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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润的脑子当即就炸了,虽然该交换唾液的叫唤唾液了,该肌肤相亲的也肌肤相亲了,但那些总归是……谈书润想不出词汇来表达,然而此刻的确是,她远远地躲开了。
两人之间瞬间隔了半米距离,场面疏忽间嫉妒尴尬,望着越越逐渐阴沉的脸,谈书润忙打岔,转移话题,道:“这样的爆炸接二连三也不是个事儿,等等会儿天亮后,我还是想要去粮仓那边看看,事情到底是个如何发展,若是能够找出爆炸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那最好。”
如今时不时的爆炸,显然是个定时炸弹,鬼知道继续炸下去,会不会出现什么难以挽回的后果,还有琪琪和罗玛他们,也是时候赶紧找到,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否则寒冬袭临,到时候只会为族民们带来更大的灾难。
“还有,你看看这个。”谈书润抬起手,将手腕处的檀木珠链递到了越越的面前,示意他看看。
越越原本不以为意,随便扫了眼,然而在看到珠链上的花纹时,却怔住了,忙握住谈书润的手,靠近了看得更仔细些。
“你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串珠链上面的花纹,和这座石柱外面雕刻着的那些繁复纹饰,是同样的,或者说,是一模一样的。”
越越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原本只是觉得石柱竟然还有如此细心的设计,专门设计了花色,他还曾一度以为那人是改了性子,喜欢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而现在看来,或许事情并不是他们原先想的那般简单。
“这串珠链,你是从哪儿拿到的?”
谈书润看着神情陡然严肃起来的越越,心底有些发憷,不由道:“你还记得我们在渝城那座金融中心的酒店,遇见的那个病毒专家吗?叫做赵婕,后来被战寰一枪打死的那个。这是那个赵婕交给我的。”
越越颔首,他自然记得,那个赵婕是当年那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他知道她,她却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且,谈书润不知道的是,赵婕是谈敬濂的得意门生。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赵婕手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串檀木珠链,且珠链上面的花纹会再次出现在战家的检测台海底石柱的外壁。参与过那件事情的赵婕,怎么会和战家牵扯到一起?
迷雾渐起,越越正烦恼着,却听见谈书润继续道:“她当时交给我的时候,十分认真地跟我说,一定要将这串珠链戴在我的身上,无论如何是不能拆下来的。”
谈书润想了想,郁闷道:“她说得那般严重,感觉我拿下来便会成为千古罪人似的,我当然不敢动,一直以来,我都听她的,没有拆下来过。但现在,我想,或者有没有可能,赵婕根本就是无辜的,你还记得吗,在战寰自报家门,说要逮捕她的时候,她笑得那样讥讽,根本不像是一个有罪的人该有的慌乱样子。”
而且,她还质问战寰,那意思就好像是,战寰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不准!
月光之下,檀木珠散发着既柔和且厚重的光晕,紧贴着肌肤的部分,温温润润,表面光滑,如上好的羊脂奶玉那般,极令人舒服。然而,一想到如今夺目精美的纹饰,竟然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海底石柱浮雕纹路相同,谈书润只觉得满是诡异。
黑与白,光与暗,这些纹饰究竟潜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赵婕与战家一定有某些关系,被北城军方称呼为丧尸病毒来源的赵婕,却与北城军方豪族之一的战家有关联,这中间可挖掘的东西太多。
……
谈书润抓住了越越的手,激动道:“阿越!我知道了!战寰刚开始接到的任务便没有打算留赵婕活!”
