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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初很是无辜,不知秦南为何忽然变脸,摇摇头:“方才听宫中宫女提起,随意猜的,主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南明显不相信她,冰冷的唇勾起默然笑意:“当年朕出梁宫,途中遇刺,下落不明,梁傅派出大量侍卫寻朕,都一无所获,这些都是拜夏安秀所赐。”
秦南当时年幼,自然不会多做思虑,现在想来,也许正因为如此,夏安秀才有机会从宫中掳走梁知音。
而秦南竟然一无所知被人利用,若不是此次宋玉初回宫遇刺一事,或许他都想不起有过此事。
宋玉初思及那柔弱的小秦南,担心问道:“主人可有受伤?”她若能强大一些,断不会让乔雪一招把她击败。也不会连累秦南受伤。
“以朕的武功,怎会受伤?”秦南反问得理所当然,忆起当年在黑暗中走出来的一位白衣女主,浑身穿着一身怪异长裙,露着小腿,着实不雅,但也多亏那女子,他才会安然无恙回宫。
后来他再派人去寻时,那神秘女子就像消失了一样,遍寻无踪迹。
秦南不悦皱起了眉头。
宋玉初识趣闭嘴,以免再次触怒龙颜。
秦南对宋玉初的反应非常满意,含笑搂着她,得出了结论:“所以,要乖乖听朕的话,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
“陛下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两人说话时,却见阿莲慌慌张张赶来,跑得气喘吁吁,见到陛下与皇后在此,不禁松了一口气。
秦南冷凝皱眉:“何事?”
阿莲稚嫩的脸上因为跑得急涨红,大大舒出一口气,俯身请安:
“回禀陛下,宫里的花儿忽然都谢了,水池里的鱼都死了,大家伙都说这是凶兆,都说,都说……”
说到最后,阿莲难以启齿,惴惴不安。
秦楠负手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她,冷言道:“说什么?”
阿莲怯怯弱弱,小心翼翼抬首看了一眼宋玉初,恭敬的语气里有娇弱的愤恨之意:
“他们都说是因双生子回宫,才会有如此大凶之兆降于梁州,说不准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他们都围在周姑娘的寝殿里,声要赶周姑娘出宫呢。”
宋玉初闻言皱眉,她没想到的是,先对付的居然是周若怡。
周若怡无权无势,在梁国一出生就被抛弃了,而她今时是秦国皇后,是人也会给三分薄面,若说双子有错,错就成在了周若怡身上。
秦南冷笑:“花都谢了,偏偏就朕赏的樱花开得灿烂,倒是有趣。”
秦南吩咐阿莲带路,牵起宋玉初的手,神色淡然惬意:
“走罢,看看热闹去。”
“……”
今日的梁州,依然是当年的梁宫。
周若怡被安置的宫殿便是当年淑妃娘娘寝宫,与宋玉初所住的宫殿的宫殿不远,沿着回廊拐了几弯,便已到了。
站在远远,便看见一堆宫女太监围在一处,议论声此起彼伏。
眼前景象,正如阿莲口中所说。
院子里的花,只剩褐色枯萎凋零,绿叶成了干枯的细条,一片暗沉在冷风下摇摇欲坠。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方才一路走来,两旁的树荫里袅袅无生机,如此庞大的区域,一时之间尽数枯萎,难怪会有‘天意’的流言说起。
矛头便直指刚刚回宫的双子了。
周若怡现在殿前,白玉石阶比一群看热闹的宫女高了一层。
她今日身着了素白淡雅长裙,青丝挽起,额间坠着翠绿金丝眉心坠,为她添得清新出尘的气质。
周若怡被一群人围着,不紧不慢,连白皙的脸上也未见有多大的表情,淡淡地,高高在上俯瞰一众胆小的嘴脸。
她的目光看向宋玉初,红唇牵起一丝蔑视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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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笑意; 似乎是看透了世间的沧桑; 有着无奈与狠戾。
在周若怡心里; 似乎是认定了那个想要除去她的人便是宋玉初。
她在国宴之上,将一切推给宋玉初; 确实不妥; 如此一来便是明面上推开了陛下的势力; 极好的一颗棋子,被她抛弃了。
周若怡从未感到后悔; 她并不喜欢宋玉初那种天真无害的表情; 高高在上霸占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而她却只能任人非议?
