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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那传闻中圣物,也就不是那么至关重要了。
云赤、云峰等那些漏网的余孽,自有山中从戎部落去替她收拾,鸾秋盈满意的坐在贵妃榻上思来想去,现在唯一的不顺就是巴郡了。
自从紫凤登基,鸾太后垂帘摄政以来,各地州府县都纷纷上折子朝贺,一些封疆大吏甚至专程赶回安都给鸾太后请安,就唯独那个巴郡的赵德斌,不但人没有动静,连朝贺的折子都没上一封。
虽然赵德斌在明面上说什么,但是鸾太后知道,赵德斌是不会臣服她的,她不会忘记,就在不久前,赵德斌把她派去的人羞辱一番,毫不顾及她颜面的给赶了出来。
既然这个赵德斌屡次不识抬举,也别怪她不客气了。想到这里,鸾太后大声喊道:“来人啊,请太师鸾王入宫议事。”
“是。”有内监答应一声,赶忙去鸾府传信了。
不大一会儿,鸾飞腾随着内监进宫来了。
“太后娘娘,这么急召老臣来,有什么事?”鸾飞腾自从那次跪拜大礼参见过自己的女儿以后,每次见面都是这么正式的称呼。
鸾秋盈理解父亲为了维护自己上位者的绝对威严,才固执的如此,她经过初始的几次不自在之后,也就渐渐习惯了,她轻轻地摆手,“免礼,赐座。”
待鸾飞腾座好,早有小宫人献上茶来,鸾秋盈挥手打发了闲杂人等,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父亲,如今朝堂平静,也该收拾收拾巴郡了,赵德斌一向与我鸾家不和,上次还公然羞辱了咱们的使臣。再说了,巴郡是三国交界之地,位置非同小可,还是握在自己人手里妥当。”
“太后娘娘说的极是,这个赵德斌一直不肯为我鸾家所用,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瞧瞧了。”鸾飞腾心中对这个赵德斌也是恨的牙痒痒的,只是之前一直忙于安都事务,忙于应对耀家,对于远在边境的赵德斌鞭长莫及,这次终于大权在握,到了收拾他的时候了,即使鸾秋盈不说,他也准备近期上奏的。
“赵德斌这些年一直盘踞在巴郡,手里也养了不少的兵马,是一块硬骨头,派人过去收拾了他呢?”鸾秋盈一时没有了主意。
鸾飞腾也一时沉默,心里默默的打起来腾绳边城鸾晋州的主意来,鸾晋州表面上是鸾家得意地那几十万铁骑的偏将,实际上却是整个大军的主宰,尤其是鸾秋意被杀之后,他在鸾家的位置更是不可或缺了。
其实,鸾家在腾绳边城的守军不仅仅是明面上的几十万,从戎部落从山里给他们又训练了二十万大军,就秘密的藏在腾绳城外的崇山峻岭之中,这些人也在鸾晋州的掌控之中。
鸾家父女之所以这么放心的把这个最后底牌交在鸾晋州手里,实在是因为这个鸾晋州是鸾腾飞庶出弟弟的小儿子,从生出来被抱进山里养大,外人根本不知道鸾家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把大军交给他既稳妥又不担心背叛的。
沉思良久,鸾飞腾缓缓地开了口,“现在耀帝死了,那二十万人马没有再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也该给晋州一个见光的身份了,这些年辛苦他了。”
对于这个堂兄,鸾秋盈只是每每听父亲说起,却没有真正的见过,她略一盘算,点点头说到,“如此也害,就用赵德斌的人头给他铺铺路吧。”
鸾秋盈说着,略感口渴,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谁知茶竟然是冷的,她‘噗’一口又喷了出来,顿时变了脸色,大声责骂说,“这些奴才真是越来越不会当差了,竟然拿些凉茶来敷衍本宫。”
正在这时,侯在外面的春红一挑帘子进来,她没有理会鸾太后的喝斥茶水的事,而是急着说道,“请太后娘娘慎重,晋州少爷动不得啊。”
由于父亲鸾飞腾的刻意提醒,鸾秋盈对于自己的权威格外的重视起来,一口凉茶已经惹起了她的火气,现在春红一个婢子又张口插嘴国事,鸾秋盈的火气更盛,不顾多年随侍在身边的情谊,劈头盖脸的训斥道,“本宫和太师议事,哪有你插嘴的份,活的不耐烦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六一章 坦乘帝撵赴边城
第二六一章 坦乘帝撵赴边城
其实,春红话一出口他自己就后悔了,她与鸾秋盈一起长大,又贴身服侍她这多年,对她的心思自然摸的也比别人透彻。听到训斥,春红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一时情急才冒犯了娘娘。”
鸾飞腾知道春红素来是个稳妥谨慎的,今日这么莽撞的开口必定有非说不可的原因,他感紧打了个圆场,说到,“太后娘娘先莫要动气,先听听春红有什么辩解的,如果她是有意冒犯娘娘,再处置了她也不迟啊。”
听到父亲求情,又想起平日里春红种种妥贴的好处,鸾秋盈这才稍微缓和了面色,也不叫春红起来,厉声说道,“你说说吧,最好能有个正当的理由,让本宫能饶恕了你的理由。”
“谢娘娘,”春红又对着鸾秋盈磕了个头,稳一稳心神,说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来,“启禀太后娘娘,腾绳边城刚刚送来急报,辰国在白水城又新增了三十万大军,加上原来武乔奉的五十万守军,共集结了八十万大军,欲对我腾绳边城不利。”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鸾家父女同时大惊,一起站了起来,鸾秋盈再也顾不上和春红生气,一把薅住春红的衣领子,厉声急问,那颤抖的声线泄露了她内心极度的惶恐,“消息可属实?”
