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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宴会由我来负责布置,那么就只要我喜欢就行了。
如果夜间部的那些人敢有什么意见的话,下次就在他们的宴会上挂香蕉吧。
——我才没有把他们当猴子,真的。
“零君,零君,你来看这个!超有意思的有没有?”
兴奋之余,我伸手扯了扯身旁那个人的衣袖,双眼紧紧地盯着玻璃柜台上的那只玩具猴。
猴子的体积很小,能被人握在手里。
“这是什么?”锥生零问。
“猴子啊,踩香蕉的猴子,好像是叫嘻哈猴?”
深棕色的猴子,脚下踩着香蕉皮,猴子后脑勺的位置有一个开关,按下去之后,它就会自动踩着香蕉开始向前滑行。
猴子傻兮兮的笑脸让它看上去憨态可掬,非常有趣。
“怎么样?怎么样??”我转过头去,目光灼灼地看向锥生零,期待着他的反应。
“……不怎么样。”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到近乎冷淡,“不过很适合你。”
“咦?”
从锥生零的嘴里突然说出好话来还真是让我不适应……
但是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地敲碎了我天真的想法。
“幼稚。”
“喂!!”
采购完成之后,我还要回到学校去布置宴会会场。
会场选在了C区,学生会专属楼层的楼下——那栋楼原先闲置的一到五层如今都成了夜间部活动专用,作为吸血鬼无需担忧学习成绩和未来的前途,所以闲暇的时间多到令人发指。
冬日傍晚天黑的比较早,当我和锥生零回到学校时,已经能看见天空中悬挂的弦月。
由于街边路灯的光线较暗,我无法拿出清单一一确认东西是否买全,只能在心中默默完成这项工作,看看有没有遗漏掉的。
“啊!”脑海中闪过粉红色丝带的同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零君,我喜欢粉红色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姐姐说的。”
“咦?什么?我姐姐?”
这种突然乱入的感觉好像之前也有过……
在C区第一次见到黑崎一护的时候,他好像也提到过真依。
她和黑崎一护是旧相识也就算了,难道和锥生零也是?
“她昨天来找过我,说要是我敢让你受伤,就拿我的内脏去泡酒喝。”
人的内脏能泡酒喝吗?
呃……这个不是重点!
不过这种威胁人的说法还真是很有真依的风格啊……
“姐、姐姐她……没有拿你怎么样吧?”我不确定地问。
“没,我勉勉强强还算活着。”
勉勉强强算什么意思啊!果然真依做了什么吗?!
我对自家姐姐的霸气程度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了……
“……”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担忧,锥生零伸出手——尽管那只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头顶,与女性截然不同,男人的手宽厚而有力,充满了安全感。
锥生零的手只是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发,随后很快又退了回去,“我不会把自己的内脏拿去给她泡酒喝的。”
“嗯?”
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不真切,我抬起头想确认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啊啊,这种别扭的说话方式……
“——那以后也请多多指教了,零君。”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死吧……JQ写的好想死有没有?不过为了零要我去跳东京湾我也愿意啊……_(:з」∠)_
☆、生日会
隔天清晨,我在自己的鞋柜里发现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恐吓信之类的东西,抱着相当强烈的好奇心抖开信封,结果只看到两张游乐园的门票。
“……”
我拿着门票和信封来回打量,也没有其他的发现。
塞错柜子了?
这样想着,我重新将门票塞回了信封里。
游乐园门票这类东西,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情侣约会。为了避免塞错鞋柜的糊涂蛋错过自己期待已久的约会,说不定这两张门票还决定了暗恋已久的少年少女们的未来,由此考虑,于是我好心地去校门口的布告栏上贴了一张失物招领。
可惜一个上午都没有人来认领。
午休之后,又开始了枯燥的课程。
下午第一节的化学课挪到了实验室去上,说来也巧,我坐的靠窗位置正对着操场,只要稍一扭头,就能看到在体育课上来回跑动的少年们。
但是有一个人和我一样,正在偷懒。
我是因为实验分三人一组,而因为班级人数的关系,我这一组里恰好分到了四个人,于是我很顺理成章地承担了第四个人的工作——观望。
而此时躲在树下闭目养神的那个少年,却属于明目张胆的开溜。
虽然我的成绩并不太理想,但是因为身在学生会,而且工作也算是比较勤快,所以在老师的眼中我姑且还算是一个好学生——我现在才知道树立起这样一个形象其实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在我举手说老师对不起我突然肚子痛的时候,化学老师一点都没有怀疑,直接放我走了——换在以前,深知我秉性的老师们可是从来都要让我憋到下课再说的。
溜出实验室后,我并没有去保健室,而是下楼来到了操场。
细碎的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少年的身上投下斑斓的色块。
少年双手枕于脑后,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微微皱着眉。
我缓缓靠近他,然后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
“唔……”少年发出细微的声音,紧接着便睁开了双眼。
“这样没有防备的睡着不好吧?要是被偷袭了怎么办……”
我本来还挺期待看到锥生零睡迷糊的模样,不过很可惜,他一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浅紫色眼眸里就只剩下清醒。恐怕不管是睡着也好,甚至是昏迷也好,他都不可能真正地轻松下来吧。
想到这些,莫名的就觉得有些揪心。
“学生会书记也逃课吗?”锥生零用手支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你不也是吗?”
我才不想被上体育课连衣服都懒得换的人那样说……
“啊,你头上沾上树叶了。”因为想替他拿掉头上的叶子,我抬起手,身体向前倾——本来只是稍稍拉近些距离的程度,但是没想到,在即将触碰到锥生零的时候,他突然侧身躲开了——因为他的动作我愣了愣,随后反应不及时地向前扑去。
幸好锥生零的反应不慢,在我扑倒之前,他伸手拦了我一把,我就这样顺势跌进了他怀里。
“那个,谢、谢谢。”
虽然我会摔也算是他造成的,不过这种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脸颊贴在他冰冷的制服纽扣上,那微小的触感根本无法降低脸上的热度分毫。
不想让他看到我涨红的脸,不想让他知道我因为这样微不足道的接触就感到害羞。
——尽管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混乱的心跳逐渐归于平静,想着自己的脸应该也没那么烫了,我直起身稍稍和锥生零拉开了些距离。庆幸着自己并没有被一把推开,我突然感觉到背后好像有谁在盯着自己似的。
为了确认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我转过身去,在正对着自己那栋楼的二楼看到了靠近窗边的一个身影——那个位置正是我刚才走出来的实验室。
那双正瞪着我这个方向的红色眼眸,毫无疑问来自——
宇智波佐助。
在对视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地浑身颤抖。
这个少年曾经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杀过我一次——虽然感觉并不真实,不过他那双摄人心魄的写轮眼确实将我送往了黄泉路。
要是没有外挂给我开,我说不定已经穿去静灵庭了。
这时,从我的背后伸出一只手,遮挡在我的眼前,阻隔了我的视线。
“零君?”我发出疑惑的声音。
不知道锥生零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突然的黑暗让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我并没有挣扎。
“走吧。”锥生零撤掉了遮在我眼前的手,转而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的手,带着我绕过了那栋实验楼。
“诶?去哪?”
“……”
他并没有回答。
此时的我,只是感觉到他抓着我的手很有力道,其余的竟毫无所觉。
没有想到自己会逃掉整个下午的课……
在被锥生零带到C区之后,他又找了个没有阳光的地方开始补眠,而我也不想就这样回去上课,于是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