这世上若是不应该存在双子; 那么死的也应当是宋玉初。
周若怡平静的面容下狠狠想道。
周若怡如今的身份虽已不是当年强盛的梁国公主,也是一州郡王之女; 在场的宫女太监大多是梁国从前留下来的; 跟随梁傅多年,对于这位忽然出现的小公主又是好奇; 又是畏惧。
宫内忽然出现这等稀奇之事,当今的皇后娘娘自然是不敢去言半句的,所以各宫各院宫女太监,都闻言赶来此处; 生怕是错过了好戏。
众人包围下的素白身影从容不迫走下玉石台阶; 曼妙身材娇小却有气势凌人,高傲昂首,余下宫女太监不禁低首让出一道。
周若怡走到一片花圃面前停住; 白色绣花鞋、白色衣摆因走得进,而染上一层黑紫色的,她的随身宫女惊呼,生怕主子受伤,急忙躬下身挽手绢去擦拭。
周若怡退了一步,温柔含笑:“擦干净了,不就没戏可看了?”
众人闻言皆是心虚,低头怯语,也有些胆大的宫女镇定双手握着,步步后退:
“大梁公主旺盛国运,实乃吉兆,为何你回朝却是这番景象?莫不是上苍也给出了答案,是你拖累了公主的运兆。”
说话的便是当年服侍淑妃娘娘的宫女——兰语。
自淑妃娘娘仙逝后,兰语便一直守在未央殿,常年清洁打扫,她年纪稍大,青丝长发挽起,五官长得眉清目秀,神色凝重沉郁。
其实她也并非有十足把握,宫中一下子出现不祥之兆,此事若是传出宫去,那些无知臣民都是见风就倒,指不定会将不祥怪到公主身上,淑妃娘娘生前有多疼爱公主,她怎会眼睁睁看着公主被一些流言伤害?!
周若怡闻言反笑,如水的眼眸危险半眯:
“莫不成我还须向你们的公主致歉了?”
她说出来的话太冷,温柔高贵的气质彰显得盛气凌人,一时竟众人竟哑声。
周若怡的随行宫女听到此,忍不住站起来维护主子,怒道:“什么运不运兆,我主子与皇后娘娘乃是双生姐妹,就算是天意不满,怎的单单说我主子?!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我们公主福泽恩赐,又是当今的皇后,岂容你随意污蔑?!”兰语气得面色苍白,秀眉紧皱,她绝允许任何人恶意中伤公主。
“好一个‘我们公主’。”周若怡细细嚼着这句话,冷淡的唇苦笑,优雅慢慢走近兰语:
“你们来此,不就是怕我抢你们公主地位罢了。”
兰语踉踉跄踉跄一步步退着,完完全全被周若怡的气势压下去,一不留神脚步踩空,跌坐在一片花圃中,细指一阵刺痛,竟是被花刺刺破了皮肤。
兰语惊呼一声,有不解,凝重、疑惑,深深皱着眉。
周若怡满意双手抱胸,脾气很好说道:“今日便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天意。”
话音刚落,兰语忽然觉得内心一阵刺痛,痛得说不出话,面色苍白,吓得一众宫女太监冲上前关切问道:
“兰姑姑,你无事罢?”
兰语眼前的视线模糊,看着四周一众围起来的人惊恐退后,面露惶恐,她声音听得断断续续,整个人就如神游在外,却听见一道清丽的声音道:
“这便是你们所说的天意。”
众人自然是看见了,兰语不过是伤到了手指,就已面色发紫,模样极其恐怖,任谁也想得到,这花圃是有人故意下了毒,众人恍然大悟之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站在远处的宋玉初皱着眉,挣脱了秦南的手,快步上前,蹲下检查兰语的伤势。
只见她便只是牵着兰语的手,并无其他动作,而兰语发紫的面色渐渐恢复正常,神智也清醒许多,认出眼前的人,含泪喜道:
“公主。”
兰语很清楚,站在眼前的便是淑妃娘娘朝思暮想的公主,公主失散多年终于回到宫中,一定是淑妃娘娘暗中保佑,公主人善心美,又救了她一命,她此生必势死保护公主。
“这些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