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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来了,还是以这样的状态。刘子继就这么一个弟弟,不免纵容了些,但好在刘子成只是喜欢寻花问柳,大的问题倒是没有,有了母老虎以后,也收了心,便渐渐的放松了些。却不想这一个放松,他的弟弟就叫人害死了,是什么人干的?
“这是什么?”万分悲痛的刘子继看着装在木盒里的弟弟的头颅,正要发怒,就在看到某个突出来的东西时愣住了,想也没想的拿了起来,却发现是一个千纸鹤。想到了什么,刘子继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千纸鹤,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学长,我回来了,高兴吗?这是什么意思,吕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刘子继念完了小字,却是一头雾水,但看吕仰神色有变,便追问了一句。吕仰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想起送木盒来的人说的那个名字,再结合小字条的内容,一瞬间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是她吗,真的是她,她来找他们报仇了,刘子成死了,葛乐,葛乐怕是也早就死在她手上了,只是葛乐不得重视,才没有暴露了她。
“吕仰,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对吗?”刘子继小心翼翼的合上盒子后,身体前倾,极有压迫感的逼问吕仰。吕仰回过神,看着刘子继赤红的双眼,却是闭紧了嘴巴,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至少不是现在说,在他状态不好,没法理清思绪的时候,他一个字都不能说,毕竟一个闹不好,他就要失掉刘子继这个助力了。
刘子继见吕仰不肯说,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先安置了子成,待夜色降临,我自会再来寻你,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想好了说词,不要让我揪出破绽,不然便是豁出一切,我也要撬出真相。”
话落,刘子继带着刘子成的头颅离开了,吕仰则在刘子继离开后,找了钟聍和周潇岭过来。刘子继回到家,第一时间抱住了焦瑞,焦瑞却说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了他们的房间,放了一封信,点名是要给刘子继的。刘子继心下一动,把木盒子放到桌面上后,就接过了焦瑞递来的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信,刘子继整个人都不好了,瘫坐在沙发上,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焦瑞蹙眉,拿信过来一看,也是神色大变,刘子成,刘子成竟做过那么不可饶恕的事吗,真的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愿接受
“魏若琳是谁?”一棵大树上,高正明一边喂林舍吃异能核,一边闲聊道。
“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教法制课的老师,我和他们都做过她的学生。”林舍吃着异能核,许是觉得这么躺在高正明怀里不舒服,挪挪身子,侧着身子躺下了。
魏若琳是个一丝不苟的中年妇女,也是性格强势不肯轻易低头的女强人,丈夫出轨后,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离婚,一人带着孩子,照样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林舍那个时候的性格远没有现在的偏激,略显柔弱,但很有韧性,不知怎么就投了魏若琳的契,叫魏若琳非常喜欢带着她。也因此,林舍的一些观念习性受了魏若琳的影响,逐渐摒弃掉性格中不好的那部分,重塑自己。只可惜没等她重塑完毕,她就被吕仰那些人给毁了,又被关到精神病院,彻底的掉入了深渊。
但林舍还挺喜欢现在的自己的,起码活得逍遥,活得肆意,不用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她更清楚现在的逍遥是因为有了足够的实力作为支撑,没有实力,她随时随地都能被人打回原形,是以,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哪怕这份努力在旁人看来是血腥的,残忍的,她也不曾动摇过半分。努力总是有收获的,不然她如何能让美梦成真,靠着“真善美”感化仇人,叫他们良心发现羞愧到死?
