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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压下心头的兴奋,面上带着为难还想再说说什么,就见前面尘土飞扬,探马飞奔来报,“启禀司徒少爷、季将军,腾绳主帅杨吴方列队在城外相迎,说是城内备齐了美酒佳人,给司徒少爷和季将军接风洗尘。”
听了禀报,司徒善生再顾不上欲言又止的季礼,他大笑着说道,“好,甚好,知我者杨吴方也,咱们这就进城,一醉方休。”说着,司徒善生再垂涎的瞥一眼公主车驾,然后打马越过季礼,迫不及待的直奔腾绳。
季礼看着飞奔而起的司徒善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挥手,沉声吩咐,“全速前进,保护司徒少爷。”
杨吴方招呼司徒善生一行是恭谨的,也是周到的。但是,整个席间司徒善生都显得心不在焉,季礼则一派儒雅的与杨吴方推杯换盏,席间还不停的恭维着司徒善生,劝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杨吴方等人见了季礼的做派,也有样学样的纷纷给司徒善生敬酒,司徒善生面上带着越来越明显的不耐烦,赌气一般把送上来的美酒统统都喝了下去,最后他实在等不及了,推开缠到他身上来了一名舞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直奔大耀公主下榻的小院。
“司徒少爷,请留步,……”季礼招呼了几声,根本挽留不住司徒善生坚决的脚步,也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徒善生离了席,酒筵自然的也就散了,季礼施施然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其实,自从进入腾绳边境之后,丁香就一直紧张着,咬住嘴唇,死死的揪这己的衣襟。直到随着杨吴方的人来到给她们安排的院子住下,丁香不但没有放松,手心里冒着冷汗,更紧张了。
但是,当鸾家安排下的下人们送来沐浴的香汤时,丁香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她掐一下自己的掌心,按耐住冲口而出的招呼,耐心的等着这些人按部就班的给她准备汤水。
果然,春兰开口打发了其他人等,似是不经意的留下了那个低眉顺眼的丫头侍候公主沐浴。
没有了闲杂人等,绮罗也不用再掩饰,不用丁香开口,她就急急得开了口,“快,他们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赶快准备。”
春兰和丁香点点头,不再多言,手脚利落的准备了起来。
她们这厢刚刚收拾妥当,就听到了院子外面由远及近的司徒善生的醉言醉语,以及司徒家的侍卫们不时低声提醒司徒善山小心脚下的声音。
绮罗对早已换好了仆妇衣服的丁香和春兰点了点头,丁香翕动着嘴唇还想说着什么,在绮罗郑重地目光里什么也没说出口。
绮罗拿起一块面巾给她遮在了脸上,只留出了她的眼睛以及眉心的红痣,低低的叮嘱了一声,“外面有白风接应,一切小心,去吧。”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五章 司徒酒醉闯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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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五章 司徒酒醉闯闺房
看到丁香带泪的大眼睛里含着的浓浓担忧,绮罗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司徒善生,我有办法应付。”
丁香终于点了点,轻轻地抱一抱小姐,转身决绝的出门而去。时辰把握的刚刚好,丁香她们刚刚闪出小院的大门,就看到一身酒气的司徒善生带着人拐进了胡同,丁香故意的扭了脚一般,顿了顿,才和春兰一起闪身混入了华灯初上的夜色中。
步履蹒跚司徒善生撇见了一闪而逝的人影,朦胧的醉眼中露出一丝绿莹莹的精光,嘴角不引人注意的勾了勾。然后又眯缝了眼睛,一脸醉态的推开一左一右搀扶着的侍卫,口齿不清的呵斥,“闪,闪开,本少爷自,自己能走,都闪一边去。”
面对任性的自家少爷,侍卫为难的松开了手,司徒善生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他愤愤地踹了一跤松开他的侍卫,“废物,一群废物,滚,给本少爷滚一边去,别碍了本少爷的眼。”
那两个侍卫委屈的推到了一边去,又有两个侍卫极有颜色的上来搀扶起了地上的司徒善生,司徒善生仿佛忘记了方才的插曲,望着近在咫尺的小院大门,脸上又露出了垂诞的神色,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而那两个被推开的侍卫,委屈着退到了队伍末端,然后对望一眼,一旋身子,也没入了夜色之中。
