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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他改日再来。”
端午木华一咬牙,“门外要求应征语嫣阁客卿供奉的人是金智秀。”
端午水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相信的反问道:“说清楚点!是谁?”
端午木华中气十足地道:“门外的人是金珍族的当家少主金——智——秀。大哥,还让我把她轰走吗?”
端午水华目瞪口呆,“她不是在闭关潜修吗?怎么会到这里?”
孙若彤暂时忘记了要求诸南渝帮她炼制筑基法宝的事情,惊喜地道:“端午兄,你是说金大姐来了吗?”在劥龙国时,两女一个欣赏对方兰心蒽质,一个赞叹对方秀外慧中,两人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倾心相交,很快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就结下了亲如姐妹的友谊。
“小政,我们快去迎接金大姐吧。”孙若彤急匆匆地起身,迫不及待地疾步走到了龙舟会馆。
秦政无奈苦笑,这段日子以来,他和金珍族之间是非不断,金智秀作为金珍族的第二号人物,不可能不知道近日来发生的一切,不管是谁挑起事端,谁应该承担责任'霸:。。',在眼下这个敏感的时期,和金智秀会面,秦政自觉有些尴尬。
“前辈,”端午水华道,“我们要不要一切去迎接金智秀啊?”
铁战意道:“前辈,端午兄,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第六卷
第五十四章 春兰秋菊(上)
秦政匆忙几步,缀在孙若彤身后,端午水华作为端午家族的当家人,金智秀已经到了龙舟会馆门口,他如果不出面接待,在情理上说不过去,铁战意也在端午水华的强拉硬拽之下,不情愿的一起来到了会馆门口。
孙若彤奔出几步,募然想起近几日和金珍族之间的纠葛,不禁怅然,上次和金智秀分开之时,两女互引为姐妹,无奈造化弄人,此时此刻一堵无形的墙耸立在二人之间,不知她和金智秀还能不能重现往日的姐妹情谊。
秦政挽着孙若彤柔如无骨的素手,自嘲道:“彤彤姐,还是我出面吧。呵呵,我是男人,脸皮比较厚。”
情郎的关怀体贴宛若一股暖流流淌在孙若彤心田,“小政,前面无论是风是雨,我们俩一起承担。”孙若彤从短暂的惊喜当中清醒了过来,思路恢复清晰,不管金智秀以前和他们的交情有多么深厚,如今牵扯到金珍族的核心利益,双方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都是个问题。
秦政宽慰她道:“金大姐通情达理,也许情况不像你我设想的那么糟。”
铁战意道:“前辈,我和金智秀曾有短暂的接触,依我看她不像是心胸狭窄之人,何况你和金珍族之前的冲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金珍族理亏在前,我想依金智秀的为人,还不至于颠倒黑白。”
端午水华赞同地点点头。“战意兄说的有道理。在咱们熙德星,金智秀一向风评不错,比金坪南和金广秀强地不是一两筹。要是让我从金珍族挑选出来一个佩服敬重的人,非金智秀莫属了。”
铁战意见秦孙二人还是顾虑重重,提醒道:“前辈何必忐忑。依前辈的修为,在熙德三星横着走都没问题,除了几个散仙前辈之外,有谁能拦得住前辈呀。金智秀虽然快渡劫了,比之前辈还要差不少。即使金智秀翻脸不认人,前辈又何惧之有?”
秦政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上次遇到金智秀,阳月魄才激活六枚莲籽。修为大致和出窍期相当,短短半年多过去,他已然今非昔比,阳月魄已经激活了十枚莲子。和散仙也交过几次手了,待会儿就算和金智秀一言不合,动起手了,秦政的赢面至少也有七八成。就像铁战意说的,他实在是不必惧怕金智秀。“走,我们一起去迎接金大姐。”秦政信心十足地道。
金智秀俏立在龙舟会馆门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时有人上前和她打招呼。金智秀在熙德三星的修真界久负盛名,尤其在中低级修真者之中更是不乏真心崇拜金智秀的。这种情况,即使在端午龙城也不例外。
“金大姐,”秦政当先走出龙舟会馆的大门,“一别数月,金大姐别来无恙?”秦政感念金智秀曾经对他地好,这句话饱含浓浓的情谊,毫无做作之感。
“阿秀姐姐,”孙若彤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感,深情地道,“我原以为咱们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没想到事隔不久,我们又见面了。”
“若彤妹妹,政弟,”金智秀俏脸上洋溢着喜色,“你们俩远道而来,大姐作为东道,今日才来和你们相会,我这个大姐作地可不合格啊,你们俩可别怪大姐。呃,端午家主,这些日子谢谢你帮我照顾若彤妹妹和政弟。”
“金少主客气了,秦孙二位前辈能到咱们龙舟会馆做客,是端午家族的荣幸。”端午水华客气地道。
金智秀眉毛一扬,打量了秦政和孙若彤一眼,没有发现两人和以前相比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她压下心中的疑问,笑道:“我这个弟弟心地单纯,端午家主你可别背着我欺负他呀?”
