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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他自顾道:“我这辈子啊,也没结过婚,当然也就没孩子了,呃~~~~~~”他打了一个酒嗝,我连忙避过头去,却挺他接道:“所以啊,看到你们这些孩子好好的,我真高兴啊。
其实我一直纳闷,老谢偌大年纪了,怎么也没成家呢?按他的说法,当年自己也是玉树临风啊,又忽然想起在叶子高的宅子那里,钟无相曾经隐约提起过一点老谢年轻时候的情事,有机会倒要了解一下,我还真好奇,老谢这样的同志也有风流韵事么?不过这都不是眼前的主要问题,我又给他倒了一杯:“主任,您提到那个灵管会工作的事?”
“李克!”老谢一挺他的大肚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感情好,谢谢主任,您再喝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明儿我就去找老钟,让他给你办,恩,让他给你办。”
“去灵管会工作不用考公务员吧?”司徒雪从厨房出来,正好问道:“考啥考?不用!”老谢瞪起眼睛,一挥手,接着晃晃悠悠站起身,嘴里还叨咕着:“这都小事儿,我就跟他说,你就是我儿子,亲儿子,这事必须给办了!必须的!”
看着老谢的醉态可掬的晃晃悠悠走了,我哑然失笑,一边跟司徒雪收拾碗筷,一边闲聊起来。
“你就那么想去灵管会上班啊?”司徒雪问道。
“那可是金饭碗,现在就业形势这么紧张,谁不想有个稳定点的工作啊?”
她停下手里的活,盯着我的眼睛:“跟我还没实话是吧?”
“跟你有啥不一样?”我摊开两手,故作糊涂并纯洁状。
她把满是洗洁精的食指竖起来,虚点我的额头:“小样,还装?”
我连忙一躬到地:“岂敢岂敢,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嘣!~~~~~~
“好家伙,你这手劲见长啊。”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道:“君子动口啊!”
“我又不是君子,”她索性在围裙上把手抹抹干净,十指箕张:“要不要试试?”
“别了,”我连忙告饶:“你这么轮番轰炸,我要变释迦牟尼了。”
“别胡说!”她一跺脚,神态可爱非常。
我吐吐舌头:“忘了你是佛门弟子了。”接着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冰雪聪明啊!”
“别贫了!”
“是是,”我正色道:“我这人是喜欢自由的,啥灵管会的工作对我来将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那你装得够像的?”
“也不是装,现在这就业形势,要真能进去灵管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即使进去了,我也不会呆太久吧,几年之后还是要出来的,我这人受不了约束。”
“恩,”司徒雪点点头。
“那都是后话,要解决目前我最关心的事,非得借助灵管会的力量不可。”
“什么事?”她奇道。
“你还记得西山之上吧?”
她点点头,没出声,目光有些游离。
西山公墓,是我和司徒雪首次发觉彼此两心相许的地方,那感觉真的美妙非常,至今想起仍让人不自主的心中一荡。再看司徒雪,目光飘渺双颊微显绯红,呵,想来与我此刻所想的是同一种感觉吧。唉,如果不是后来发生那么多事,如果我没有在地府经历前世今生,一切会不会不同?如果我和她,都不是对感情如此追求完美的人,是不是一切会不同?
一念及此,一种无法遏止的怜爱油然而生,忍不住探出手臂,把她揽入怀中,她并未抗拒,将头轻轻依在我肩头,一刹那间软玉温香,浑不知今夕何夕……
她柔声说:“在叶子高那里,真的吓坏我了,知道你没事,真好……”
我再也忍不住,垂下头,吻在她唇上……
天地间,只得我们二人。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第二章 灵管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咣当!
一声响动把我俩惊醒!司徒雪飞快的闪身离开我的怀抱,那速度远远超出她斗言辰时候表现出的武功。
我一回头,惊见老谢笑嘻嘻的站在厨房门口,不怀好意的笑着:“嘿嘿嘿,不……不好意思啊,我回来拿钱包,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他一边摆手一边晃晃悠悠退出去,咣当!居然又踢了一脚地上的脸盆,他连忙弯腰扶住,嘴里还对脸盆说:“嘘心~~~~~~~~小点声,搞对象啊……”
我&;%¥#@……%!
