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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了一会儿,白方把符贴到老头的后背上。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几颗红色的药丸来。他向胡静要了一杯水,然后将符在水里浸了一下,用这杯水让老头吃了那几颗药丸。忙完了这些,他转过头对我们说:“差不多了,大家休息一会吧。让大爷也去休息吧。”
我们几个愕然相顾,茫然地问他:“这就完了?”
“嗯,完了!白方好像有心事,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我和白方睡在小屋,白天可能有点累,我回到屋里倒头就睡着了。第二天刚亮,胡静就高兴地跑来和我们说:“白哥朱哥,我爸神智清楚了。就是病倒这几天的事他记不清了。你们去看看吧。
白方似乎知道这是必然,点了点头,对我说:“我们去看看吧。”
老头的屋里挤满了人,除了胡静他妈和他哥他嫂子,胡静、赵媛二人也在。看我们来了,他妈一把拉往白方说:“太谢谢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白方的表情确很严肃,他说:“大妈你们都坐,大爷现在虽然清楚了但还很虚弱。我们到客厅时说话吧。”
胡静他爸看众人都坐好了,才慢慢道出经过。原来他是乡打狗队队长,前一阵县里下了打狗的通知,他爸就带着人满世界找狗。无论是家养的、流浪的还是无主抛弃的,只要让他们抓住了这狗就活不了,还美美地吃了几顿狗肉。有一天打完狗天已经黑了,带着十几具当战利品的狗尸开车回来的时候他们在路上看到一只小白狗。几个人就下车拿上工具准备抓这只狗,没想到他们下车追了一会,拐个弯小白狗不见了。他们再找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再后来几个人也走散了,胡静他爸也算个聪明人。在原地坐着没动,直到第二天队里派人把他找到,没想到回来就病倒了。
“那和你一块迷路的那几个人呢?也病了吗?”我问道。
老头叹了口气,道:“他们没有病倒,第二天发现全死了。就死在离车没十米远的野外,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可是不能全有心脏病吧?后来王大爷看完说他们是让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吓死的。我的八字硬,没死。如果你们不来我迟早也是个死,看来那东西是想折磨死我呀。”他好像不胜感慨,还掉了几滴眼泪。
白方若有所思,半天才干巴巴地道:“那只小白狗就是犬仙。是来找你们报仇的,它一定嫉恨你们残忍。是生命都有生存的权利,我看你们打狗多半是因为生性残忍,以杀狗为乐。”
我感觉白方的话有点重了,他平时不会这么说话的,可能今天有点着急。又怕老头受不了,忙问道:“那你将它治住了吗?”
白方摇了摇头,道:“不容易呀。我想它还会报复的。万物有灵,它会让你很麻烦。””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胡静的声音有些变了”以后可怎么办?”
白方看了看胡静,说:“治他没办法也不代表等着倒霉。”说着他拿出一块木头牌子,“我这是一块百年古树做的灵牌,有化解怨气的功效。平时是我的道具之一,今天送给你给那些狗做个灵位吧。你们只要一日三拜就应该没有事情了。”
“那什么时候化解完?”胡静的母亲问白方。
白方看了她一眼,沉吟道:“不知道。可能这个东西你们要拜一辈子,也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信不信在你们。而且以后一定不能再杀狗或其它小动物,这是个教训。”说着把他写好“犬仙”两个字的牌子放到了桌子上。
“犬仙是非常可怕的。”它补充说。
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拜一块木头牌子那么久:“我总有种你在惩罚胡家的感觉?”
白方看了我一眼,说:“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不能以任何手段剥夺任何生灵的生存权!”
