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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厉害的,你还没有见识过呢!锦易一直悬着的心稍微落了下来,又感觉有些失落,是啊,身手那么厉害的她,用得找自己去帮忙吗?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同伴呢?自己注定是局外人吗?
“妈^的,一个两个像木头一样立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上?”
鲍勃再次对着他那些个呆愣的手下咆哮起来,头上缠好了纱布,他也“噌”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拔出插在腰间的短刀,一个箭步就冲到徊蝶的跟前。
裤腿上挂着的金属圆环随着他的走动,相互撞击发出“哐啷哐啷”的扰人清静的噪音。
“妈^的,臭小子,你拽什么拽?等你大爷我在你身上多捅一个洞,看你还能不能得瑟?……哼……待会我们兄弟一起上,怕你身上的洞不够用……”
鲍勃淫^词秽^语骂咧咧地叫嚣着,手中的短刀朝着徊蝶的右胸骨就刺了过来。
徊蝶一手拿着餐刀,一手握着不锈钢的用餐叉子,正慢条斯理地吃着点心。
这么烂的身手却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徊蝶根本连瞥也懒得瞥他一眼,脑海里突然冒出那个处处压制得让自己无法反抗的帝国将军。
呸,呸,呸……难得的假期,不用见到那个的可恶男人,自己发什么神经,竟然想起了他来?徊蝶甩了甩头,有些恼怒。
鲍勃的短刀就要刺到了。
快躲闪啊!还不躲闪?锦易紧张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恨不得立刻就飞过去扯开那个端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吃着点心的少女。
“徊蝶副官!小心!”锦易焦急地扯开喉咙大喊,声音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铛……”鲍勃的短刀被粘着浅黄色奶油的叉子架住,徊蝶另一只手中的餐刀优雅地转了一个弧度,对着鲍勃的肩胛骨就刺过去。
以牙还牙的招式,不过比鲍勃刚才刺过来的那一刀要迅猛得多。
被锁定了的猎物,注定在劫难逃。餐刀精准无误地插入鲍勃的肩胛骨里。
“啊……”一声杀猪一样的凄厉嚎叫,鲍勃痛得差点要晕死过去。
徊蝶握着叉子的手发力往外一甩,鲍勃手中的短刀立刻就脱手而出,不过此时的他已经被肩头的剧痛折磨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打着颤的手即使没有徊蝶的那一甩,也握不住短刀了。
☆、第205章 醉天堂的邂逅(1)
但是,仅仅一刀入肉,还无法消除徊蝶心中的愤恨,顺手抓起桌面上盛着点心的瓷碟子,照着鲍勃头上的那圈白色纱布就是一下,“啪”,精致的平底青花瓷碟子从底部中央裂了开来,碟子里黄色奶油全黏到鲍勃伤痕累累的脑袋上,堪堪止住的鲜血顿时像泉水一样涌出,白色的纱布不一会就被染成了血红色。
“啊……”又是一声地动山摇的惨叫声,鲍勃两眼珠一翻,仰面跌倒在地板上。
徊蝶一脚踩上他的胸口,“我知道你没死,给我听好了。”
清脆的声音却冷若冰霜,徊蝶挑着眼梢,居高临下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耗子一样看着脚底下的熊壮男人,然后又抬眼冷冷淡淡地扫了一圈远远站在一旁观看的理族人。
水润的红唇缓缓地轻启,“我的族人没有一点比你们的族人逊色,就算是在帝国,我的族人也是享有和你们族人同等的地位的,这是帝国的最高法——帝国宪法明文标注的,不懂法可以,但要闭上你的臭嘴。”
这番话是对鲍勃说的,也是对其他藐视他族人的帝国市民说的。
“我的同伴心软,但我……不心软……”徊蝶抬脚一下踩上那把插在鲍勃肩胛骨的餐刀刀柄,清晰刺耳的肌肉裂开声,整把餐刀刺穿了鲍勃的肩头,“我知道任何的警告对你这种人来说都是毫无用处的,所以我要让你记住这痛,如果你还想诋毁我的族人,相信这些撕心裂肺的痛苦记忆也会一直伴随着你的。”
“啊啊……”鲍勃只剩下不断的呻^吟,四肢抽搐了一下,便直挺挺地晕死过去。
“鲍老大!”有两个被帝矢打得龇牙咧嘴倒在地上的恶徒爬了起来,一见自己的头头倒在血泊里生死不明,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握着弯刀,大喊着就朝徊蝶冲了过来。
那拼命三郎的劲头,似乎要和徊蝶同归于尽。
