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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人不做,他们就要把小的赶出金珍族,小的实在是没办法。”还没等金智秀发问,阿明就迫不及待地供述了一切。
“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金智秀从牙缝里挤出了冰冷彻骨的话。
阿明那里敢有一点隐瞒,他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详尽地说了出来。说完后,阿明连连磕头,“少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请少主看在小的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饶小的一命。”在金智秀面前,阿明不敢弄虚作假,他以首磕地,砰砰作响,不一会儿脑门就沁出血来。
金智秀灼热的目光盯着亲妹妹,问道:“小妹,阿明所言是真是假?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金广秀早有受罚的心理准备,她道:“大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擅作主张,和稷哥没有关系。”
金智秀“哼”了一声,道:“阿明,这件事二少主虽然要负主要责任,但是你作为帮凶,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念你是被胁迫的,我就不废去你的修为了,你离开金珍族吧,从即日起,你和金珍族之间再无任何瓜葛,金珍族不会承认有你这样一号人物。”
第六卷
第五十三章 杀伐决断(下)
被逐出家族,阿明心灰意冷之余,还有些许庆幸,金智秀即没有夺他性命又没有废他修为,没有把他逼到绝路之上。“多谢少主法外开恩,日后阿明定结草衔环,回报少主大恩大德。”阿明趴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然后神色黯然地退出了金珍业精堂,他百感交集地回首久久凝望巍峨耸立的高大建筑,心知今日一别,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踏进业精堂了。
大堂之内鸦雀无声,每个族人都能感觉到金智秀蓬勃的怒气,没人敢出声,唯恐触怒正在气头上的少主。
金智秀在大堂内来回踱步,焦躁的脚步声像鼓槌一般在每个人的心田擂响。族人们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金智秀,等待着她做出进一步的处理。金智秀忽然停住脚步,怅然道:“我万万没想到,咱们金珍族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居然是我的亲妹妹招惹来的。小妹呀小妹,你是不是打算把咱们金珍族拉入万劫不复之地才甘心呀?”
懊悔的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淌了下来,金广秀哽咽地道:“大姐,我知道错了。”
金智秀断然喝道:“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难道从头到尾就会这么一句话吗?你早干什么去了?啊?你知不知道历代先人耗费了多少心血才让咱们金珍族有了今日的局面?就为了你!你呀!咱们金珍族眼看着就要分崩离析了。这下子你是不是高兴了?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金坪南脸上挂不住了,大女儿虽然呵斥的是小女儿。但是他清楚如果在任由大女儿追究下去,要不了多久,大女地怒火就会转移到他的头上,毕竟在这件事中,他的责任不比小女儿小多少,何况他是族长,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无论是为了宠爱的小女儿还是为了他自己着想,他都不能继续旁观下去了。他咳嗽了一声。端着族长的架子道:“秀儿,既然广秀已经认识到错误,我们就不必揪着这一点不放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挽救眼下的困局吧。”
金智秀道:“咱们家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赏罚分明,今日小妹有错。不罚不足以服族人之心。金广秀……”
金广秀一听大姐不喊她小妹了,顿时激灵一下子,她明白大姐这时撇开了姐妹情谊,要依族规对她实施惩罚。早在很多年前。金坪南这个正牌族长就把绝大部分权力下放给了大女儿,基本上族中大小事务都是金智秀在处理。
“我以族长的名义罚你面壁十五年,”心疼小女儿地金坪南抢在金智秀前面道,“好好反省你的错误。”
金智秀自然明白父亲维护小妹的私心。说实话让她六亲不认,亲自宣布对小妹的惩罚,她还真有点下不去手。父亲地惩罚虽然略为轻了些。但是对族人好歹也算有了交待。于是她顺水推舟。道:“小妹面壁期间不准踏出族门一步,不准会见任何人。面壁结束后,小妹必须再指导本族低级弟子修炼十年,倘有怠慢,惩罚加倍。”
“好啊。”一直悄无声息的金珍族族人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金广秀是族内顶级高手之一,族内能得她指点的至少也是元婴期的弟子,而灵寂期以下地弟子却鲜少有机会接触到她,金智秀如此惩戒金广秀,族人心中因族长惩罚过轻产生的少许不服瞬间化为乌有。
金智秀继续道:“我族和秦政交恶,胡明稷也有一定的责任,我宣布即日起,胡明稷为金珍族不受欢迎的人,五十年之内不准踏入芜蘅城一步。”
金广秀哀鸣一声,“大姐,不要啊?都是我地错,和稷哥没有关系,你要罚就罚我吧。”
金筑长身而起,他走到金广秀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走,叔爷爷带你去面壁思过去。”与此同时,他悄然传音道,“傻孙女,你还管胡明稷那小子干什么呀?他已经走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说不定已经离开熙德星了。你就别再管他了,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金广秀如遭雷击,木然道:“稷哥走了,稷哥走了……”
看着爱女的模样,金坪南大恨,打定主意,日后绝对不容许胡明稷和小女儿结合,他***,想和我女儿合籍双修,门都没有!
