陈低下头,没有回答,良久,再抬起头时,眼角渗出一片湿润:“多好的娃。”他用手随便一抹眼角,接着说:“昨天是他的生日,咱们一起喝到10点多。” 
  “你们都说了什?作了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马志又开始他专业的问讯。 
  老陈好像又回想起那时的情形,神情有些难过,仰脖子又干了一大口,老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好一阵子才睁开,可能有点酒劲上涌,舌头变得有点硬了:“唉,那得从头说起了,咱老也忘不了那天晚上。 
  那是个冬天的夜晚,外边飘着零星的雪花,老陈拎着瓶子二锅头在大楼里,一边晃悠一边骂这该死的世道,老子在前线把半条命扔哪了,保的是个啥,回来一看家也没了人也没了,活着还什么劲啊。咕哝几句喝一口酒,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晃悠着。走到13楼的时候,听到里边传来一阵啜泣声。老陈也是鬼门关走过几遭的人,胆大包天,寻声找到储藏室,看见喝醉了的孙庆林。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哭得如此伤心与无助,只能趁他稍微缓和些的时候试探着攀谈几句,慢慢便熟稔了。两人虽不是同病相怜,却一样的孤寂与不平,更同样有大把的无聊时间要靠喝酒打发,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酒友。看着一个大学生沉沦到靠和自己喝酒打发时间,老陈的心里不是个滋味。终于有一天,孙庆林神神秘秘的让他帮个忙。 
  老陈顿了顿,接着开口道:“喝酒喝道半道,他对咱说‘老哥哥,我要转运了。’咱问他为啥啥,他又叹了口气不说话了。又喝了一会,他哭着说让咱帮他一个忙,他知道咱这儿有大楼每个房间的钥匙。”说着一指墙上,只见那里挂着密密麻麻的几十把钥匙。 
  “让您帮什么忙?”虽然已经差不多猜到,可我还是忍不住问。 
  “偷东西。” 
  “咱一生下来就受穷,打仗落个残废,回来还是受穷,可是咱从没想过去偷去抢。”老陈叹了口气说:“咱知道这娃本性不坏,他要的东西也不会是啥贵种东西。果然了,他让咱帮他偷本书。他说有了那书,他就还能当大夫,还能动手术。他想回手术台上去,可是他怕……” 
  “你们是去了王医生的办公室吧,偷的东西是不是这个?”老谢把铁盒子亮出来:“是不是这个?” 
  老陈看了一眼:“没错,就是这个,他人都死了,咱也没打算瞒你们。咱们撬开王医生的抽屉拿的就是这个东西,里边是本书,还是有个亮亮的珠子啥的。” 
  “那珠子呢?”我连忙问问。 
  老陈翻起眼睛瞥了我一下,没理会,接着说:“后来咱们回去接着喝酒,他一边喝一边把盒子打开拿出一罗纸来看,对咱说这下好了,他又能上手术台了。等他发达了,一定不忘了咱。唉,咱又图他个啥,就是看他这么年轻轻的糟践自己可惜了啊。” 
  “那时候是几点?”马志追问。 
  “大概11点半吧。” 
  “然后呢?”我们都开始紧张起来,因为法医判定的死亡时间是昨天午夜12点左右。 
  “然后咱有点喝大了,就回来睡觉了。对了,睡前还去找老李扯了会儿。” 
  老李就是太平间的守夜人。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马志继续问。 
  “你这么你说,好像还真有点奇怪的。咱昨晚忽然想起来好多事,好多都快忘了的事,咱当兵之前是想干个邮递员来着,那时候秀芝漂亮着呢……”他好像又沉浸在回忆当中了。 
  老谢开口问:“那颗小珠子呢?您还有印象么?”老陈对我冷冰冰的,对老谢这个笑容可掬的胖子倒颇有好感,说道:“那珠子啊,咱看着挺好玩就拿来了,这不就在这么。”说着伸手向裤兜里掏去。 
  这不可能! 
  我跟老谢对视一眼,如果那种珠子在他身上我们早就应该察觉到那股念力了,怎么会一无所觉? 
  老陈从兜里掏出一颗紫色的小珠子来,正是我在王医生家中看到的那颗。 
  “奇怪,怎么一点也不亮了?”老陈咕哝着。 
  的确,此刻那珠子再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也察觉不到有什么念力。 
  这怎么可能? 
  不过也好,这样好像安全许多。 
  老谢却面色大变,低喝一声,这是“啮魂珠!”一把将珠子夺过来,打开铁盒,刚要投进去。 
  当……当……当…… 
  时钟敲到12点! 
  蓦地光华大盛。 
  耳畔传来阵阵凄厉的呼啸…… 
(十一)千鬼夜哭 六翼蝙蝠
     我和老谢抢出门去的时候,发现天地笼罩在一片暗红当中,抬头看去,中天那弯月赫然是一片血样的暗红,说不出的诡异。老谢手中的盒子也发出耀眼的红光,仿佛与那弯红月遥相呼应。 
  阴风四起,吹得人透骨生寒,一阵阵呼号声传入耳畔,定神下来仔细分辨,一丝丝悲泣不绝于耳,仿佛有成千上万个悲伤的灵魂在地狱最深处幽幽的哭泣叹息,那声音像一把把锐利的针钻进人心胸里,仿佛把五脏六腑细细的刺穿一遍…… 
  我心中忽然泛起彻骨的悲伤。 
  千鬼夜哭! 
  老谢捧盒的手不住的震动,珠子似要破土而出。临近中元,那盒子上的伏魔法阵似乎效用收到影响,珠子在其中蠢蠢欲动。方才我们感觉不到任何念力,难道它竟然是在刻意积蓄力量,以待此千魂同悲的一刻么? 
  这时马志也从屋子里蹿出来,看到外边的情形,呆在当场。我想要让他退回屋里,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我察觉到四周开始有强大的念力聚集,这珠子竟似要把周遭生魂全部吸引过来,难怪老谢刚才叫它“啮魂”。 
  “快到我身后!”老谢喊道。这时他已盘膝坐在地上,双手结印,捧着怀中的盒子,口中念念有词。我和马志连忙过去。接着在他身边一米左右的范围内,泛出一道光圈,把我们三人笼罩在内。 
  那股强大的念力汹涌而来,却在那光圈范围外停下,几次突破突破,却还是没能进入老谢所布的结界。我之前真是小瞧他了,看他整天好吃懒做的样子,谁想到竟然结得出如此厉害的结界,看这情形仿佛就是紫薇道术中防御力最强的天罡御法阵。那念力几次想要突入,啮魂珠又不住的想要突出,两下冲击之下,老谢面红如醉酒,脸上滴下大颗的汗水,衣服已经快被汗水浸透,结印的双手不住颤抖,耳畔刺人心肺的哭声丝毫没有停息的意思,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这结界虽能抵御奔涌而来的千魂鬼力,却无法抵御那些无孔不入的哭声,我撕了张纸给马志堵上耳朵,希望他可以好过点。 
  老谢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眼看就要撑不住,就在此时,那盒子当中忽然散发出一阵中正平和的黄色光芒,杂在红光之中向四周散去,盒子所发光芒却逐渐收敛,老谢的身子抖得也没那么厉害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蓦地压力一轻,周遭念力尽去,老谢颓然倒地。接着扑通一声,马志终于抵不住那千鬼夜哭之声,也载倒在地。老谢怀中的盒子黯淡下来,不再发光。 
  我查看了一下,老谢只是脱力罢了,我替他擦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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