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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也不答话。
就是笑得一脸无奈地看着闽与苏,眼里全是“我明白”。
闽与苏磨着后槽牙,试图转移话题。
他挑眉,试探问:“你怎么样……”还痛吗?具体有多痛?
如果说刚刚是为转移话题的话,那现在闽与苏明显是职业病。
他咳一声,很是不舍地压下瞬间上扬的心情。
这个“神经痛感药”,我只在动物身上做过临床试验,但是动物又不会说话。
所以……
闽与苏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盯着尤里西斯。
企图不放过面前男人一丝一毫的感受,就差拿出个小本子,拼命地记啊记。
尤里西斯躺久有点麻,慵懒地换了个姿势。疑惑问道:“嗯?”
还是觉得不舒服的他,又往上坐了坐。
余光瞄到闽与苏焦急神情,但又不能催促病人的跳脚画面。
尤里西斯勾起一个笑容,眼里阴谋乍现,慢慢地出声:“你说……感觉?”
心急火燎想听试验结果的闽与苏,立马跳入套中,声音急切:“对!”
果然。
看到事情进展如他预估,尤里西斯显然心情格外舒爽:“若若,让你来干什么?”
闽与苏:“……”我说没什么,你信吗?
还是想垂死挣扎的他,挣扎的话语不等说出口。
视线内的男人,已经拿出了一个监控摄像头照片。
而不巧,这张照片底下就站着当时垂头丧气的闽与苏。
闽与苏:“……”既然已经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敢情,你们俩就是来耍我玩?
……
“……拉你进魄石。”
“魄石啊……”
尤里西斯感叹出声,满脸的平静。
如果忽视他眼里的那一片辛酸惆怅,还以为尤里西斯并不受触动。
余光发现闽与苏神情上依然带有的忐忑不安,尤里西斯捏了捏眉心。
若若,你看你把你的小伙伴都逼成什么样了。
所以……
只有我是理解并接受你的啊,我们是无缝相接的。
无论思想,或身体。
尤里西斯甚是满足的一笑。
正好,把你独自放进魄石里,去承担由此所有的连带后果,是我永久的痛。
原本还想,等你气出了。
我们的事也得到了莫顿少将和吟姣中将的同意后,我就去曾经你进去的那个魄石。
把你曾经历过的生活,完完整整走完一生。
结果……
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啊。
尤里西斯回神过来,目光直直盯着面前局促不安的青年,笑得一脸温柔和雅。
像是,一只套着绵羊皮的大尾巴狼。
小绵羊敏感地察觉到大尾巴狼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
魄石!
闽与苏条件反射下,立马把拿着魄石的手反放背后。
尤里西斯也不介意他的反应,视线向上,“与苏,我告诉你这个药物的所有感受。”
“从初进入身体,再到现在的每一时每一分的变化。”
“你……”
“把魄石给我?”
闽与苏哪怕把手放后面,也依然警惕地捏紧手中的魄石,望着尤里西斯一脸的不愉快。
空手套白狼啊。
不给我感受就算了,居然还要闽上若的魄石。
我要是没把你拉进魄石,最多下次再来。
但要是再把魄石这个闽上若好不容易,不知道压制自己多久,才能从记忆里导出来的完整世界给你。
我要怎么面对闽上若?
不给!
此时的闽与苏,终于从自己下手害了无辜之人的内疚感里反应出来。
无辜?
能把闽上若扔进魄石与我作伴的人,不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正派的人。
而且,闽上若要把这个魄石制造出来,不知道要把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回溯了多少遍。
闽与苏瞬间明白过来,咬着牙,恨得牙痒痒。
此时要是闽上若在他跟前,估计就会被他摇着肩膀大叫:“闽上若,你真就那么喜欢他?!”
替你不值,闽上若。
闽与苏脸若冰霜地看着这个不费一针一线就抢走他小伙伴的男人,眼沉似水。
同时,一步一步往后退。
随时准备跑路。
尤里西斯早在闽与苏气场转变的那一刻,就已经哭笑不得了。
我的人品有这么差?
为什么会认为“言出必行”这四个字,我做不到?