一切都说得通了,不是因为赵婕挟持她作为人质,战寰为解救人质才愤而开枪,杀了赵婕。
无论是上世还是彼世,她都深深好奇过,为什么直升机不能直接降落在北城军方预估的病毒最开始爆发的龙城别墅,反而要落在市中心的金融中心大厦,绕这么远的路程?如今终是有了解答——怕是最开始,战寰便是领了‘解决赵婕’的机密任务而前往的渝城。
就算是那天,赵婕没有劫持她,战寰在最后,也还是会杀了赵婕。
恍然大悟的谈书润低头,无奈浅笑了下,直想为她的后知后觉默默点蜡。
——若一切真如同北城军方所说,赵婕与丧尸病毒真的脱不了干系,那么当时,北城军方做出的最正确选择,应该是让战寰带着赵婕回北城,从她口中撬出解决病毒的办法。
如此简单的道理,聪明如战寰,不会不明白留着赵婕一命的重要性,既然如此,战寰为什么还会杀了赵婕?作为战老爷子最得意的继承人,他完全有资本拒绝那般荒谬的命令,做出属于他自己的判断,但是他却没有。
事情深思后,却如同走进了个黑雾弥漫的古老森林,越往深处便越有更多的惊悚在等待。
谈书润默默地将脑海中乱成麻团的线头理清楚后,陡然发觉,‘杀掉赵婕’命令的下达者必定是个能够绝对压制战寰,无论是从理智,亦或者是感性上,都令战寰无法拒绝的人。否则以战寰的脾气,明知道如何抉择才是对华国老百姓最好,他绝对不会听之任之。
想赵婕死的人是谁?还有,赵婕为什么偏偏将檀木珠链交给了她?难道不担心,她和战寰是一伙人吗?
谈书润扭头看向越越,在唇边的问题却于越越面色阴郁之下,生生顿住。
手腕被攥紧,谈书润闷哼了声,正欲寻问越越怎么了,却听越越沉声,沙哑的嗓音,命令道:“上岸!”
“什么?”谈书润愕然,不由得问:“到底怎么了?”
越越收回看向远处粮仓的视线,那座建筑是那人的心血,但最后的成果却和原先的设计图纸不同。
他了解那人,她不会改动已然是定稿的图纸,除非有人后来擅自改动了粮仓和地下室的构造。
重重谜团摆在眼前,越越不由得冷笑,他原本以为,是当年的那件事情夺了赵婕的命,然而现在看起来,当年的那件事情,或许他知道的也只是皮毛,真相,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但那都是远忧,眼前必需解决的近虑,是这些断断续续的爆炸。
他刚开始,只单纯地认为是炸弹爆炸导致,然而后面的每次爆炸时间,间隔越来越短,甚至是剧烈的海水波动,也不像是单纯的炸弹能做到;还有——他感知到的水下丧尸的急躁慌乱,那些铁鳞蛇人的躁动逃窜,都印证了他的猜测,这里很快将变得不再安全。
越越不由得再次催促道:“咱们先离开这里。”
墨色夜幕之下,男人眸光锋利尖锐,朦胧白雾之下笼罩的侧脸,冷硬如剑刃,谈书润不由刺骨的海水在逐渐自主地打了寒颤,嗫嚅着问:“阿越,你到底是怎么了?”
身旁的男人或许自己没有注意到,但他周遭的气压,陡然沉到了极低的地步,谈书润还记得,上一次感觉到越越这般气场,是在面对铁鳞蛇人们的组团攻击时。
“润润…”越越低声唤着谈书润,道:“海水的水温在上升,感觉到了吗?”
随着战寰的话,谈书润将手重新伸进了海水里,然而,海水的温度只是稍微有了些回暖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谈书润的疑惑落在越越眼中,他不禁再次问道:“你没有感觉?”
“我,也不是,但是只是不冷了而已,也没有太大变化。”
话音未落,谈书润便见到越越脸色微变,继而,看着他抬起了手,谈书润凑近了看,借着月光,越越的手泛着微红。
越越盯着谈书润,明明是冰冷刺骨的海水,变成了热火上逐渐烧开的热水,眼前的小姑娘却没有感觉,为什么?
谈书润却立刻紧张起来,没有给越越继续探究的时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盯着他,极认真道:“愣着干什么啊?!想当水煮人肉吗?快上岸啊!”
……
另一边,爆炸不断,风起浪涌,蓝色游轮上亦是没有办法平静。
文丹喝了牛奶后,干脆也不睡了。
她将睡衣换下,便跑向了指挥室,然而刚到拐角处,却看见阿刑和船长站在廊道尽头,两人似乎在商量着些什么,船长的神色很是紧张,然而光线昏暗,文丹眼中,男人的脸格外冷峻。
文丹的潜意识觉得不好,忙闪身到了旁边的墙后,竖起耳朵小心又仔细地听了起来。
……
船长的语气十分不好,前面似乎刚刚跟对面的男人有过些许争执。
船长很是崩溃,语气不由得重了些,道:“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