老谢晃晃悠悠的开门走了。
我转头看司徒雪,已经是满脸红霞。我心知自此刻起,我俩的关系又进了一层,再不会像之前那样动不动便分开了。心里的那点隔阂虽然还在,但至少我们都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再逃避,一起努力去面对,剩下的,真的是我们自己的事了,过得了自己这关,便从此天高地阔,过不了,便纠葛一世……
片刻,司徒雪平复下来,没好气的说:“喂,问你正经事呢,犯什么坏!”
“嘿嘿,”我一脸坏笑的张开双臂:“老谢这回真的走了,来,咱们继续……”
“继续你个鬼!”司徒雪再次祭出看家本领,我头上犹有余痛,自然不敢造次,连忙打住,心下那份喜悦确实难以言说的。这大半年来经历了太多事,钟离巺的封印、碧君的香消玉殒、红尘的大彻大悟、程万年的逆天一跃、卫震的死斗,还有我身上诡异莫名的鬼龙双眼……这种种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现在终于有了喜悦的理由,因为我不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有人和我义无反顾的站在一起。我并不是想让她与我分担这千斤重担。我只想在我与这宿命斗得累了的时候,有一处心灵停泊的港湾……
得了得了,别再煽情了,这不是我的风格,我定了定神,趁司徒雪发怒之前,开口道:“还是得从西山之上说起。”说话时候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嘴唇,气得她转过身去。
哈,我心中大乐,正色道:“我总觉得西山之上的事。是二十年来纠葛的一个关键所在。”
司徒雪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却也点点头。
“二十年前封魔一战的最关键人物——霓裳,与钟离巺有这不可割裂的关系,钟离巺和红尘,居然同时遭到暗算,至今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提起这个司徒雪也是一脸的愤恨:“我也问过师叔,他总是笑笑。
说一切都是劫数,看那样子,就算是知道是谁,也不肯告诉我呢。”
我想起红尘现在大彻大悟的样子,由衷的道:“红尘前辈求仁得仁,他自己过的自在便好吧。”
司徒雪若有所思的点头:“你接着说。”
“红尘前辈自不必说,从我们最早接触言辰,乃至后来接触到程万年和叶子高,我始终觉得这九君子固然行事诡异,更甚至于草菅人命心狠手辣。可即便是作奸犯科,也都是坦坦荡荡大奸大恶,而绝非无耻下流之徒。”
司徒雪点头:“不错,如果真是无耻下流之辈,我师叔也不会跟他们为伍了。”
“红尘前辈那天临走说的话也给我很大启发。”
“哪句?”
我没答她。反问:“你说和尚吃肉算不算破戒?算不算杀生?算不算作恶?”
我一连串问题把她问懵了,摇摇头。
我接着道:“红尘前辈那天说‘和尚也会吃肉,好人也会杀人,天道往复,生死轮回,一饮一啄。自在本心。凡事无谓强分是非黑白,但凭一心足矣。’”他这番话给我触动很大。我常常在心里念叨,此刻一字不落的背出来。
“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二十年前一战,只怕另有深意。”
司徒雪点头:“恩,我也觉得不像我们知道的那么简单。”
我更正道:“是不像他们告诉我们的那么简单。”
“你是说有人在故意混淆?”
“没错,西山之上的事情那样的隐蔽,当事五人,钟离巺封印,红尘重伤,除去你我,就只有那神秘莫测的偷袭者知道,可怎么会几天之后,我就被吊销了执照?”说到这,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一度怀疑是你告密呢。”
“怎么会是我?神经病!”司徒雪没好气的说。
“是啊,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黑衣人,你说他为何要这么作?”
她略一思索,道:“会不会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再跟这件事有什么纠缠?”
我点点头:“跟我想的一样,所以,我一定要去灵管会工作!
“你怀疑灵管会有内奸?手机访问:ωар.ㄧбΚ.Сn”
“这倒不至于吧,那暗算之人用的是甲贺忍术,我是怀疑有其他势力介入其中。所以我要进灵管会,一方面灵管会一定有很多当年封魔一战的资料,另一方面,我身在其中接触的信息自然也多,留意起这件事来也方便得多。”
司徒雪笑着说:“看不出来你平时马大哈一样,脑子里还真想点问题啊。
我故意正色道:“这可都是秘密,我是看在咱俩关系不一般,才跟你说的,千万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