端午水华哈哈大笑,“金少主说笑了,秦前辈这样地人中龙凤,我巴结他还来不及,又怎么敢欺负他?我如果胆敢稍有懈怠,别说金少主你不答应,孙前辈也会扒水华一层皮的。呵呵,咱们别站在这里说话了,金少主,秦前辈,孙前辈,咱们里面说话。”
金智秀冲着铁战意点点头,“铁工槽长也来了,改日你我再切磋一下炼器制宝的法门,如何?”
铁战意忙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金智秀淡然一笑,又挽住孙若彤的手,“若彤妹妹,咱们姐妹俩一块走。”
端午水华上前几步,在前面带路,秦政和铁战意跟在靓女后面,很快,端午水华就带着几人来到他起居地静室,里面布置得很干净,除了没有床铺之外,其他的和世俗的一个普通富户地房间差不多,不奢华却别具一格,这种布局在修真界非常罕见,
端午水华这样修为到了一定层次地修真者通常不会把个上面。
端午木华发现了秦政地错愕,解释道:“房间的布局是按照家母生前地房间布置的,大哥为了缅怀家母的养育之恩,就把自己平日起居的地方布置成了这样。”
秦政)恍)然(网),问道:“端午兄,令堂没有修炼吗?”
端午木华神色转黯,“我和大哥是双胞胎,家母生育时,不幸遇到难产,等诞下我和大哥后,真元溃散,家父四处求医,无奈家母真元损耗甚巨,已然伤筋动骨,家父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家母逝去。”
秦政抱歉地道:“对不起,端午兄,我不是有意触及你的伤心事的。”
端午木华强作笑颜,道:“前辈不用自责,事情早就过去很多年了,我和大哥早就淡忘了,再说我们也没有见过家母的面,家母的所有事情都是家父告诉我和大哥的,我们哥俩对母亲的思念只能寄托在这间小屋了。呃,前辈,木华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政道:“端午兄请讲!”
端午木华看了一眼和金智秀相谈甚欢的孙若彤,然后俯在秦政耳边道:“前辈,修真者合籍双修有利有弊,尤其是怀孕产子更是弊大于利,家母就是前车之鉴,你千万要慎重。”
秦政没想到端午木华会劝他慎重考虑合籍双修的事情,说实话,秦政对合籍双修的了解浅之又浅,阳月魄中关于合籍双修的描述也是语焉不详,“端午兄,请你话说详细!”
端午木华以为秦政误会了,忙解释道:“前辈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能和孙前辈合籍双修,我明白你和孙前辈朗有情妾有意的,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神仙眷侣,木华羡慕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拆散你们呀。”
秦政道:“这点我清楚,我是问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端午木华暗自松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说将来你和孙前辈要不要生孩子一定要慎重考虑,女修真者产子可是马虎不得,轻则修为锐减,重则神识幻灭,真元溃散,这也是我和大哥不肯合籍双修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前辈你可不要重蹋家母的覆辙呀。”
秦政抱拳谢道:“端午兄金玉良言,政铭记在心,我在这里多谢了。”
孙若彤道:“小政,你和端午二哥嘀咕什么呢。”
秦政讪笑道:“没什么。对了,小小窝在我的袖子里,一动不动,彤彤姐你看看怎么回事?”说着秦政不管小小愿意不愿意,一把把小小了出来。小小两只小爪子抱着盛满了泰阴水的玉颈瓶,正呼呼大睡,被秦政搅扰,顿时不满地呼噜了几声,秦政拎着小小脖颈后的毛皮把她送到孙若彤面前。
孙若彤心疼得双手接过,娇声斥道:“小政,你就不能轻点。你这样会把小小弄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