“算了,我听不懂,不和你说这事了。不过李洋的事你可得给我抓点紧。要不我妈又得说我天天和你这个二百五的算命先生在一块不务正业了。”我道。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第十章 通奸
早晨八点,李伟的一个电话把我从梦中拉回了现实。他说他托人调查李洋事情的结果有惊人发现。让我去叫上白方去他办公室一趟。我不敢怠慢,忙打电话给白方告他去李伟那集合。
分局,李伟办公室。
屋里没有其他人。看我们来了,李伟从柜子里出出一叠复印的资料,道:“你们先看看这个。”这是一份派出所的个人档案,复印得很不清楚。可能是几十多年前的东西了。不过大概还可以看出来主人叫马贵英,已婚;配偶一栏写着是李国强。而令我吃惊的是子女一栏竟然隐约写着李洋的名字,好像又被划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李洋他妈姓宋”我问李伟。
他说他也不清楚。这是托派出所的朋友找的旧档案,好像被勾掉了。不过通过这份资料可以看出马贵英与李洋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现在如果可以找到她的话那就好办了。
“那马贵英现在那里呢?恐怕不好找吧?”白方道。
李伟把资料翻开,说:“你们看第二份,我已经查过了。马贵英于九六年与李国忠离婚。现住址是明德南街一百二十五号。”
“那就好办了,我们现在去一趟不知道都明白了吗?”说话白方站了起来。
我和白方办事一向雷厉风行,说走就走。和李伟道了谢,就直接赶往明德南街。
明德南一百二十五号大院。
这是那种旧式的大杂院,到处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马贵英家落在院子里最里面,面北朝南。
“你们找谁?”开门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大概有十五六岁。
“请问我是马贵英家吗?”我问她。
“嗯,你们等一下。”小姑娘看了我们一眼,回头朝屋里喊道:“妈妈,有人找。”
她这一句把我们都喊愣了,我心说这马贵英到底有几个孩子?她的资料上不写着李洋也是他儿子吗?
顺着她的声音,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有四十七八岁。不过好像保养得不错,肤色很白,体态雍容大方,显得精明干练。看样子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女。
“我就是马贵英,你们什么事?”她盯着我们,眸子里射出极两道奇怪的目光,似乎是怀疑,也好像充满了悲伤。
我走向前去给她小鞠了一躬,然后说道:“马阿姨您好,我叫朱华,是李洋的朋友;这位是我的朋友白方。我们有件事情想请教您一下。”
她听我的话没有表态,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我们许久,直把我们俩看得发毛才道:“李洋的朋友?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看她丝毫没有让我们进去的意思,也略有不悦,道:“如果充许的话我们可以进去和您谈一谈吗?这事关系到李洋,也关系到我。”
提到李洋,她的神色一变,看来她真的和他有关系甚至很重视他。我注意到外屋的桌上摆着一张李洋的黑框八寸照片,那是可能是他的遗像。马贵英给我们俩倒了两杯水,拉了把椅子坐到我们对面,问道:“你们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来的时候我就和白方商量了套谎话,准备来应付她,以免节外生枝。可是现在看来马贵英不是我们想像中的那种普通家庭妇女,反而表现出一种她们这个阶层难得的睿智与干练。我看了眼白方,他似乎也拿不定注意,偷偷地冲我做了个鬼脸。我犹豫片刻,心想不如就算赌一把,感觉在这种聪明的女人面前如果说假话只会自取其辱。便将我与李洋的关系及我收到短信和钱的事源源本本地对马贵英说了。
马贵英静静地听我说完,才道:“这么说西安是他让你去的?”
我点了点头,道:“是呀。不瞒您说,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所以托一个公安局的朋友找到了您。很冒昧地来打扰,就是想知道您是否了解事情的真实经过?”
马贵英眉头紧皱,脸上表示不定,似乎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良久,她眼睛一亮,脸上已没了刚才的忧愁,道:“你既然这么坦诚,我要是有所保留也太过于无礼。不过我也只能将我知道的告诉你,至于你的这个迷团还得靠你自己来打开。”说着一指外屋的照片说问我:“你们知道那是谁吗?”
“那不是李洋吗?”我感觉有些奇怪,不是刚告你我们是朋友嘛。
“不,那不是李洋。”一种难以表述的悲伤感又爬上了马贵英的脸。
“他是李洋的同胞兄弟,他叫李海。”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们,她这才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李洋与李海是双胞胎兄弟,他们的亲生母亲就是眼前的这个马贵英。二十八年前,马贵英与李国忠相恋未婚先育,生下了李洋兄弟俩。当时的年代及李马两家老人都非常传统,在结婚之前有了孩子那是不可想象的。被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