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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美得肆意,那双长眼半张半阖,眼梢狭长上挑,白皙的脸颊上染着绯红,发丝混合着黏腻的汗液贴在肌肤上。
相比往日有百种美法,不如此刻妖艳妩媚。
她的腿被架起,纤细莹润,肤若凝脂。
夏茜茜耳根发红。
他指尖探索着,一点一点褪去她的底裤,她下意识挡了一下。“等一下。”
似乎意识到她的退缩,谢煜鼻尖在她耳廓上蹭了一下:“我会很轻。”
她别开眼,声色不自觉得放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套,嗯。”夏茜茜说得很少委婉,最后又慢吞吞补充一句:“万一……万一中了呢?”
她虽没经历过,但也知道要做好安全措施。
“我负责。”
答得毫不犹豫。
他眸色很深,黑得似墨,深得像海。
他单手挑开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就生下来。”
夏茜茜错愕两秒,抵挡的动作软了几分。
谢煜手中的动作刻不容缓,轻而易举的掀开她的裙摆,从腰间褪至小腹,再到胸脯。
夏茜茜没有晚上睡觉也穿裹胸的习惯。
他手掌覆盖在浑圆之上,五指微拢。
两人到底没什么经验,他手上力度也控制不好。
她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骂:“王八蛋,你轻点儿!”
谢煜似拧了下眉,闷闷嗯了声。
他进去的那一瞬,夏茜茜觉着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整个人仿佛被撕裂。
说是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她染着色的指甲在他背上划过,力度不小,每一道划痕都留下一道红印子,长长一串,横竖交错。
几乎不受控制的,眼角淌出一滴眼泪。
疼。
太疼了。
她眼眶发红,一声尖叫被扼制在喉间。
谢煜动作极致温柔,低头吻去咸涩的液体。
夏茜茜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身体从某处连接在一起,又涨又痛,连体内的献血都是滚烫沸腾的。
她眼中蒙着水光,瞧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他擦去她额角冒出的冷汗:“茜茜,叫师傅。”
“嗯?”
谢煜哑着嗓子,喉间轻溢出一个单音节,末尾还勾人的上挑着。
男人是都喜欢搞这些床上情。趣吗?
她大脑反应近乎迟缓了好几个度,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半响才勉强挤出一个字来:“不。”
有气无力,她经不起折腾。
他俯身,舌尖卷成勾,在她锁骨下打着圈。
夏茜茜不安的动了动。
谢煜慢慢退出来,再推进,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附在她耳边,话音勾人:“那就做到你叫为止。”
夏茜茜心中轻啧一声,这男人还真就乐得折腾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交叠,赤诚相对。
沉重的喘息声交错,几乎不分彼此。
男人精力旺盛得很,又是头一次开荤,整个人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一直折腾她到后半夜,最后夏茜茜实在受不住,软着嗓子喊了几声“师傅”。
她音色向来黏软,甚至带着哭腔。
不喊就算了,这么一喊,他愈发起劲,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一整夜她几乎都没怎么睡,往往她快睡过去时,谢煜又拦腰搂着她,又进行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
她醒来时,天空已是大亮。
碧色蓝天万里无云,几只飞鸟煽动着翅膀划过。
暖阳穿过玻璃窗透进来,白色薄被一半卧进阳光里,晒得暖烘烘的。
夏茜茜的作息习惯向来不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次数屈指可数。
身边空荡荡的,仍旧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拉了拉被褥,才发觉自己身上仍旧是□□的,露在外边的胳膊白梦细软,她那件及膝的睡裙被撕裂成一瓣,散落在地上。
破碎的布帛边缘是毛毛边边的线头,藕断丝连。
内裤阉巴巴的被揉做一团,扔在角落里。
这一地狼藉,可见昨天战况之凶猛。
而席梦思上摊开的床单还是昨天未换下的,上面染着昨天翻云覆雨留下的各种干涸的水渍,一摊连着一摊,无一不昭示着谢煜昨天的罪行。