春红被拽着抬起头来,也声线焦急的回到,“奴婢不敢期满太后娘娘,消息就是晋州少爷派人送来的,奴婢刚才就是去接了这个消息,心里一着急,才冒犯了娘娘的。”
“怎么会如此?”鸾秋盈急得一阵恍惚,松开了春红,自己颓然的坐回到椅子上,喃喃自语起来。
鸾飞腾经历的风浪多一些,他暂时守住了一线清明,吩咐春红,“这个消息确实重大,也不怪你莽撞了,你起来吧。严守这个消息,不得泄露,你去吧。”
打发了春红去守着门,鸾飞腾脸色终于完全垮了下来,轻声嘟囔道,“辰国这八十万大军来的也太蹊跷了,我们并没有得罪辰国,并没有得罪他司徒家啊。”
经过了一个缓冲,鸾秋盈也冷静了下来,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中瞬时通透了起来,轻轻的说到,“我们鸾家完全的控制了耀国,事情太过突然,司徒家不安了。”
鸾秋盈这一提醒,鸾飞腾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点点头,补充说,“嗯,虽然我们没有和他们司徒家做对意思,但是强大起来的耀国对辰国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迟早是他们的威胁。他们这是要趁我们立足未稳,趁火打劫了。”
“两国开战总要一个借口,本宫要亲自去腾绳边城坐镇,如果能见一见那位司徒太后,听听她的条件,双方能暂时休兵,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鸾秋盈思前想后,想明白了辰国的意图,心中慢慢有了主意。
听到鸾秋盈这么说,鸾飞腾也模糊的明白了女儿的意图,虽然此去边城有些凶险,但是能不战而和,于目前的鸾家来说是最好的了,而鸾秋盈身为太后,这重身份是前去两国边城的最佳人选。
心中想得明白,鸾飞腾郑重地说道,“娘娘此去,于我鸾家意义重大,愿你见机行事,为父的盼你早日凯旋。”
“同为女人,女儿知道该怎么做,父亲就请放宽心吧。”鸾秋盈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慌乱,胸有成竹的说道。
太后出行,仪仗、扈从自是少不了的。但是这次事出紧急,新帝登基不久,还没有太后出行的惯例,礼部官员又是新换的一批生手,难免一下子乱了手脚。
情急之下,这些鸾家的拥趸者们一商量,干脆搬出了皇帝出巡的扈从和仪仗。鸾秋盈见了,因着事情紧急的缘由,也仅是淡淡的说了句,“你们倒是会偷奸耍滑的,以后办事,务须克尽职守。”
得了太后的默许,新任礼部尚书申博翁抹着冷汗松了口气,这次赌对了有了这次的先例,以后鸾太后出巡就再没有换过别的仪仗和扈从礼仪。
就这样,鸾太后坐在皇帝的御撵里,浩浩荡荡的离了安都。
五天之后,鸾太后驾临腾绳边境,第一次见到了鸾家家族的年轻一辈的优秀精英——鸾晋州。
鸾晋州虽是鸾秋盈的堂兄,但是年纪却比鸾秋盈兄妹大不多少,现在也就是三十出头的光景,但是从小的教导、军营的磨练和几十万大军的责任都使他看起来比同龄人沉稳、坚毅了不少。
半年前,鸾晋州接到族长密令,眼睁睁的看着腾绳军中群龙无首,也仅仅以副将的身份稍加约束,魏曲舒当殿被斩杀,鸾家被耀星芜逼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