呸!以德报怨这种愚蠢到极点的行为不适合她,她信奉的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原则,再偏激一点,就是宁可她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她。因为末世降临,世道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只想活着的每一天都不留遗憾。
魏若琳和林舍的关系算是紧密,但林舍出事后,吕仰的家族下手太快,也处理得很干净,魏若琳的儿子又正好出了点事,等她缓过劲来的时候,林舍已经退学了。魏若琳深感遗憾,还找过林舍,但都被林舍的禽兽父亲给敷衍过去了,待得末世降临,人人自危,魏若琳也没了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吕仰听到“魏若琳”这个名字,以为木盒是魏若琳送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这个大学老师没死,找过来投奔他了,却不想是林舍借了魏若琳的名字,给他送“惊喜”。的确是惊喜,但只有惊,没有喜,吕仰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在他心里已经跟死了差不多的女人居然还活着,不但活着,还这般高调的出现在他面前,一口气杀掉了葛乐和刘子成这两个曾经的狗腿,只能仰仗着他的权势狐假虎威的跟班。
无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葛乐都是一条狗,一条不得吕仰重视的狗。但刘子成却一朝翻身,得以站在吕仰身侧,而不是像葛乐那样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谁让刘子继气运太好了呢?成了首都基地个人战力第一的强者,又有一个治愈系异能者作为伴侣,连带着刘子成都跟着沾光,即便没能觉醒异能,也还是叫一干异能者拍马难及。葛乐死也就死了,吕仰无需费神,但刘子成不同,他的哥哥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他就这么死了,吕仰总要想办法给他哥哥一个交代。
但要给刘子继交代,势必要说清楚一些问题,刘子继可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即便他是,焦瑞也不会让他胡来。若刘子继是个护短不讲理的,吕仰自然不用这么头疼,直接把林舍的身份告诉给刘子继知道,让刘子继去对付林舍就行了。
偏偏刘子继是个相对正直的人,讲原则,分善恶,一旦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必会迁怒于吕仰,毕竟当初那事,是他起的头,就算他不是领头人,在刘子成已死的前提下,刘子继也会把账算到他头上,只因他一直是这些人的“老大”。
手下犯错,固然有手下的不是,但教导无方的老大,才是最后那个承担责任的。且便是再不愿意承认,吕仰也知道对一个女孩子做下那样不可饶恕的罪行,是怎么死都不为过的,刘子继正直,丧弟之痛再难忍也没法把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到林舍头上,那自然是要由他来承担了。他和刘子继决裂的话,只怕就要如了林舍的意,让林舍能够藏在暗处一步步的挑拨人心,引得基地大乱,人心难安。
“如实相告吧。”钟聍坐在吕仰对面,苦笑一声,大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豁达感。周潇岭却是毫无异色,道:“就算刘子继知道全部的真相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我刚才已经派人去给母老虎检查身体了,万幸刘子成争气,给母老虎留了个种。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看在焦瑞他们还生活在首都基地的份上,刘子继绝不会轻易翻脸。他不成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林舍,她已经杀了刘子成和葛乐,接下来便到我们了,目前尚不清楚她发展到了哪一步,须得想办法探清一二。”
吕仰点点头,却下意识的看了钟聍一眼,道:“阿聍,你没有什么瞒我的吧。”
钟聍没有说话,瞒了如何,坦诚又如何,事已至此,他也做好了最坏打算。
吕仰还想再问什么,就被闯进来的刘子继打断了,只见刘子继赤红着眼睛,把手上的信扔到了吕仰面前,道:“看看这个吧,你们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吗?”
“这是……”吕仰拿起信件一看,瞬间睁大了眼睛,林舍够绝的啊,竟抢先一步挑开了一切,但这样也好,省了他一番功夫。钟聍深吸一口气后,示意刘子继坐下,道:“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我不会隐瞒半个字,但我希望你能先控制一下自己。吕仰到底是首都基地的未来接班人,吕家也是你不能轻易撼动的庞然大物,你愤怒,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要因为愤怒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刘子继深深地看了钟聍一眼,挣扎再三,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坐了下来。
接下来,整个书房就只听得见钟聍一个人的声音,吕仰的脸色逐渐阴沉,却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一点愧疚之色都没有。周潇岭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钟聍说的是“今天吃什么”一样的寻常话题,而不是令人发指的罪行。
刘子继则从头震惊到尾,他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他的弟弟竟然真的做了这么不可饶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