司徒善生急吼吼的来到小院大门外,抬脚踹开了虚掩着的大门,刚想迈步进去,又停住了,他色迷迷的小眼睛转了转,大声吩咐,“你,你们留下在外面,看好了门户,莫要让闲杂人等搅了本少爷的兴致。”
“是。”侍卫们答应着,不敢怠慢,很快的分散了开来,把小院子前前后后的团团围住。
对于自家侍卫们的动作,司徒善生满意的暗自点了头,他咋咋嘴巴,终于迈步走了进去,穿过寂静无声的院子,及至到了正屋门前,司徒善生带着醉酒的嘶哑暧昧的笑着,大声招呼,“大耀公主,本公子来了嘿嘿,嘿嘿。”
无声,回应司徒善生的是无边的寂静。
司徒善生静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回应。他假装打了个酒嗝,抬袖抹拭之间,
凝神细听了一番里面的动静,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略一沉吟,司徒善生暗自戒备着推开了房门。
迈步进了内屋,内室还是无人,只有一盏孤灯,被从门缝里灌进来的寒风吹得耀眼不已。此时的司徒善生已经完全褪去了伪装,一扫方才的酒醉萎靡。他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哼,鸾家打的好算盘,酒里掺东西,季礼也推波助澜,鼓动大家劝酒。你们不知道本少爷百毒不侵的体质么,一群跳梁小丑,白费心机”
相比于在明处的鸾家和季礼,他更在意这个小院子里的人,在巴郡时他亲眼目睹了绮罗公主面对姑姑时的从容自若,他不信那个聪慧的绮罗公主真的就被鸾家辖制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直觉的,这个小院子里肯定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尤其是看到大门前那一闪而去的衣衫,他更确信了这一点。
只不过,不管是惊还是喜,司徒善生都不敢大意,他一脸戒备,满眼精光的仔细的扫视着屋内,转了一圈无果之后,司徒善生神色晦涩不明起来。
突然,司徒善生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灯花,大咧咧的在主位上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两杯热茶,擎起其中的一盏,悠然说道,“坐山等戏,枯坐无聊,还请绮罗公主现身一叙。”
随着司徒善生话音落地,只听房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灰衣的仆役从门外坦然迈了进来,“原来司徒少爷是个性急之人。”
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清脆的身影,与灰暗的仆役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平凡的脸却因为主人的开口说话而生动了起来。
司徒善生怔怔的望着来人,遗憾中带着一丝庆幸,他魂牵梦萦的美人就在眼前,可是却被一张木讷的面具遮住了无双的娇容。但是他同时也暗自庆幸,这样的微妙关头,不容他分心,绮罗公主遮掩了花容月貌也好,今夜就无关风月。
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司徒善生,绮罗心头也敲起了小鼓,虽然她刻意的选择了戴着面具相见,但是上一次在巴郡之时,司徒善生那赤luo裸的掠夺目光还是让她想起来就腻歪。
今夜的司徒善生虽然没有了那日的明目张胆,但是他那小眼睛中频闪的精光,探究意味十足,让绮罗忍不住脚步一顿。
司徒善生打定了主意,却看到绮罗迟疑的顿住了脚步,他忍不住勾了勾嘴唇,恶作剧的说道,“怎么,搅起神州风云无数的绮罗公主也有害怕的时候?”
司徒善生这么一开口,带着丝调侃的意味,反倒是冲散了绮罗心头的那抹腻歪,她轻轻地甩甩头,甩去了心头杂七杂八的念头,坦然地走到另一张椅子上,悠悠的回了一句,“普天之下皆知司徒少爷的嗜好,见了如此运筹帷幄的司徒少家主,忍不住晃了心神而已。”
绮罗如此直白的回到,让司徒善生一滞,他是喜(…提供下载)欢美色不假,他平时里放荡形骸也不假,但是被心仪之人这么一语道破,司徒善生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掩饰了尴尬。
不由自主的正了正身子,司徒善生一本正经的说道,“绮罗公主说笑了,善生虽然有时逢场作戏了一些,不过是迷惑宵小之徒的,绮罗公主这么聪敏之人岂能也只看表面呢。”
只是逢场作戏了一些?根本就是本色出演吧,绮罗回想着白寨的雨部暗卫送来的情报,心中暗自诽谤。不过司徒善生既然肯掩饰,那今夜自己也就安全上了一分,不用用上那最后鱼死网破的一招了,绮罗悄悄抬手按一按藏在胸口的利刃,又悠然的给司徒善生戴了一顶高帽子,“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