“诸兄,怎么样?有把握吗?”秦政忐忑不安地问道。诸南渝已经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到现在也没个表示,秦政不免有些心急。
诸南渝整理了一下语言,道:“前辈,在下有什么说什么,如
中你意地,还请前辈不要责怪。”
秦政忙道:“小弟理会地,诸兄请讲。”
诸南渝犹豫了一下,道:“孙前辈地体质性属水阴,这一点,在下还是有把握确定的。然而,孙前辈地体质却是在下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仙灵之体实属罕见,基本上是传说之中才有的璞玉良材,我修真快千年了,直到今日才首次见识到仙灵之体。不瞒前辈,假如由我来炼制筑基法宝,孙前辈的潜力只有三成的把握可以发挥出来,剩下的七成只怕是要白白浪费掉了。”
秦政皱眉道:“诸兄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诸南渝无奈地摇头道:“不是在下不肯尽力,实在是我才疏学浅,不敢贸然行事。如果铤而走险,非要完全激发孙前辈的潜力的话,先不说在下有没有那份儿能力,就算成功的把筑基法宝炼制了出来,也不敢保证法宝不会反噬孙前辈,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作为炼器制宝的行家,秦政十分清楚诸南渝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他之所以不肯亲自为孙若彤炼制筑基法宝,就是出于类似的顾虑,“诸兄难道就没有变通的办法了吗?”秦政不甘心就此放弃。
诸南渝道:“前辈,我很遗憾,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在保证孙姑娘安全的前提下,我觉得没有必要冒险。传言中仙灵之体修炼极快,即使孙前辈的潜力可以挖掘出三四成,也要比常人修炼的进境快上不知多少,前辈又何必强求?”
端午水华和铁战意面面相觑,他们俩邀请诸南渝过来是想着后者能帮他们长脸,没想到诸南渝话没说三句就开始扯秦政后腿。幸好两位掌门级的人物和诸南渝相交多年,明白诸南渝所言是老成持重之言,表面上他极力鼓动秦政,实际却是怕担责任,万一孙若彤被他炼制的筑基法宝害,秦政还一关能否闯过都是为未可知的事情。
孙若彤多次要求修炼,都被秦政婉拒,今天她说什么也不愿意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宁肯浪费自己的仙灵之体,也不想再等下去了,“诸兄,请你为我炼制筑基法宝,小女子感激不尽。”
诸南渝为难地以目示意秦政,秦政面色阴沉,默然不语,诸南渝不知秦政所思,不敢贸然应允孙若彤。
秦政沉吟半晌,无论是孙若彤还是诸南渝都盯着他,等他最后拍板决定。
“噔噔噔”,房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端午木华推门而入,“前辈,龙舟会馆外有人来揭下了前辈不久前贴下的告示,她们说是来应征语嫣阁客卿供奉的。”
端午水华斥道:“二弟,你添什么乱哪?没看见前辈正心烦吗?你出去帮前辈档一下驾,就说前辈有事缠身,请那些应征的同道过几日再来。”
端午木华踌躇地道:“可是……”
“可是什么?”端午水华心中奇怪二弟平时挺干净利索的一个人,此时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回了他,让他改日再来。”
端午木华一咬牙,“门外要求应征语嫣阁客卿供奉的人是金智秀。”
端午水华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