看着闽与苏已经快接近门口,一手臂距离就可以跑走的样子。
尤里西斯难得苦恼地挠挠头。
我真是不想用武力。
话说是这么说着,但转瞬大手一出。
“咻……”一声,闽与苏连同在他手里的魄石都到了尤里西斯身前。
尤里西斯一手捏紧手里菱角分明的石头,满怀思念和回忆。
另一手压制住闽与苏,把他强行安置在修复舱旁边刚才特意为他准备的椅子上。
他说:“与苏,冷静一下,我没有恶意的”
为表清白,尤里西斯还特意双手平铺高举,做出无害的姿势给他看。
只是……
闽与苏一眼就看到了被抢走的魄石,顿时恨得更是牙痒痒。
你无害?
你无害你抢我魄石!
顺着闽与苏愤怒的视线,尤里西斯看到自己手上的魄石。
难得尴尬地咳了一声,避开了他的视线。
“与苏,你下少药量了。”
尤里西斯说着,还特意去感觉了下身体,再次补充道:“现在已经察觉不到药效。”
一旁正在思考如何抢回魄石的闽与苏,立马反驳道:“不可能,这份药剂是加大分量的。”
怒火中烧地抬头,抢了我魄石,还想骗我?
但看到尤里西斯一脸正经的神态,和自觉伸出让其察看的手臂。
闽与苏大脑一片空白,闽上若……
尤里西斯没有感觉到闽与苏的绝望,还以为他不信,继续说着:“我昏一下醒来,就已经感觉不到痛感。”
闽与苏:“……”怎么办?闽上若知道肯定不甘心。
不甘心的话,她会继续作。
死的最有可能的还是我和尤里西斯。
尤里西斯死,叫情趣。
那我死算什么?为兄弟两臂插刀?
想到这,闽与苏瞬间楞了下脑子。不可置信地再推算一下,居然……
以闽上若的个性,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闽与苏立马惊醒过来,猛地拉开椅子站起来,说:“你等着,我去拿药。”
……
“你先吃着,等我研究出来原因,再给你换。”
闽与苏殷勤至极地双手送上一瓶药,里面是满满的药丸,个个颗粒饱满,令人垂涎欲滴。
顿时。
还在研究魄石的尤里西斯,哭笑不得。
心想:我家若若调皮捣蛋是没错,但有这么可怕吗?
闽与苏:“……”有!
放下手里的魄石,尤里西斯接过药瓶。
一仰头,随手倒下喉咙。
嗯?!半瓶?
闽与苏瞪大了双眼,第一感觉是:按这份量,我明天研究不出来原因。
我就死定了!
不对……
闽上若要求尤里西斯没从魄石里出来,不能给他解药。
但尤里西斯要是已经进魄石了呢?
闽与苏瞬间眼睛放光,大喊道:“对啊!进魄石里就不用吃药了!”
闽与苏兴奋地低下头。
看着尤里西斯明显不负刚才风姿卓越,霎时间脸色苍白,嘴唇铁青的神态。
特别“善解人意”地道:“你进魄石吧?”
“……进魄石就不痛。”
尤里西斯:“……”刚才昏过去还痛感明显的药,难道不是同一瓶?
但是闽与苏已经快被闽上若逼成傻子,一心只想让闽上若放过他,不对他作死。
哪里还想耐心下来听尤里西斯的话。
再加上尤里西斯也没想反抗,所以……
转瞬。
尤里西斯眼睛一黑,身体软了下来。
只剩下……
闽与苏嘿嘿一笑,快速把尤里西斯身体放平。
立马拍了张照给闽上若。
转身,就跑。
闽与苏:“……”不跑?不跑闽上若马上就过来了,你信不信。
……
历经千辛万苦,再加上九九八十一难的闽上若,终于做出了巧克力。
其实,闽上若在魄石里打工兼职养活自己的时候,是做过巧克力的工作。
但是。
星际文明跟近古华夏的距离,不仅是时代的距离,还有……
物种的距离。
闽上若狼狈不堪地擦着汗,眼睛盯着桌上已经成型的巧克力,神情全是不满意。
太丑。
巧克力外表,坑坑洼洼如月球表面也就算了。