徊蝶蹙了蹙眉,她本无心和这些不入流的街头小混混纠缠不休,好不容易有了一天的假期,她原想着和帝矢好好地逛一下这座凝结了新世纪的最高端科技、气势恢宏的大都会,惬意地享受一下没有那个可恶男人打扰的秋日时光,没想到被这些个无赖之徒给搅和了。
更让徊蝶气愤难当的是,他们竟然敢戏弄帝矢?徊蝶一直对帝矢抱着一份愧疚,任何和帝矢有关的事情都是率先考虑到她的,竟然有人在自己面前诋毁帝矢?不将他们千刀万锅已经是自己手下留情了。
单手撑着桌面,徊蝶飞起两脚,一脚一个,气势汹汹地杀奔过来的两个恶徒不堪一击地倒在了地板上,还正正砸到了他们头头鲍勃的身上。
帝矢那边也放倒了其余的几个人,一个个瘫倒在地板上,抱头的抱头,捂腹的捂腹,痛苦地"shen yin"着,就是站不起身来。
“矢,我们走吧。”徊蝶扫视着这遍地的丧家之犬,缓缓地对帝矢说道。
“走?……咳咳咳……走不了,臭小子,我要生剥了你们的皮……”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鲍勃吃吃地笑了起来,笑一声,咳两声,明明一副就要断气的样子,却偏偏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硬吊着一口气。
……
……
……
还没有入夜,但朗朗的秋阳全被遮挡在了厚厚的深黑色幕布之外,不愧是被誉为“帝国最糜^烂奢^豪的狂欢圣地”的醉天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着夜的迷醉状态,浅绯色的柔和灯光营造着一种让人蠢蠢欲^动的暧^昧,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玫瑰和麝香的气息,被这样的气息熏染着的欲^望殿堂,仿若一位抹了香水的风^骚美人,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即使是在现在这个属于为工作忙碌的时刻,大厅中央的宽大舞台上也挤满了恣意纵^情的男男女女,裸^露的腰^身随着劲爆的音乐和闪烁的霓虹灯光疯狂地扭动着,饥^渴难耐的身体磨蹭着周围同样饥^渴难耐的身体,声嘶力竭地摇头甩肩,挥洒着他们亢奋的欲^望。
“这里备受那些政府要员、豪门显贵的青睐,一般人没有胆子在这里撒野。”锦易解释道。
徊蝶淡淡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便转过身端起吧台上的红酒,目光专注地盯着高脚杯里面的石榴红色的液体。
高色度和高纯度的红色,这款名为“blood kiss”{血色吻痕}的红酒,徊蝶不止一次品尝过它那令人回味无穷的辛辣与醇香。
管他什么帝国的达官显贵,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徊蝶根本不会答应锦易到这种处处满溢着晴^欲气息的***地方来。
“black gun{暗黑之枪}……他们是怎样的组织?”徊蝶视线仍然停留在泛着光泽的水晶玻璃杯上,手轻轻地晃动。
杯中的红色液体也轻轻地晃着,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液体里似乎出现了刚才的场景——吓得脸无血色的人群争先恐后地往餐厅外逃蹿而去,只因为“black gun”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词语。
锦易知道徊蝶是在向他询问,心中禁不住一阵欢喜,就连刚刚被漠视的低落也瞬间消失无踪,赶忙回答道,“‘black gun’原本是黑手党最强的一个分部,后来分离了出去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组织,专门从事暗杀活动,它和黑手党有着莫大的渊源,大多时候也是和黑手党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但是‘black gun’行事的手段要比黑手党狠辣得多,而它的名气也比黑手党响亮,不过他们一直没有在帝国里露面,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分明就是鲍勃那家伙吓唬我们……哎……被他坑了,当时一听到那个作恶多端的组织的名字,大家就吓得六神无主,都忘了去分辨鲍勃话里面的真假了。”
宛印天插话道。他和宛弦儿也跟着锦易到了醉天堂这座“欲^望圣殿”里来“避难”。
“鲍勃不像是说谎,他是听到了他手腕上的通讯器传来的消息后才说出那样的话语的。”
锦易否定了宛印天的说法,因为他当时看得很清楚,倒在血泊里只剩下半条命的鲍勃在通讯器的红灯闪过之后,那双没有了神采的眼珠突地又发起狠来,张开嘴像恶鬼一样吃吃地笑着,有气无力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