夏茜茜倏地抬高被子,往里头拱了拱,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肤,不免抽了口凉气。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大片的红红紫紫。
她皮肤本就细腻些,稍微碰一下就是一个印子,乍的瞧上去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从脖颈、锁骨、胸部,再到小腹,没一块地儿是好的。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在哪里挨了顿揍。
每个三五这印子是很难消退。
夏茜茜扯了扯嘴角,气的牙痒痒。
这些可都败他所赐。
她龇牙咧嘴的裹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扯了一套衣服穿上,在家里她也没有刻意遮掩的意思,上衣的领子是“v”字型的,脖颈间的草莓印子都清晰可见。
她抿了抿干得起了一层死皮的唇瓣,趿拉着拖鞋出去,温吞的晃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半杯水。
透明的液体倾倒进玻璃杯,晶莹剔透,折射着阳光。
她刚喝了两口,厨房里传来咣咣铛铛的响声,是不锈钢材质的东西撞击着地面。
夏茜茜偏头看了一眼,放下杯子,快步过去。
厨房空间不大,她一进去便瞧见谢煜站在灶台前,身上穿着一件蓝色打底衫,西装裤,腰间颇为滑稽的系了着红白格的围裙。
大概小腹的位置缝着一个口袋,上边绣着一只卡通hallo Kitty。
瞧他这一身装束,夏茜茜心中轻啧一声,暗自腹诽。
衣冠情兽。
他一手拿勺,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包红糖,动作矜持,胳膊抖了抖,将糖往锅里倒。
他力度没控制好,细小糖粒全部撒在沸腾的热水里,还有小半跟跳跳糖似的蹦到灶台上,又弹了两下。
夏茜茜目光顿了一下,眨眨眼。
谢煜蹙了蹙眉,扫了一眼沸水里逐渐融化的砂糖。
向来日天日地、牛逼轰轰的少爷对着铁锅面面相觑。
他旋身,将手里空空如也的塑料袋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视线触及门口站着的身影时,动作一僵,拿着勺子的手几乎无处安放,眼神有点儿茫然又有点儿无辜。
夏茜茜挑着眉,语气悠然且不怀好意:“你干嘛呢?”
谢煜眼前耷拉了一下,不经意扫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红色的印子占了三分之一,深深浅浅的吻痕蔓延至锁骨下,最后没入衣领。
“给你煮糖水喝。”他舌尖舔了舔上牙堂,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有模有样的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汤汤水水,又补充道:“将功赎罪。”
他音色清洌好听,声线却没什么起伏。
这哪是什么“将功赎罪”的态度啊?他这一脸寡淡样分明就等于□□裸在脸上写着“我觉得我没什么错”、“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操哭你”的字样。
夏茜茜那个气呀!
偏偏他嘴上说的跟他面上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而且还颇为真(fu)诚(yan)的道歉:“昨天是我不好,我道歉。”
“所以你一碗糖水就想让我原谅你?”
“……”
“你想得美呀你。”
谢煜关了火,长睫微颤:“说说怎么才能让你解气。”
他向来是直来直去,这个错也是认得非常理直气壮了。
夏茜茜眼梢牵了牵。
她本就只是嘴上说说,倒没想他还挺认真。
她咬了咬唇瓣,脑海中一一闪过古代种种酷刑,灵光乍现。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夏茜茜拉着脸,蹭蹭蹭的跑到电脑桌前,三下两下把前几天谢煜花大几千买来的机械键盘拆下来。
扑哧扑哧的搬过去,往门口一摆,秀窄的食指指了指,意味明显。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谢煜这好像有点行不通。
夏茜茜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扯下身上的围裙,随手搭在门把上,信步过去,还真打算跪的架势。
他还真是一点不将就那些面子里子。
她倏地出声,抬手打了个“停”的姿势。
“诶,等等。”
到底不能让他真跪,而且……她也心疼哪个钱,万一把键盘给跪坏了呢,就这一把键盘得抵得上她一个的工资了。
夏茜茜长眼虚眯,有些心软道:“你在我面前保证没有下次……”
话未说完,谢煜却抬手,指尖捏着她上衣快要滑下肩头的一点布料,重新提上来,衣领轻飘飘贴合着肩胛骨,将无意泄露的春光尽数掩盖。
他兀自提了提裤腿,话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